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同人之月度銀牆 1211

作者 ︰ 參商永隔

(尋書吧)

喜娘極懂眼色,忙說了幾句吉祥話兒,便要告退。只見賈璉起身對著門口說了聲,「昭兒,替爺送喜喜娘出去吃酒

只听得門外,「誒!小的知道了

鳳哥兒向喜兒樂兒遞個眼色。喜兒從身上拿出個荷包遞給鳳哥兒,鳳哥兒又將安塞進喜娘手中,「嬤嬤今兒操勞,請嬤嬤回去吃酒

喜娘也不多推辭,告了謝便出了屋子。鳳哥兒有些尷尬,見賈璉端坐一旁細細打量自己,臉不禁又上了熱度。良久還不見他說話,鳳哥兒略側一側頭,見他仍舊一臉好整以暇的瞧著,忍不住瞪了一眼,抬頭見喜兒樂兒正抿嘴樂呢。「喜兒樂兒去給二爺打水來洗漱

鳳哥兒心里正淚流滿面的撓著牆呢,這聲「二爺」喊得別提多別扭了。

「修遠,爺表字修遠賈璉略動了動,半靠著床邊。

「鳳兒並未有字鳳哥兒略想一想,還真的是沒有表字。

「並未有字?難不成,爺得一直叫女乃女乃不成?」賈璉眉頭微蹙。

「爺也可喚我鳳兒我想讓你叫我真名,可是我沒那膽子說出口。

「鳳兒?」賈璉手指輕輕點著床邊,「也好說罷起身往鳳哥兒身邊湊了湊,「容爺想著幾日,給你取個表字可好?」

「嗯?」鳳哥兒一時不防,又鬧了個紅臉,這,見面就給人取字,不是「寶哥哥」的專利麼,我勒個去,賈璉你為什麼要這樣,這不科學!

「鳳兒還真是愛臉紅賈璉本想湊近了一親芳澤,見她實在面薄,只得作罷,忍上一忍好了。

鳳哥兒默,你不調戲我,我肯定不臉紅。「爺……」

「修遠

好傲嬌,有木有!不過還是妥協吧,「修遠

喜兒樂兒打來水,鳳哥兒起身接過,「我來側過頭望著仍坐著的賈璉,「修遠

賈璉嘻嘻一笑,「有勞了起身立在鳳哥兒身邊,長身一展,由著鳳哥兒替他寬衣,又擰了帕子給他。待洗漱完畢,只見他大手一揮,喜兒和樂兒便收了東西下去了,屋里立時便只得鳳哥兒和他兩人。

鳳哥兒還待說些什麼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卻被賈璉打橫抱起,慌得她用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賈璉失笑,「莫慌

……

紅燭搖曳,紗帳翻浪。

開始的時候,賈璉還算克制,沒辦法,鳳哥兒太緊張了。只稍稍進去一些,她就痛得幾要哆嗦,哄了好久,又說了些笑話兒逗她,趁著她一個不察,身子一挺竟是沖了進去。

賈璉覺得自己像要暴開一樣,忍得極是辛苦,見鳳哥兒小聲啜泣又覺可憐,竟有些情不自禁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子。鳳哥兒知道第一次有些痛,賈璉進去之後沒再動,她覺得痛得稍稍好些了,只下面又脹又癢,待賈璉親到唇邊,鳳哥兒不自覺輕哼了一聲,不覺情動,與賈璉開始唇舌糾纏起來。

賈璉本就忍得辛苦,哪還能經她這般撩拔,只覺得她下面一陣緊縮,夾得他幾乎一泄千里。《》趁著喘息的間歇哀求道,「鳳兒,你就成全了我罷

鳳哥兒幾不可察的「嗯」了一聲,賈璉听得這話,哪里還想克制,伏在鳳哥兒身上每抽動一下,都覺暢快無比。鳳哥兒只覺身下一下被脹得滿滿的,心里像要化開一般的甜膩和滿足,口中不自覺逸出輕輕的□,再刺激著賈璉的神經,竟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暢快。

