撲倒變態妖孽 同父異母的兄妹?

作者 ︰ 席言

碧洛的話讓鳳伽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扼著她脖子的手松開了,冷眼看她半響不說話。

碧洛冷笑與他直直對視,那雙秋水剪瞳幽怨如深秋桂子。

鳳伽沉默良久,聲音低沉「你恨我」

碧洛只是淡淡道︰「碧洛不敢」

鳳伽看了她片刻,忽然起身,道︰「你有什麼不敢的?私自出教都敢,還有什麼不敢的?」

碧洛只是跪著不說話,鳳伽再次沉默了,冷眼看著跪地的碧洛,開口道︰「法器失了,你也不用再尋了,未溟我自會處置」

一直靜靜跪在地上的碧洛听聞這話終于有了些許反映,她從懷中拿出那串佛珠遞給鳳伽「求祭司放過未溟」

鳳伽倏然一驚,當年他送給上一任聖女納蘭輕若的小葉紫檀佛珠。他伸手從碧洛手中拿起佛珠,上面幾顆暗沉詭異,鳳伽輕輕撫模著那幾顆帶血的珠子,她竟是到死都帶著這串佛珠。

鳳伽將佛珠挽了一圈纏繞在了自己手上「你以為這串佛珠可以換風未溟一命?」

「饒不饒全由祭司做主」碧洛面無表情,也許是她幻想太多。

鳳伽見她面無表情,深幽眼眸陰沉寒冷「我回去就殺了他」

碧洛想也不想,風輕雲淡道︰「我陪他一起死」

「你……」鳳伽手心里早已是寒氣氤氳,隨時可以殺了面前的碧洛。

他一雙陰沉的眸子直直的看著碧洛,而她卻跪地,腰背挺得筆直,眼光直視,仿佛當他是空氣一般。

房間里很安靜,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良久良久……

鳳伽忽然輕嘆一口氣,聲音卻是沒了先前的陰沉寒涼,他語氣里夾了絲淡淡的無奈「納蘭碧洛,你到底要怎樣?」

碧洛聞言仰頭「是祭司要怎樣,而不是碧洛要怎樣」

鳳伽見他眼底冷淡得很「阿洛,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碧洛聞言靜靜看著鳳伽,忽然語氣軟下來「祭司,放了未溟,求你了」這是一直高傲倔強的碧洛第一次求人。

鳳伽看著碧洛,忽然伸手捏住了她尖細的下巴,微微輕抬。碧洛大驚,他修長的指帶著溫熱輕輕的觸著她冰冷如雪的肌膚,這個動作未免帶上了些許男女之間的曖昧。碧洛想推開他的手臂,鳳伽俯身湊近她,溫熱的鼻息噴灑在碧洛潔白如雪的面頰上,她有些局促。

「他當年為救你一命願棄掉世家公子身份進入隱劍閣當殺手,而真正救你一命的卻是我」

碧洛向來漠然的心有些微微的疼,她咬唇,半響道︰「我不管誰救了我,我只知道當年我縮在角落里差點餓死了,是他給了我吃的,他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給我溫暖的人。」

鳳伽聞言忽然大笑「溫暖!又是溫暖!當年輕若是這樣,現在你也是這樣」他猛地甩袖,松開了捏著碧洛下巴的手。

他居高臨下看著碧洛,語氣冷冷淡淡「我不會讓你變成第二個輕若的」

語畢,他甩袖離去,燭光中,他火紅的背影有些許落寞,一如當年風雪中他轉身獨自離去放走輕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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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木狄帶碧洛離去,如花見川雪依舊面色慘白、虛弱無力,她有些擔憂道︰「喂,川雪,你沒事吧?你臉色白得有些嚇人」

川雪輕輕搖頭「沒事」

如花瞪他一眼「就知道搖頭說沒事,我一看你就有事」

川雪只笑不語。

如花在床沿邊坐下來「川雪,你到底怎麼了?剛剛怎麼不讓碧洛姐姐醫治?」

川雪聞言沉默了。

如花撇撇嘴角道︰「還說拿我當朋友,這點破事兒都瞞著我」

川雪听如花這麼一句話,看向她,良久才輕聲道︰「因為她要殺它」

如花一愣「殺誰?那惡靈?」

川雪點頭

如花一頭霧水「殺了它不是更好?它現在吸你的精元啊」

川雪搖頭「不能殺它,不能殺」

「為什麼?」

川雪猶豫

如花瞪他一眼「哎呀,你都打開話匣子了,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麼啊」

「因為……它是我弟弟」川雪猶猶豫豫,半響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啊?」如花被這話一驚,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是的,我弟弟,慕容泫然」

