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一身一邊在廚房里替齊媽切菜,一邊听齊媽在院子里跟張嬸子她們聊天。♀
「齊嫂子,你家阿秀挺能干的啊,比我家阿花听話多了。阿秀來了兩個月了吧?」
「是啊是啊,我遠房親戚的孩子,老家水患,她爹娘給送來,預備給我加福頭當童養媳的
「齊嫂子,你家福頭身體最近怎麼樣了?」
「誒,別提了,真不知道上輩子造的什麼孽,我跟福頭他爹就這一個孩子,還偏巧從小就烙下病根
「要不然,你看給福頭和阿秀的婚事早點辦了?也好給虎子沖沖喜
「誰說不是呢,不是嫂子我說話難听,以後你老兩口年齡大了,福頭也有人照顧不是?」
在廚房干活的白秀秀听見她們聊天內容,收頓了一下,小嘴癟了癟,哼了一聲,繼續干活。
吃完飯,白秀秀去鄉里街上的藥鋪給福頭抓藥。
「掌櫃的,抓藥白秀秀進了藥鋪,對著櫃台里的人喊道。♀
「喲,阿秀又來給你家福頭抓藥來了啊。福頭病好些沒啊?」掌櫃的是個和氣人兒,看見白秀秀來便趕忙的讓人給她包藥。
「謝謝掌櫃的關心,好多了白秀秀雖然年齡不大,卻也是清秀可人,嘴巴又甜,甚是討人喜歡。接過藥,付了錢,白秀秀便往回趕。
距離白秀秀莫名其妙的穿越已經兩月有余,這一身子的傷也是養了足足一個月,齊媽才敢讓她見人。她便每隔三天來替福頭抓藥。
「溫少爺回來了,溫少爺回來了街上不知道誰叫了一聲,整條街像是過年似得,頓時熱鬧起來。
「誒喲……」白秀秀已經盡量靠邊走了,還是被人給撞倒在地,「草他大爺的!」白秀秀嘟囔著罵著,一邊要爬起來。
「咳、咳咳、咳……小姐,你沒事吧!」一聲溫和卻又略顯得沙啞的聲音從白秀秀頭上傳來。
白秀秀一抬頭,霎時間仿佛漫天雲彩都暗了下去,為眼前的人化作幕布。大朵大朵的花在身後靜默的開放,隨機花瓣飄落。而世界靜的仿佛只有他的存在。即使多少年後,白秀秀依舊記得初見他時的場景,炫目的奪人魂魄。
饒是白秀秀在現代看多了俊男美女,都沒有人可以與之相較。
這人眉目生的極美,斜眉入鬢,一雙桃花眼,宛如水墨畫出一般黑白分明。眼中流光婉轉,水光灩瀲,卻掩不住的倦色。臉色卻是病態的蒼白,嘴唇顏色淡的呈現出櫻粉色。
好一個病美人。白秀秀心底暗贊道。
「我沒事,我沒事!」白秀秀拒絕了病美人伸出的手,麻溜的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對著這個男人笑笑。
「听說溫少爺來了,你不去看看嗎?很熱鬧的白秀秀一邊撿著地上的藥包,一邊隨口問道。
「我?不喜歡熱鬧病美人淡淡的答道。
「額,那我先走啦,不打擾您清淨了。我要趕著回家熬藥呢白秀秀忍不住的再次偷偷看了一眼這個美極的男人,還有那只她拒絕了拉她,那如白玉一般的手。
真是個妖孽!白秀秀暗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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