一場歡愛下來,鳳哥兒覺得自己下面肯定紅腫不堪了,她不知道賈璉堅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腰快斷了,全身倦怠得一絲力氣也沒有,只能由著他幫自己擦洗。

賈璉早通人事,只因著正房女乃女乃尚未進門,才未見有姨娘在房里,但他偏好內幃之事,光通房丫頭便有四個,早練就一副征戰本事,是以鳳哥兒晚上才吃此大虧。賈璉替她擦洗方畢,她正要沉沉睡去,卻沉身上有人上下其手,她這身子才曉人事,最是敏感不過,三兩下便被他弄得嬌喘不斷,身軟如棉,賈璉見此情狀,急急伏上去,將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物事兒送進去來回抽擦,竟是越做越有癮頭,只覺身下這具身子,似有無窮的引力,吸著自己去貼近。

直折騰到天將破曉,賈璉方罷了手,緊摟鳳哥兒睡下。到天明十分,門外嬤嬤叫起的時候,鳳哥兒頭重腳輕的睜開眼,卻對上一雙晶亮的眸子,一下就想到昨夜的顛狂,耳根一下紅透。「爺,該起了!」

「修遠

……

「修遠,該起了

賈璉笑看鳳哥兒一眼,沖外頭喊了聲,「進來

鳳哥兒有些著慌,她衣服還沒穿好呢!賈璉不以為意,隨手撿了地上的長衫罩住鳳哥兒,門應聲而開的時候,進來的是位嬤嬤,進來行了禮,徑自取了床上的帕子掩了門去了。

臥槽,忘記了這事兒!鳳哥兒目瞪口呆,昨天沒注意喜娘什麼時候在床上鋪了個白色帕子。

賈璉披了件外袍,踱到門口道,「備些熱水,我與你女乃女乃要沐浴

「是也不知道是誰的聲音。

不多會兒便來報,水備好了,鳳哥兒昨兒沒看清楚,這淨房到底在哪。這時候听得人報,只好起身,沒料腿一軟就倒了下去。

賈璉見她身子一歪心喊不好,忙伸了手,將將扶住,鳳哥兒身上的長衫就應聲落地,鳳哥兒有些氣惱,恨恨的捉住長衫一角。賈璉見她孩子心性,一下笑開,「爺抱你去

「那怎麼行!」鳳哥兒忙止住他,賈府下人嘴碎,讓人瞧見不定傳成什麼樣子,她還要混上不知道多少年呢。

「怎麼不行賈璉說罷,不由分說打橫抄起鳳哥兒,往外間走去,未出外間屋子便往左手邊一拐,示意鳳哥兒掀了簾子,簾子這邊原是一間不小的房子,里頭除了些擺飾,便只得一張榻,兩個冒著熱氣的木桶和擱著的洗漱用品。

見賈璉小心翼翼將自己放下,鳳哥兒有些不好意思道,「謝謝

「要爺來伺候你麼?」看他一臉壞笑,鳳哥兒趕緊搖了搖頭,「不要了,你自去吧!」說完趕緊扶著桶沿泡進熱水里。

你妹啊,饒她再開放,再現代,她也沒豪邁到能讓男人幫忙洗澡的好伐!見面ox也就算了,她沒那膽子跟人說什麼我跟你不熟悉,更沒膽子對一古代男人說什麼你這是婚內強x也是犯法的。

一人一邊,雖說不是共浴,鳳哥兒也實在沒那心情體驗賈府特有的花瓣浴,草草洗了起來穿了衣服。剛穿完便看賈璉也起身出了浴桶,連忙裝作去取衣服轉過身,看了會長雞眼有木有!

「哧!」見鳳哥兒忙著轉身,賈璉知她不好意思,存了心逗她,「鳳兒來幫我穿吧!」

你沒手麼!

見她半天沒動作,索性走到她身邊,「女乃女乃!」

這貨絕逼是在撒嬌!還有,別叫我女乃女乃,你女乃女乃是賈母史太君!

