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準確無誤的推測,舒心手里拎著的勺子差點就要掉到碗里!
攥了攥放在腿上的手,舒心繼續平靜吃著碗里的稀粥。
溫熱細膩的牛女乃順著喉道下到肚子,和喝咖啡不同,吃完稀粥,牛女乃又下到胃里,很舒服的感覺。
將喝光的牛女乃杯放下,舒心看著往她逼來的池溪,清淺的彎了彎唇,櫻唇微啟。
「池溪小姐,我想請問一下,這頓飯的款式,是否是伊先生吩咐你端進來的?」
池溪皺了皺眉,被舒心突然的問題攪得有點不悅。
「是她清冷的回答。
舒心舉起裝有溫開水的杯子呷了幾口算是漱口,她撐著桌子邊沿站起,淡淡一笑,「所以,伊先生對舒心那麼好,舒心怎麼會想離開他呢?」
「所以,你要陪著他狼狽為奸!」池溪靠近舒心前面咄咄逼問!
雙眸清冷逼人如同一把刀子的凌厲!
舒心秀氣的眉蹙了蹙,她對上池溪,雙眸平靜無波的清淡。
「池溪小姐,任何問題都有正反兩面。你今天突然來咨詢逼問舒心這些問題,難道就不怕我告訴夜先生?」
舒心不是聖母,更何況一向冷漠霸道的伊栩尚早上那句話,也算是解釋昨晚的事。
這些殺人與被殺的戲碼,是他們塔尖人追名逐利的競爭手段。
如伊栩尚所問,如果昨晚死的人是他,她是不是就會開心些。
答案絕對是否定的!
如果昨晚伊栩尚死了,她這個伊栩尚帶來的女伴,下場能好到哪里去?
一定是死得很慘不忍睹!
到時,也沒人來還她一個慘死的公|道!
經歷16歲的世態炎涼,在某些場面,舒心更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果然,听了舒心的話,池溪臉色瞬然驟變。
頹然蒼白如同飄零的白雪。
在她臉上,舒心似乎看到絕望一詞。
「不是我不幫你,對伊先生,我是真的不了解。正如你自己所認為,你知道伊栩尚沒有在場證據,猜測人是他殺的,又能如何?你怎麼不去舉|報呢?假設你認為的東西是真的,你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你自己都無能為力,我又能怎麼辦?你又憑什麼來找我?是欺負我孑身一人無父無母,為了達到你的目的,推我出去利用輿論造勢將他們拉到風浪口嗎?即使到最後我被他們殺死,也無所謂麼?」
話落,池溪被舒心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她低頭站在那里,雙肩微微顫抖。
「對不起最後,池溪低低的說。
舒心看著眼前的女子,放佛看到當時的自己,那個跪在地上求伊栩尚幫她的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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