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變態妖孽 一場殺戮

作者 ︰ 席言

東方月離從崖底上來,雪花亂舞,越來越狂亂,潔白的雪花落在了他烏黑的發絲以及雪一般潔白的衣衫上,風雪中,他落寞的身影更顯孤寂。

本應空無一人的崖上此刻立著一位窈窕精靈,一襲碧衣清新動人,白瓷似的如雪肌膚,翠綠的藤蔓纏繞著如墨發絲。

東方月離仿佛沒有看見她似的徑直朝著前方走去,此刻,無論什麼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從月牙身邊走過,月牙開口道︰「她死了」

東方月離沒理她,也沒有停下步伐,與她擦身而過。

月牙轉身大聲道︰「她和別的男人一起跳崖了」

東方月離倏然轉身,一雙冷魅的眼楮竟是赤紅一片,月牙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

東方月離身上殺氣奔騰,赤紅雙眼凶殘如獸。

月牙驚恐的看著他,終究對他是有懼意的,東方月離卻只是那麼駭人的看著她,半響,月牙輕聲道︰「我喜歡你」

東方月離面無表情,月牙繼續道︰「那日我被你打碎心髒,卻又因為你重生了一顆心,所以,我的心是為你而生的」

東方月離忽然冷笑道︰「原來是那個妖女啊」話語剛落,人已經帶著滿身殺氣朝著月牙襲去了,月牙大驚,慌忙躲閃。東方月離這掌豈是如此輕易躲避的,他的掌狠狠地擊向了她的胸口,勢要再次擊碎她重生的心。

月牙被他重重的一掌打在了胸口,掌心強大的力量震得她渾身筋骨幾乎裂開,月牙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她鮮紅的血液染紅了重新鋪滿潔白雪花的大地。

東方月離冷眼看她「既然你說你的心是為我而生,那麼我便從你身體里取出屬于我的東西,如何?」

月牙撫著胸口,戰戰兢兢的站立起來,她害怕的退縮,她不該惹他。

「退什麼?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離我那麼遠做什麼?」東方月離倏然閃到月牙面前,笑得殺氣肆意,冷魅駭人。他蒼白的手倏然抬起,月牙驚恐的還未來得及躲閃,他的手便已經扎進了她的心口。

月牙痛苦大喊,美麗的臉頰因疼痛而扭曲。東方月離的手猛地抽出,手心里拿著一顆紅通通還正在跳動的心髒。

「守林妖女沒了心死不了」東方月離隨手將她的心髒拋下懸崖,那只帶血的手輕輕撫上月牙的如白瓷女圭女圭一般的臉頰。月牙害怕得身體直顫抖,東方月離輕笑道︰「但是這個放進你的體內,恐怕你就是再多幾條命也得死吧?」

他另一只手心里放著一顆尸蟲卵,這顆卵放入人體內,因人的體溫而孵化,然後以人血、內髒為食,成熟之時便會吃掉宿主的眼球從眼骷髏里出來。

月牙嚇得大聲求饒「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她自然知道這尸蟲卵的厲害。

東方月離不理會她的求饒,將蟲卵從她破開的胸口放入,蟲卵沿著血管融入,月牙本就白淨的臉此刻嚇得如死灰一般。

東方月離冷眼看了她一眼,隨即松開此刻如死尸一般的月牙,朝著斗劍大會的方向走去。

他走到斗劍大會的場地,此刻斗劍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黑壓壓的人群因為東方月離暫時的離去顯得輕松不少,此刻正是嘈雜不堪、人聲鼎沸。

東方月離也不管正在台上比試的人,他飛身躍起,一襲雪衣在風雪中翩然,如銀月之神在空中舞動。

他落在了最高的看台上,腳尖輕輕的點在了椅子最高點。他就那麼立著,冷眼看著底下的人。

他看了良久,忽然開口一字一句冷語道︰「今天,誰也別想走」

底下雖然吵鬧不堪,可東方月離的聲音如千里傳音般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包括台上正在比試的人。他們詫異的看著東方月離,卻見東方月冷眸里盡是殺機,他唇畔一抹殘忍冷笑。

