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用手背將臉頰的淚跡擦干,兩邊肩膀被男人的大手鉗制得很痛,那股強冷的氣息要將人灼傷的嚴寒。♀
她微微蹙起秀氣的眉,搖了搖兩邊肩膀,「痛聲音是沙啞的,幾乎听不清楚的模糊。
伊栩尚卻听清了,放開鉗制她雙臂的手,長指勾起她下巴,神色輕漫而冷嘲。
看她雙目噙淚的清涼和晶瑩,那如遠山的黛眉,唇是不點而絳,清麗絕俗的小臉,掛上淡淡淚跡,如春雨料峭過後的帶雨梨花。
清清的,淡淡的,素雅恬淡卻又惹人憐惜。)
走著走著,不知為什麼,就突然開車來到盛世荒涼。
從他住的地方到盛世荒涼,起碼得一個小時多,他在緩沖道走著時,直直連聲咒著今晚真是魔障了,想要直接折返的,可又想到就這樣離開,不很浪費?
反正他的小東西今晚還在盛世荒涼住著,不然好好享用一番再離開不遲?
那個和她同住的陳潔昨晚就被他安排到別的房間去住了,所以他推門時,就見到他的小東西趴在床|上,雙肩微微抖動。
一開始還以為是抵不住喜悅而笑,等到靠近听到那壓抑模糊的哭腔,才知道她在哭。
她很瘦,那腰身根本就是盈盈一握,有時他都怕他摟著她腰身太大力,會不會將她縴細的腰擰斷。
真的就像那些專門節食的模特,瘦得不像話,卻勝在夠勻稱。
手機這時發出簡訊震動的嗡嗡聲,她先是一震,身體僵硬,男人鷹目倏然閃過冷光,將被她扔在床頭的手機拎起,滑了開鎖鍵。
舒舒,我等你。
就那麼簡單的五個字,伊栩尚看得勾起唇角。
一目十行的本領,讓他在這點時間將舒心和溫擎先前發的簡訊都瀏覽一遍,知道是這女人主動約的溫擎時,眸底倏然漫上寒意,越發冰冷。
手中的手機很自然滑落大床,絲質的被子沒讓手機跌落發出太大響聲,捏著她下巴,目光肆意打量著她,「小東西,你居然主動約男人吃飯?看來,是伊滿足不了小東西的大胃口?」
這是毫不留情的侮辱,男人語氣陰寒而低沉,散著隱隱危險氣息。
舒心扯過旁邊抽紙,將眼淚擦干,抬頭看著他,聲音嘶啞卻很平靜的答,「這是伊先生的要求,舒心不敢不從
可男人並沒因她順從的話而變得稍稍溫柔,劍眉倏然凜起,如鷹隼銳利的星眸要將她射穿的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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