鳳哥兒動作僵硬的轉過身,從手上挑出中衣,盡量保持腦子一片空白,開始敬業的扮演丫頭的角色。可是眼楮沒法不看,鳳哥兒直視著兩眼正前方的小紅豆,盡力保持鎮定,可是臉上還是染了一絲緋色。

「看著鳳兒頗為听話的份上,便不為難你了賈璉捏了下鳳哥兒的臉,算是放過她了,自去將衣服穿好。

泡了澡後,身上的不適和無力感少了此許,但走動起來仍是費力。鳳哥兒瞪了一眼正扶著自己手臂賈璉,心里其實有些感慨,丫武力值和精神力是得有多好啊,泡了個澡就原地滿血滿狀態了。

回到屋里,平兒安兒早已候著,鳳哥兒讓平兒幫著梳了妝,復又查看了一下要送的禮,確定妥當之後方才跟著賈璉起身往賈赦刑夫人處請安見禮。

一路上賈璉走得頗為緩慢,邊走邊給鳳哥兒指點著哪處是什麼,哪處又是什麼人在住。鳳哥兒賣力的走著,額上沁出微微的汗珠子來。

「昨兒個是我孟浪了賈璉早起便見她有些精神不濟,此時又因身上不便,走起來頗為吃力,有些後悔昨日有些過了。

「……」我已經忘記了,你別時刻提醒我就好了。

到得二門,便有轎子候著,鳳哥兒便跟賈璉一人一乘上了轎子趕去東邊院子。中間稍停了一下,鳳哥兒估模著是抬轎的婆子們換了人。待轎子再歇下的時候,簾子被撩開,賈璉笑著伸手道,「這便到了

鳳哥兒被他扶了出來,初還感嘆,丫還比較有紳士風度,下一瞬就心頭長草了有木有,因為這廝放手的時候居然還不忘撓一下她的手心!

被丫一攪和,她見公婆的一點緊張感瞬間化為烏有,心理建設了半天還是緊張不起來,只好作罷。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男人迎在門口,「奴才恭迎二爺二女乃女乃,大老爺和大太太已在大廳候著了

鳳哥兒看了一眼賈璉,「修遠,這位是?」

賈璉恍然,「他呀,是父親身邊的張管事,還是你臉面大些,老爺竟遣了他來候著

鳳哥兒笑著睨他一眼,「能得老爺太太愛重,鳳兒自是高興,只是我們還得快些,沒听張管事說,老爺和太太都已候著了麼?」

「也是,那就快些罷,女乃女乃你?」賈璉貌似有些擔心的看著鳳哥兒。

「不打緊的你不是最怕你爹麼,還是趕緊的吧,我也怕。

忍著不適急走了一會兒,抬眼便是滿園名貴花草,正前方古樸的扇門,雕梁畫棟,初冬的陽光斜斜照進大門,滿室生輝。大廳正上方坐著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蓄著短髯,天青色的長袍上,滾邊雲紋隱隱還閃著銀光。鳳哥兒猜度著,這應該就是賈赦了,有著典型的中年人身材,略略的虛胖了一些,但眼神似探究似審視,正盯著自己。

鳳哥兒斂了表情,恭恭敬敬的隨賈璉一起跪拜,「兒媳王熙鳳見過老爺,見過太太叩拜完畢,稍稍側身,示意平兒將見禮呈上,給賈赦的是一副前朝大儒真跡,並著一套上進的文房四寶,給婆婆刑夫人的,是一整盒上等南海明珠。賈赦命身邊的張管事收了禮,復又從袖中取出個荷包置于托盤之中,婆婆刑氏從腕上取下一對玉鐲,並著一個荷包一起放了上去,見平兒退了回來。收了回禮,儀式方算完成,只听賈赦略帶低沉的嗓音道,「都起來吧!」,鳳哥兒跟著賈璉一起又拜了一拜方才起身。