風雪越猛,狂亂飛舞,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安與惶恐,他們看著立在高處的東方月離竟是不敢有任何響動,未知的恐懼讓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忽然,遠處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有人回身一看,頓時嚇得面如死灰、失了顏色。

後面大群大群黑壓壓的尸蟲朝著這邊蔓延過來,來勢洶洶,勢必要把這些人全部啃完。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恐怖讓他們朝著反方向跑去,卻發現東方月離如死神一般立在前方。

一場屠殺,慘絕人寰……

當風雪中帶上了血腥的味道,潔白的雪地被染成艷紅色,東方月離雪一般潔白的衣衫上沾滿血紅色時,他靜靜的站在尸堆里冷眼看著尸蟲啃咬滿地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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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空漸暗,空氣中仿佛彌漫著血紅之氣,一抹幽綠色的影子在逐漸暗沉的樹林里行走,她虛弱無力,手撫著胸口,此時她身體上的傷口已然愈合,只是內傷難愈,加之體內有蟲卵,此時竟是虛弱得連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的。

月牙蒼白的面上有痛苦之色閃現,細密的汗珠布滿她秀氣的額頭,烏黑的發絲貼面,竟是另一種風情入骨。

忽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林子里傳來,月牙一驚,戒備的看著前方。

待叢林葉子被掀開,竟是幾個彪形大漢,月牙輕微喘息,停住了步伐。

那幾個彪形大漢本是無謂走來,待看到前方一臉虛弱的月牙,眼底瞬間有精光閃爍。他們盯著月牙上下打量,驚艷之色毫不掩飾的泄出。

月牙倏然感覺到了婬邪的目光,她胸口氣息一窒,竟是慌得連退幾步,此刻的她和平常柔弱女子沒什麼分別,哪里對付得了這幾個彪形大漢?

那幾個漢子從叢林里鑽出來,目光猥瑣的看著月牙,月牙此時才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她連連後退,額頭上已是豆大的汗珠滾落。

幾個漢子相視一望,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霍然轉身朝著月牙奔去。

「你們要干什麼?」月牙虛弱的呵斥,卻無用。

幾個漢子瞬間跑到月牙前面,伸出手便將她抱住,月牙驚慌卻又無力的大喊「把你們的髒手拿開,否則我殺了你們!」

幾個漢子豈會相信這柔弱的姑娘家有這能力?只是笑得放蕩說道「這性子倒是挺辣的」

說著幾雙手便扯開了月牙的衣服,月牙發了瘋似的反抗,卻因為重傷而無能為力。

天空暗了下來,月亮出來了,樹林里撕心裂肺的叫聲帶著刻骨的恨意咆哮。

當樹林里安靜下來時,已是夜中,如白瓷女圭女圭一般的姑娘此時衣衫被全部扯碎,白淨的身子上全是淤青,她睜著一雙黯淡的眸子,唇早已被咬破,妖異的血色沿著唇角滑落。

她靜靜的躺著,一如那天被打碎了心一般,一個人躺在皎潔月光下。

第一次,他置她死地,打碎了她的心。

第二次,他讓她失了貞潔,被人lun奸。

她原是古老森林里的守林少女,本應無欲無求,卻因他生了一顆心,離開了自己看守多年的森林,哪知卻被他殘忍而無情的傷了個透徹。

想到那個冷漠無情、殘忍至極的男人,月牙布滿清淤傷痕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她本想讓他所愛之人被惡靈所吞,卻不料那只惡靈竟是沒有吃她。

此刻她忽然覺得就那麼輕易的讓那個姑娘死太便宜她了,她恨恨的說道︰「我要讓你們朝夕相處卻不得相愛,嘗盡刻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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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水一滴、兩滴、三滴……

猩紅色的舌頭不時的伸出來,涎水沿著濕答答的舌頭滑落而下,這只巨大的蜥蜴足足有成人大小,此刻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如花和尹御風。

