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沒有其他通道。先想辦法過去再說。」六子有點耐不住x ng子了。
「對,想辦法過去再說。」黑子表示贊成。
吳君向石室頂部看了看說︰「沒有支撐點,想過去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說你小子,他娘的,要不是剛才你出來的時候激發了機關,現在也不用這麼費勁。」叔叔開始埋怨六子了。
「三爺,這……這我哪知道啊!」六子委屈地說道。
「以我的能力,想跨過去還真有點難度。」黑子也有點無可奈何。
「都想想辦法吧。」叔叔攤了攤手,也是無計可施。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我說。
「說!」叔叔覺得我有辦法,忙對著我催。
「用尼龍繩,把鏟子綁上,拋過去把石槨捆住,固定了之後,讓一個人先過去,然後我們再過去。」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黑子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眼下也沒有其它辦法,表示接受。
「好,事不宜遲。」吳君說道。
黑子第一個拋,失敗了,沒能把石槨捆住,拖了回來。叔叔說︰「我帶有登山鎬,應該比鏟子好用。」
叔叔把背包放下,從包里拿出登山鎬,綁接了起來,也不征求大家的意見,直接拋了過去,嘿!還真別說,登山鎬勾住了石槨,用力也沒有發應,叔叔接著說︰「誰先過去?」
黑子看了看我們說︰「我先來。」接著,只見黑子只是借了一下繩子的力,輕松的就過去了。過去之後,黑子把繩子重新固定,說︰「好了,過來吧。」
他們都過去了,只剩下我和吳君了,叔叔對我們喊道︰「趕緊過來啊,還等什麼?」
「你們先把石槨打開,我呆會兒再過去。」吳君說道。
叔叔像是知道了什麼,以保萬無一失,還要有人進行善後。轉過身子,也不理我們了,在腰間模索了一會兒,拿出那枚古幣,往石槨邊上那個小孔塞了進去,沒有反應,叔叔納悶了。一會兒,我想︰「這古幣既然是鑰匙,那應該像開門一樣。」我便對叔叔說出了我的想法,他也覺得言之有理,往右輕輕地一扭,「噗」的一聲,把我們都嚇住了,隨後石槨上方出現了一個畫面,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還算是清晰,具體的內容是︰「入先皇聖陵,必三拜九叩之禮,否,殺無郝。」
叔叔、六子和黑子照吩咐做了之後,還是沒有動靜。叔叔左看右看,也沒察覺出什麼問題來,然後叔叔對我說︰「佷女,你過來吧,這里有幾行字,我看不懂。」
我不知道怎麼辦,看了看吳君,吳君說︰「好了,你過去吧,我幫你一把,讓你安全過去。」
吳君說完,從自己包里拿出一個滑輪,扣在繩子上對我說︰「抓住滑輪,飄過去。」
我剛抓緊滑輪,哪知道吳君從我背後用力一推,凌空的感覺,使我害怕得不得了,差點把我嚇得摔了下去。
等我到了石槨旁邊,看了看石槨邊上的字,念了起來︰「槨下錦盒,裝簡推進,門自開。」
黑子還沒等我念完,用手一模槨下,還真有一個錦盒,黑子把錦盒拉出來,叔叔隨即從腰間模出竹簡裝了進去,三秒之後,石槨慢慢地移到一邊,開了一道門。
叔叔轉過頭來看了看吳君說︰「門開了,過來吧。」
「你們先進去,我一會兒就來。」吳君說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通道里面去了。
叔叔也不管他,二話不說,鑽了進去,然後黑子也鑽了進去,剩下我和六子,六子在我耳邊悄聲地說︰「你記住剛才我在倉庫外面跟你說的話,見機行事。」
我點了點頭,六子似是放心了,便鑽了進去,我打起礦燈往通道那邊照了照,沒見到吳君的影子,也不知道是進還是不進,一旦進去了,接下來的事情,是不可預料的,一想到這個,我又不敢進了,便呆呆地站在那里。
一會兒,那咯咯聲再次響起,嚇得我汗毛直豎,也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弄得我再也不想呆在這里了,低身也鑽了進去。
我剛鑽進去,吳君出現了,我問他︰「剛才去干什麼了?這麼久。」
「沒什麼,我把通道塞住了。」
我哦了一下,便和吳君一起鑽進了地道。地道不大,兩米寬左右,里面烏漆嗎黑的,時不時的傳來滴水聲,手電的光線一下子被黑暗給吸走了,能見度極短。我不敢走在前,也不敢走在後,便和吳君說︰「小吳,怎麼叔叔他們不見了啊?」
「沒事,因為他們不是一般人,所以在黑暗中和平時走路都是一樣的,走得快,要不,我們加快點腳步,追上他們。」
「哦。」我馬上加快了步伐,走了大概十分鐘,終于看到前面有光線了,我還以為是叔叔他們,剛想喊,可是發現有點不對勁,那個光線一直停留在那里,不進也不退。吳君便把我拉住說︰「你先站在這里,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再說。」
沒等我答應,他拔起劍就沖了過去。一會兒,他回來了,說︰「沒什麼,前面分道了,他們把手電插在牆洞上,做個記號,以免我們到時候走失。」
我們走了過去,按照叔叔留下的記號,繼續向前走,走著走著,地道突然變小了許多,還越來越ch o濕,滴水聲不絕于耳。再走一小段路,地上就完全成了一條小溝溝,還有流水聲。
我走累了,便對吳君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吳君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前面黑不窿咚的地道說︰「好吧,不過休息過後,要加快腳步追趕,不然我擔心會不會有什麼變節。」
我點了點頭,在靠石壁邊上還算是干燥的石頭坐下。我從包里拿出水,喝了一口,有點奇怪,怎麼我脖子上好像有人對我吹氣的感覺,涼涼的。我突然心里一驚︰「會不會吳君覺得叔叔不在這里了,想對我圖謀不軌吧。」我猛一轉頭,不對啊,吳君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站著,不可能是他啊。心想︰「算了,也許是心理太緊張產生的一個幻覺吧。」便不理了。隨後,脖子上又出現吹氣的感覺,這次的感覺是真真切切地,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吳君突地走到我面前,把我拖站起來,悄聲地說了一聲;「快跑。」
我回頭用礦燈一照,就在我剛才坐的地方,出現一個全身素服的東西,頭發太多,看不清楚面孔,那頭發不停地向我們跑的方向蔓延,越來越多,越來越長。
害怕和慌張,跑也跑不快,當我還想繼續向前邁進的時候,跑不動了,腳下像是被什麼東西拖住了,一個趔趄,還好有背包墊住,不然在那種石壁地板,就要摔得個鼻崩臉崩。礦燈讓摔得老遠,也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只有自己對自己說了一句︰「完了,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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