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君月雲看好的未來兒媳邢若水上前獻藝的時候~
邢若水一臉為難的樣子︰「回稟皇上皇後娘娘,臣女的才藝有些不一般,還需要有人配合呀!」
聞言,皇上皇後都還沒開口,那作死的某人先開口了︰「無妨,這不是有滿場的人來給你配合麼?」這樣的反客為主,實在是讓人無語了。
本欲想開口說話的皇上皇後把未說出口的話給吞回肚子里,互相對視一眼,皆能從雙方眼中看出忍耐與安慰。
尼瑪!忍忍忍!叫你囂張!把你輪掉一百遍啊一百遍!
「可是,我需要的人不是普通人。」邢若水看都沒看那華家的叔公一眼,臉上稍帶羞澀的向著上方的皇上皇後開口說道。她這一副羞澀的模樣卻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樣子,皇帝君撼天哈哈笑道︰「不是普通人?那會是誰?這場上不普通的人可是很多呀!」
幾乎所有人都以為,邢若水這般作態只是想要找個場上心儀的年輕才俊一起展現才藝神馬的,更有剛剛已經表現完了的一眾少女心中無比後悔,她們剛剛怎麼就沒想到用這樣的方法呢!
「哼哼哼~心有雜念的女子獻藝,這才藝也好看不到哪兒去。」華家的叔公再次開口,卻是對邢若水這種要人的行為感到不屑,確切的說他對女子都是感到不屑的,不過,那話語是神馬意思?乃以為乃對藝術造詣高深咩?
這廂,凌慕塵悄悄地在自家大哥耳朵邊細語︰「看來娘的目光也不怎麼樣,就是不知道這姑娘是說給你的還是我的,不過你是大哥,嘿嘿嘿~看來小弟無福消受啊~」笑得幸災樂禍著,不過凌青雲明顯是不擔心的,為毛?只能說,他知道這姑娘是要說給誰的,最後幸災樂禍的人可不一定是凌慕塵啊!
隱約听到旁人奚落的話語,邢若水氣急,漲紅了臉,橫眉怒瞪了旁邊人,恰好瞪到凌慕塵,母夜叉般凶狠的猶如實質的視線(凌慕塵自以為的)他被瞪得心里一咯 ,縮了頭不直視她,心里暗自月復誹︰果然是個凶殘的,幸好是說給大哥的。
「回稟皇上皇後,說句唐突的,臣女要的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不一般的人,臣女要的是死人,因為臣女對檢查尸體解剖尸體立案破案比較感興趣,臣女琴棋書畫並不精通,不敢在此獻丑。」邢若水說著,人看著很淑女的樣子,可直言不諱的說著,卻自有一股英氣豪爽之姿。
眾人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邢若水說的話,然而了解邢若水的人,比如父親母親親友,卻都是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樣子。
「你說什麼?」華家族叔率先開口︰「你一個女子好不知羞恥,好不要臉,一個女子不好好呆在閨閣里刺繡學習琴棋書畫,當一個大家閨秀,卻是喜歡弄尸體?解解解剖?你你你當真驚世駭俗,男人做的事情你這個女人插什麼手?不守婦道!」
得,活月兌月兌一個封建衛道士似的,哪怕四國百年來對女子的束縛已經沒那麼嚴重了,這人卻還在輕視著女子,大男人主義的。
「怎麼就不能了?不是大家閨秀怎麼了?我就喜歡剖開人的肚子大腦心髒怎麼了?誰規定女人不能做這樣的事了?什麼叫不守婦道啊!我一沒嫁人又不是婦人,二沒偷漢子與人通女干什麼的,請放尊重一點,不守什麼婦道!」橫眉冷對的,張牙舞爪的語言,就差叉腰罵街了。
那華家叔公被邢若水的辯駁氣得臉色鐵青的,哪怕邢若水說的話有些驚世駭俗大膽,但不知為何,眾人霎時心情舒爽了,果然,看著敵人難受就是自己的快樂啊!看著那作死的華家叔公被個小姑娘給氣到,那舒爽的感覺妙不可言啊!
君月雲看得歡樂,心覺著孩子有自己當年的幾分犀利風範,這個兒媳婦定了!凌子陽看著,卻是在不住的搖頭替自己的兒子的未來嘆一聲︰夫綱不振啊不振!
凌青雲暗地一陣幸災樂禍︰幸好姑娘不是說給自己的。凌慕塵暗道一聲︰悍婦啊悍婦!雪歌挑眉興致盎然︰是我的菜!
「牙尖嘴利!你這女子要能嫁得出去那就是那家人眼瞎了!你你你~」氣得一口氣喘不上來的樣子,多少人希望他這麼一氣就死翹翹一了百了啊!
那家人眼瞎了,一句話把凌家一家人給罵了進去了,當即一家人不爽了怒了。
凌子陽君月雲想著自家要定的兒媳婦豈容這老貨在這罵毀壞名聲啊!那樣一句話把他們一家人罵了進去是怎麼滴?找屎嘛?
凌青雲則想著未來弟妹是杠杠的,只有這樣的性子才能鎮得住自家老弟,哼~難不成要弟妹真嫁進來他們這家人就是眼瞎了不成?豈容老貨滿口噴糞?!
至于凌慕塵則想著雖然性子有點母夜叉似的,但好歹未來是會入自家門的,有可能是大嫂啊!這老貨把他們全家都罵了進去是怎麼滴?看來得好好給個教訓啊!
各自想著,表面不顯波瀾怒氣。至于雪歌,嗯~這一章她只是個打醬油的~
不管怎麼想,這僵局還是得打破,總不能讓小姑娘和一個中年老男人在那兒大眼瞪眯縫眼的吧!
于是,皇後作為潤滑油,專門潤潤僵局使得滑溜溜的,果斷輕咳一聲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