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親密無間得如同重復很多遍的自然流暢,似乎這樣的事,于她和他之間,是每天上演的輕松平常。
「醒了?」發頂突然傳來伊栩尚醇厚低啞的嗓音,拂在耳畔,如同風吹過的暖和。
蜷在他懷里的身體驀地一僵,她不敢睜眼,晚上發生的事讓她心有余悸。
伊栩尚的大掌在她柔順的發絲間似有若無的輕撥一下後,削薄的唇微啟。
「舒心,將人比成一座金字塔,法律只對塔中的人有用,對于塔底和塔尖的人,法|律形同一張廢紙
伊栩尚長指挑起舒心抵在他胸前的下巴,粗糲的指摩挲她嬌女敕如凝脂的皮膚,盯著舒心的發頂,闃黑的瞳深邃難懂。
轉而強勢讓她抬頭和他對視,看著她清澈的瞳里漾著來不及躲藏的恐懼,他薄削的唇扯起一抹譏諷的薄涼冷笑。
伊栩尚粗糲的指月復撫過她如水的黛眉,凝著她清冷的瞳。
「小東西,還是你更希望昨晚死的人是伊栩尚呢?那樣,你就徹底自由,不用再陪我這個魔鬼了。你那一直不齒的6年情|婦生涯也沒人知道了
低磁的嗓音是顯而易見的冷譏。
舒心驀地一震,眸底驚恐而害怕的盯著他看。♀
似乎並不需要舒心回答的只是隨意問一下的輕漫,伊栩尚大掌輕拍舒心臉頰幾下,將被子掀開就下床。
輪船外面的陽光透過剔透的玻璃窗打進,映在男人偉岸健碩的身上,背影倍感冷漠和肅殺……
舒心換好衣服出到外室時,伊栩尚已經不知到哪里。
取而代之的,是昨天將她從宴會廳帶走的那個黑色連衣裙的女子。
看來這個女子很愛黑色,今天的裙子顏色也是黑色為主色調。
「伊先生吩咐了,吃過東西後到嘉樂廳那邊看到舒心出來,那名女子清冷的吩咐。
舒心走到餐桌前坐下,上面擺著的飯點比較清淡。
她抬頭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女子,昨晚听伊栩尚和那男人對話,這女子好像叫池溪?
她淡淡的問,「你吃過早飯沒?要不要一起吃?」
得不到池溪的回答,舒心便低頭動手自己吃自己的。
「昨晚船上死人了,你知不知道?」舒心還在吃早飯時,旁邊的池溪很突兀的開聲。
舒心捏著勺子的手頓了頓,抬頭看了眼池溪,「我知道,昨晚有人來盤問
「你也知道,他們四個人中,伊栩尚沒有任何不在場證據!而且他是最有嫌疑殺人的人!」池溪繼續清冷逼問分析!語氣頗有不善之意!
聞言,舒心的心咯 一沉,被問得猝不及防的有些慌。
她強逼讓自己表現得平常一些,唇緩慢抿著勺子的稀粥。
縴長的睫毛微顫,她大腦在快速思考。
池溪會如此問,情況只有兩種!
一就她是伊栩尚故意派來試探她的;二是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伊栩尚這邊的人!
察覺舒心的沉默,旁邊一直站著的池溪突然冷冷一笑。
「看你臉上有傷痕,應該是昨晚發現了什麼,情緒波動特別大的情況下被伊栩尚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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