如花幾乎要瘋了,她和尹御風在掉落懸崖時被一條長長的舌頭卷進了峭壁隱秘的洞穴里,這巨蜥明顯是要拿他們當晚餐,只是從卷進來到現在它一直就這麼看著他們兩個,洞穴里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如花不敢亂動,怕一動,它就撲過來。

只是,長久維持一個姿勢,如花有些累了,身子麻木而僵硬,她極其緩慢的移動著身體,朝著一旁的尹御風悄悄靠過去。

如花貼近尹御風,低語「喂,你說它到底要干什麼?」

尹御風在她身側,也是大氣不敢出,他挨了東方月離一掌,此時虛弱無力,身體乏到不行,想躺下歇會兒,卻又忌憚巨蜥,竟是一動不敢動。

听聞如花在耳畔的輕聲低語,他輕聲道︰「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呢?」

尹御風向來覺得自己不如如花聰明,所以很多問題如花覺得困惑,他自然而然的認為自己解不出。

忽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如花心底一驚,朝著聲音傳出的方向望去。

聲音是從洞穴里面傳來的,那里漆黑一片,如花知道這洞穴很深很深,也許這不是個洞穴而是一個橫貫整座山體的隧道。

她一直盯著里面漆黑一片的地方,心底卻是隨著聲音的臨近越來越不安。忽然,如花瞪大眼楮,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卻見那黑暗的洞穴深處爬出來一個比面前這只蜥蜴大很多的巨蜥,它的身後跟在三只小蜥蜴。它慢慢爬來,大大的尾巴拖在地上發出令人心悸的沙沙聲。

如花背後涼颼颼的,面前這只已經夠嚇人的了,這一下子還來了四只。

如花倏然明白了,難怪這巨蜥遲遲不肯下口,原來是在等家人一起吃啊。

見得那蜥蜴緩緩爬來,如花心底一根弦緊緊的繃住了,她抿住呼吸,眼楮死死地盯著那爬行而來的大蜥蜴。

如花的手輕輕的握住了尹御風的手,尹御風心底吃了一驚,卻听得如花低低的聲音在身畔響起「木頭,等那只蜥蜴過來要吃我們的時候,就拿劍刺它們的眼楮,我們一人一只,刺了之後什麼都不要管,只管朝著洞里面狂奔,听明白了嗎?」

尹御風微怔,看著那比人還大的蜥蜴緩緩爬來,他心底沒來由的緊張起來。他握緊如花的手,問道︰「如花,怕死嗎?」

如花一听,卻是笑得無謂道︰「怕啊,當然怕,我最怕死了,所以我不能死」

尹御風聞言,看向如花,有些發愣。她雖這麼說,可話語里的灑月兌依舊讓人驚嘆。她的機智、灑月兌與大氣竟是連尹御風這個大男人都無法與之匹敵。

如花笑過之後,忽然扯了尹御風的手一把「來了」她的另一只手早已悄然無息的按在了袖中的謦月之上,隨時準備著。

尹御風面上倏然嚴正起來,見兩只巨蜥離他們只不過半米距離了,額頭不覺冷汗直冒。

巨大的蜥蜴眼底閃現著興奮而貪婪的目光,猛地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如花兩人撲過來。

