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一會兒《秦時文化考》,楊飛記起來這晚有人文講座,那可是他最喜歡的打發時間的方式。
于是跟海子打了個招呼,就背著書包朝著教室走去。
雖說教室里人很多,但是在認真听講座的的卻不多,楊飛也是其中之一。他翻開那本厚厚的asp入門書籍,努力地記住每一個命令。楊飛是這樣想的,等某天,自己學好了足夠的計算機技術,要做一個黑客,然後要入侵到人口資料庫,看看自己父母是否真的不在了。
講師都是名人,但是在楊飛看來就沒啥特殊的。
這一天,不是很太平。似乎是比往常那單調的日子過的慢了很多。
楊飛把書放進口袋,走出了教室。心情不好,他不想浪費時間,看了那本古籍之後,他倒是時刻掛念著上面的內容。
走出教室後,身體的溫度驟然上升,夜晚的風,並沒有散掉白天的熱氣,吹在臉上暖暖的。
楊飛那本來很失落的心情,被這暖風一吹,頓時也就舒展開了。小時候,他經常一個人玩游戲,也有了自己的一套樂觀法則︰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長時間的悲觀沮喪。
他用快引起周圍人注意的速度,快步朝寢室樓走去。
來到寢室門口,燈開著的,打開門,只見海子正左手拿著風扇葉子,右手拿著起子,正在修理某個同學的風扇。
海子抬頭看了一下,發現是楊飛,又繼續埋頭工作。
楊飛坐下來,接了杯水,繼續看《秦時文化考》。
那是清朝的副本,大多數是文言文,但讀起來算不上費勁。
阿房宮賦的後面,講敘的是許多的秦時文物,包括春秋戰國時期的各種機械裝置還有新型農具。並且按照作者的說法,這些文物當時在秦朝有個專門的機構保管,他們的長官就是李斯。
雖然歷史上的說法是李斯後來被自己所定下的法律車裂,但是也有野史說他賄賂了部分執法官員,用了一個死刑犯代替自己受刑,而他本人則是逃離秦都往南逃去。
看完這些,楊飛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記得初中的時候,楊飛就很疑惑,李斯這麼一個陰謀家,不可能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
除了文字,這本書還配上了不少的水墨畫。只是這些字畫都比較抽象,似乎是地圖,但是所有的字卻看不清了。
漸漸地,楊飛似乎融入到劇情之中,自己就夾雜在那群逃民之中,緊張地趕路,朝著南方的蠻荒之地。只有那里的十萬大山能夠保護自己不受秦王朝的迫害。
按照書上的說法,李斯從阿房宮帶出來的魂鏡能夠闢邪,能夠驅散害蟲,對周圍的人群也有增益作用。
「這肯定是夸張的說法!」不知道什時候,瘋子站在楊飛的身後,也偷偷地看著秦時文化考。
「可是這面魂鏡,應該不簡單。第一卷里面說的,它是秦始皇招募天下的巧匠和方士合力完成的,可能它不僅僅只是一面鏡子那麼簡單!」
「魂鏡?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是說它能盛放魂魄,還是能夠招魂呢?」瘋子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著。
「招魂?魂鏡?」楊飛感覺,這東西不簡單。
這時候,楊飛感覺有些頭疼,但是說不上是什麼原因,一陣陣的,有些難受。
就在幾十里外,一座殘留的教堂中。
杰克正坐在最前面的一排椅子上,手中握著剛剛掛斷的電話,「舅舅竟然說他沒有找過我!可是,那個電話又是誰冒充的?聲音也是那麼的真實……」
「主教,這一片的代表都快要到齊了,現在該怎麼辦?是開會,還是就這麼散了?」本從門外走進教堂,在杰克耳邊說道。
「他們既然來了,就讓他們進來吧!」杰克揮了揮手。
「好的!」本立刻走出了教堂,把門外等候的十來個人叫了進來。
突然,杰克感到頭很痛。
「該死的,芯片又出了什麼問題!這一次一定要給制造商一點顏色看看了!」杰克一邊罵著,從口袋中拿出一瓶阿司匹林,倒出幾顆藥丸,吞了下去。
等到大家都到齊了,杰克這才站了起來,走到教堂最前面。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是想做一下推廣總結。我們的教義是為了人類美好的未來奮斗,所以需要更多的人來支持我們!」杰克說完,就揮了下手,示意大家自由討論。
突然,杰克感到一陣暈眩。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還沒來得及多思考,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主教!」剛剛還說的有聲有色的一個人,突然就倒了,教堂里瞬間混亂起來。
本還算是反應很快,立刻預定了私人醫生,背著杰克走出了教堂,開車朝城郊的別墅奔去。
「黑博士,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兒啊?」王博士有些納悶了,自己睡的好好的,卻被人叫起來看一些東西。
本來他還在想,到底如何能讓楊飛快速接受這一切。
「怎麼能夠小視這件事情呢?杰克頭部有古怪,看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陰陽集團之所以能夠與我們對抗,那是因為他們有著特殊的技術,是我們所不能破解的。」黑博士喝完了手中的那杯酒。
「就是那ia技術?我還真沒見識過,話又說回來,我們想見也不會是那麼容易。世上的一切都是一物克一物,要是我們魂鏡的力量是無敵的,那咱們不就成了上帝嗎?」
「說的倒是,有機會真想比劃比劃,平日里就只是用它來安排別人的生活,顯得不那麼有趣了……」黑博士又滿上了。
魂鏡原本只有手掌大小的屏幕早就放大了好幾倍,就像是一面圓形的顯示器,里面正「直播」著發生在杰克身上的一切。
「對了,工程師讓我告訴你,杰克那孩子不簡單,不要輕易和他交手!李老知道的東西畢竟比我們多,而你又是個老頑童,這次真要考慮一下他說的話……」
「我自有分寸的,你們就放心好了!來,干杯!」
魂鏡中的影像還在活動著,這兩個相差二十來歲的男人就像親兄弟一般的飲酒。
不對,他們其實是沒有多少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