她知道,這時候按規矩應該還有一番場面話要說,素起身之後並未開口,老老實實等著公婆訓話。

「璉哥兒你如今也成了家,老爺我也算是了了一樁大事兒,只盼著你今後能長進,莫再出去與那起子人胡混,叫我知道,定要打斷你的腿!」賈赦歇了一歇方才繼續道,「兒媳婦勿要憂心,我與你婆婆必是一心盼著你與璉哥兒好的,以後他的事情,你還要多費些心才是。若他有個不好的,老爺替你作主

鳳哥兒听完典型的賈府式教子,趕緊的矮了矮身子,「媳婦知曉了,萬事定以二爺為重,必不叫老爺太太操甚麼心的

賈璉也趕緊的應道,「兒子遵命,必不敢犯的

「我也沒甚可說的,只盼著媳婦兒你好生照顧璉哥兒,早早替咱璉哥兒添個小子,好叫我也體味體味含怡弄孫之樂刑夫人說得中規中矩,並不見一絲刁難。

可是鳳哥兒仍舊感到一絲壓力,要說她來到這個時代,最怕的不過兩件事,一是「哭向金陵」,二是便是生孩子。不過此時她還是只能裝作含羞帶怯的回答,「是

又閑聊了兩句,有賈赦在,氣氛實在有欠和諧,好在沒過多少時候,外間便有丫頭請示是否傳飯*潢色小說

鳳哥兒知道按例,她是要在一旁伺候的,所以早便做好了心理建議,待到飯菜上齊,便自動乖乖立在刑夫人身後,端茶遞水,撿菜添湯。雖然月復誹這規矩誰定的,太不人道不尊重女性,但面上還是十分淡定,如同之前在嬸娘院子里一樣,做得十分老到自然,未見一絲勉強。

奴性什麼的,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後天也是可以養成的!

鳳哥兒這時候才借著機會細細打量自己的這位「婆婆」,三十出頭的年紀,柳眉杏眼,略顯圓潤的尖臉,梳著中年婦人的髻,保養還算得宜,只一直肅著一張臉,不苟言笑的樣子,生生將人顯老了好幾歲。鳳哥兒「察」字練得雖不是爐火純青,但輕易人也瞞不過她去。

當自己乖巧的站到刑氏身後時,賈赦和賈璉都略愣怔了一下,刑氏更是表情一僵,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了。剛夾了幾筷子,刑氏便讓鳳哥兒坐下,鳳哥兒笑著勸道,「太太心疼鳳兒,鳳兒心里感激,只是叔父家規矩嚴厲,來前兒便再三叮囑了要孝敬公婆,友愛弟妹,若是知曉了鳳兒頭天便沒伺候婆婆用飯,定以為是鳳兒拿大,萬不會輕饒了去,還望婆母憐惜

見刑氏臉色稍雯,方才接口繼續,「再則,老爺太太將二爺教養長大,其中多少辛苦,自是只有您二人清楚。如今我與二爺已是一體,孝敬二老便是替二爺分憂了,二爺的孝敬,老爺和太太盡管受著便是,旁的人又能說甚麼

此時賈赦早笑著對刑氏道,「媳婦兒說得是,你如今是她正經婆婆,受著便是了,誰又能說你不成

刑氏嘴角露出笑意,「那我也享享福罷

鳳哥兒又笑著替賈赦添了菜,眼角瞄到賈璉笑眯眯的望了自己一眼,也不理他。只專心手上的活計。用完飯,鳳哥兒只稍坐了坐便向賈赦和刑氏請辭,從前天晚上開始到今早這時候,整整兩天沒睡過好覺了,身體實在有些難受,額上沁出的不少汗珠子,背心也濕了,臉色也有些發白。

賈赦也不多留,揮手讓他們自去,婆婆刑氏則叫來了王善保家的,安排了粗使婆子抬來了步攆,鳳哥兒也不推辭,忙道了謝坐上去。回得屋里,鳳哥兒便再也撐不住,一頭倒在榻上,倒是把賈璉嚇得夠嗆。急急叫人,要請大夫。