只見得蜥蜴嘴里尖利的牙寒光一閃,如花迅速抽出謦月對準蜥蜴的眼楮便狠狠地一劍刺去。尹御風本是有些微愣,見如花出手,手里的劍也是毫不猶豫的便刺了上去。

巨蜥沒有絲毫防備,被猛然一劍刺入眼楮痛苦嚎叫起來。如花拉著尹御風的手便朝著里面狂奔而去。

巨蜥被如此刺了一劍,暴怒了,卻因為疼痛無法轉身追去,只是在原地痛苦嘶鳴、嚎叫,聲音響徹洞穴讓人不寒而栗。

如花拉著尹御風急速奔跑,听見身後蜥蜴的叫聲慢慢追來了,如花更是加快了步伐。

洞穴越走越暗,越走越涼。

身後的蜥蜴不管不顧,只是一個勁的追趕而來,大大的尾巴在地上拖拉著,發出極其駭然的沙沙聲在洞穴里回響。

尹御風本就身受重傷,此時提氣拔足狂奔,竟是一時氣血不足,喘不過氣來。可他腳上的步伐卻是絲毫不敢怠慢,即便身體已經不行了,卻依舊急速狂奔。

身後蜥蜴逐漸追了上來,如花感覺背後一陣寒意。她忽然發現尹御風的手越來越涼,猛地想起尹御風受了重傷,如此狂奔還不得要了他的命?

前面越來越黑,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會有更危險的東西候著,想到這里,如花焦急起來,這樣下去木頭會死的。

身後的蜥蜴已經是咫尺之遙了,嘶吼聲越來越近,仿佛就在耳畔響起。

如花咬咬唇,忽然來了個急剎車,尹御風差點被如花如此一個急迫的剎車甩出去,他費力穩住身形,卻覺胸口一陣疼痛,身體再也無力支撐,竟是倒了下去。

如花心急,可是她卻連看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迎面撲來腥臭刺鼻的氣息,有冷風呼嘯而來,那是巨蜥狂奔帶進來的風。

外面陽光照射進來的微弱光芒此時因為洞穴過深,已經完全覆蓋不到了,漆黑一片的環境里,如花知道巨蜥已經到了面前。

她飛身躍起,然後一個俯沖下來,劍尖頂到了一個柔軟的物體,瞬間便入了巨蜥的肉。下一刻便听得巨蜥痛苦的嚎叫聲,忽然一根柔軟的東西卷住了如花的腰,如花驚得慌忙將劍從巨蜥身體里抽出來去砍腰間纏繞的軟物。

那是一只巨蜥猩紅而細長的舌頭,如花一劍下去,將它的舌割了一大截下來,巨蜥因疼痛大聲嘶吼,洞穴震動不已。

本是漆黑的環境里,如花看不見東西,听見巨蜥狂叫,心底一喜,拿劍便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刺去。

如花的劍刺入了一只巨蜥柔軟的身子,巨蜥因疼痛猛地將身子擺動起來,力氣大得嚇人,如花只覺一股極大的力道由劍尖傳來,整個人便被甩了出去。

她的身子重重的摔到了石壁上,痛得如花幾乎昏闕過去。

巨蜥狂吼,洞穴里有石頭、粉屑月兌落,如花費力站起來,可她的劍卻插在了巨蜥的身上。

巨蜥發了狂的擺動身子、狂亂嘶吼,如花心底焦躁不安,這巨蜥被惹怒了,今天是不將他們兩個碎尸萬段是不罷休了。眼看狂怒的巨蜥要將她和尹御風撕碎了,如花忽然想到了東方月離送的那顆嗜血魔珠。

心底不覺舒了口氣,也暗自怪自己遲鈍,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呢?這兩只蜥蜴都受了傷,流了血,嗜血珠會將它們的血吸個精干的。

她從懷中掏出珠子,猛地想起尹御風也受傷了,手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顫。

怎麼辦?木頭也會被吸干的,如花躊躇了。

听見兩只巨蜥越來越狂躁的怒吼,如花心底惴惴不安,把心一橫,抬手便將嗜血珠拋了出去。

嗜血魔珠在空中滴溜溜的轉動著,逐漸發出妖紅色的血氣紅光,它聞到了血的味道。

黑暗的洞穴里倏然就變得紅光一片,看得清了,如花見尹御風倒在離她不遠的地方,而隔她很近很近的地方便是那兩只巨蜥。

如花一看,巨蜥離她如此之近,竟是嚇得條件反射連連退了幾大步,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如花慌忙朝著尹御風跑去,她必須在他身旁,否則等會兒嗜血珠吸他的血時她也好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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