如花驚愕半響才道︰「你弟弟?那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如花不解,看著川雪的模樣,應該是對他有極大的恨意的人才會用如此惡毒的方法折磨他。

川雪搖頭「不是,這不是泫然的錯,泫然不會那樣對我」

如花無奈道︰「可事實是他就那樣對你了啊」

川雪依舊搖頭「我不相信,就算泫然拿刀把我殺了,我也不相信那是他的本意」

如花無語。

川雪無力道︰「我和泫然同一天出生,兩人感情極好,泫然一直很依賴我,那個時候一切都很好,我們一家在山莊生活得很快樂」

川雪在靜靜的回憶,這個時候他的唇畔溢出一抹極其清淺的笑容。他停頓了很久才開始繼續回憶「直到有一天山莊里來了一個女人」

「女人?」如花狐疑,深山老林的詭異山莊里忽然來一個神秘女人,這橋段合起來就是一個驚悚的恐怖故事。

「是啊,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她長得很美,那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從外面進來的女人,也是我在兒時記憶里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一個打雷下雨的晚上她敲響了山莊的大門,我爹娘見她可憐,一個姑娘家大著個肚子在這荒無人煙的樹林里,于是便收留了她。」

「她在莊上住下後,我娘非常開心。因為我娘希望有個我爹之外的人陪著她,我也很喜歡她,因為我從來沒有到外面的世界去看過,所以我總是會纏著她給我講外面的故事,自然而然我們熟絡了。自從她來了後,我們山莊熱鬧了好多。」

如花听著,不解問道︰「這個女人有什麼怪異的?不是很好嗎?」

川雪搖頭「可是泫然卻變了,每當我興高采烈的纏著和沈姨聊天時,泫然總是不在,或者是站在離我們很遠的地方。以前無論做什麼事泫然都會和我一起,而且盡可能的挨著我,不會離那麼遠。」

「等等」如花打斷他的話「沈姨是?」

「就是那個女人」

「哦」如花了然點頭,隨口問道︰「她叫什麼?」

「沈青媚」

「沈青媚?」如花心底嘀咕︰好熟悉的名字啊,好像在哪里听過。

忽然腦海里靈光一閃,想起幾年前司馬流雲說的話,沈青媚不就是東方月離他爹的小師妹嗎?

如花錯愕,心底狐疑,沈青媚到這荒山野嶺來做什麼?還懷孕了,誰的孩子啊?

「泫然不喜歡她,而且那段時間變得很怪異。有一天,我們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我娘模著沈姨的肚子說她肚子里肯定是個姑娘,要和她做親家。沈姨一听開心點頭說好啊好啊,我喜歡川雪。我娘當時點頭笑著說就這麼定了。當時我沒覺得有什麼,只是坐在我身旁的泫然就在那一刻忽然站了起來,冷眼盯著沈姨的肚子,那眼神仿佛恨不得要吃了她肚子里的小女圭女圭似的。當時我們都不說話了,泫然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跑了。」

「也就在那一天,泫然剛跑開沒多久,沈姨不知道怎麼了,忽然肚子就痛了起來,她說有人打了她的肚子一掌,接著就早產了。」

「生下來的孩子果然是個姑娘,可是胸口卻有一團火焰形的胎記,當時虛弱的沈姨硬說是被人給打的一掌。」

如花忽然就站了起來,驚呼道「什麼胎記?」

川雪被她嚇了一跳「火焰形胎記」

「胎記在哪個位置?」

川雪怔愣看著她「胸口」

如花條件反射的撫上了自己的胸口,倏然想起那時司馬流雲說過的話︰我看你和沈青媚倒是長得有些像!

不是吧!如花瞪大眼楮,驚愕得半響說不出話來。

如花心里在打鼓,沈青媚是東方無咎喜歡的小師妹,東方無咎是東方月離的爹,那麼……那麼沈青媚就是納蘭輕若的情敵了,惹了納蘭輕若那麼恐怖的女人,最後肯定死得很慘了。川雪他們一家和沈青媚扯上了聯系,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她忽然想到一個極其可怕的事實,沈青媚肚子里的孩子不會就是她吧?那麼她爹很有可能就是……東方無咎!她這幅身體和東方月離就是……。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如花被這個事實嚇到了,忽然腿一軟,坐到了床上。

「你怎麼了?」川雪驚訝的看著她,伸手扶住了如花的肩。

如花搖頭喃喃安慰自己「不可能的,絕不可能的,這都是我瞎猜呢」

------題外話------

碧洛的故事會在番外里交待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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