鳳哥兒又氣又羞,也不顧旁的人在,急急遣散了眾人,拉了賈璉進屋。「只需躺躺便好,何苦招了大夫讓人說嘴,自個兒身子,我自是不會大意。你別慌腳雞似的,讓人知道了笑話,我可怎麼做人

「只是你這臉色著實差了些賈璉依舊不大放心,「可有甚麼癥狀?」

「鳳兒都不知道修遠還會診病來著?」鳳哥兒沒好氣的笑,「自前兒就沒睡好,昨兒個折騰了一天,晚上,晚上你……」

鳳哥兒實在沒臉說,我這是縱欲過度,ox的起不來。好在賈璉也是個通透人兒,鳳哥兒吞吞吐吐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自是再清楚不過了。立時便有些訕然,心中有些悔意,實是不該如此折騰她,不覺憐惜道,「既這麼著,鳳兒你便歇著,午飯我叫人端了來屋里,晌午再去拜見老祖宗和二老爺

「嗯,都听你的鳳哥兒樂得輕省,稍躺了躺,覺得身上爽快了些,便讓平兒扶著,先是見了院子里的下人,說了些場面話便算了。

問了平兒,嫁妝都入了庫,若是要理順,還得需些時候,鳳哥兒便讓她叫了自己的陪房過來,嬸娘讓她帶了四個陪房,鳳哥兒細細考察之後,首先便剔了旺兒一家,選了李三一家子,王柱兒一家,樂大有一家和劉進財一家子。這四人都是穩妥有余,機靈不足,嬸娘也曾勸她,挑幾個機靈點的去,鳳哥兒害怕的就是那些機靈過頭,主意太大的人,她手段不足,心不夠狠,挑幾個老實的,不會時不查的出些妖蛾子讓她來善後。這賈府里就是機靈人太多了,太會看眼色,太會看風向。

鳳哥兒早就想好要怎麼安排這些人的差事,越少和賈府人接觸越好,賈府人模不清自己底牌,有叔父王子騰在,她的日子是難過不到哪里去的。這四家的婆子來了之後,鳳哥兒便照先頭想好的,安排李三家的和王柱家的留在內院,樂大有一家和劉進財一家在外頭打點她的陪嫁鋪子和田地。一年一輪換,年底查帳時,做得好的便先行挑撿差事,做得差了便安排去陪嫁莊子上做個小管事,自有人替了他們。再過得幾年,鳳哥兒在賈府站穩了腳,自會有更好的差事安排。

這四人听罷皆是一臉喜色,鳳哥兒不慌不忙的澆下冷水,「先別高興,你們盡心做事,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若讓我知道有人背著我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兒,莫怪我翻臉無情說罷轉過身,「平兒,將先時哥哥給我的東西拿來

平兒利索的「誒」了一聲,轉身到屋里拿出一摞信紙,遞給他們每人一張。

「以前你們是跟著叔父嬸娘的,多少事沒見識過。如今身契俱在我手上,便須得明白我與你們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日挑中你們,也是因為你們幾個瞧著老實可靠,值得托付,實是沒指望為我掙個什麼,是以這張紙上所寫,便是我王熙鳳所求。我知你們多少都識些字,便托了我哥哥替我寫了,也不怕你們記不住,時不查的翻出來看看,莫要犯了我的忌諱才好

四個婆子面面相覷,仿似拿著的是什麼燙手的東西,鳳哥兒見了笑道,「何苦就怕成這樣,你們不識字,你們當家的是識字的,上面左不過是我對你們行事的一些要求,只要不出了大框,誰有這閑功夫天天盯著你呢!莫不是嬤嬤們想偷懶,不想替我辦差?」

「女乃女乃快別這麼想!」這些個嬤嬤到底識些眼色,連著齊齊道惱。「奴婢能跟著女乃女乃那是修來的福氣,誰還敢偷懶耍滑來著,實才是奴婢們一時未曾想通罷了,女乃女乃既說得明白,奴婢們自然要听女乃女乃的,這個還容奴婢帶回去給當家的看去,便不多擾女乃女乃休息了齊齊行了禮退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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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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