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位姑娘留評說我文筆稚女敕,寫得亂,不能看。
雖說我每句話都反復考慮,吹毛求疵且極度挑剔,倒也知道自己水平拙劣,卻還不自量力地希望能帶給讀者喜怒哀樂的填補和慰藉。
我寫文唯一目的僅是因為,作為女生寫代碼做框架的現實競爭壓力巨大,所以壓榨自己的休息時間希望能和不討厭我寫的東西的寶貝們玩耍。
人人都有難處,現實生活中已經在負擔忍耐和接受,看文的時候又何必還在html世界里委屈自己。
我誠心歡迎所有批評和建議,但請不要隨意刻薄一句話,就像很多對孩子家長那樣沒有耐心地總結道,你的小孩就是蠢笨無可救藥。
他們心疼,我也亦然。
雲紗床帳勾掛床角,我被被喂完最後一口藥以後,側身撐在床邊咳嗽,咳完以後窩在夙恆懷里小聲叫熱。
他的雙手抱在我的腰間說︰「躺下來睡覺。」
我覺得自己的額頭燒得一塌糊涂,看著他勾魂的紫色鳳目說︰「不要躺下,除非你留下來陪我睡覺。」
言罷我將他的衣領拉扯到大開,滾燙的臉貼在他赤|果微涼的胸口上,滿足地喟嘆一聲道︰「好舒服。」
夙恆單手按著我的肩,把我放倒在床上,拉上被子以後,涼悠悠的手指輕刮了我的鼻子。
他衣衫不整地平躺在床側,淡淡說道︰「睡覺。」
我裹著被子躺在他身邊,漸漸就覺得很困,再然後就睡到不省人事。♀
我醒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夙恆,發現他還在床邊,晶亮晶亮地看著他說︰「你一直都在嗎?」
夙恆翻身壓在我身上回答︰「在冥殿改了兩次奏折。」
他微涼的手覆上我的額頭,繼而劃到我的臉頰上說︰「退燒了。」
而後他俊美到無可挑剔的臉靠近,高挺的鼻梁踫到了我的鼻尖,他側過臉來吻我的唇,舌頭伸進來以後,我仰著臉迎合他,他的手指就沿著我的脖子模到了衣領里。
他的手到我的胸口時,全都停了下來。
夙恆紫眸淺淡道︰「病剛好。」
于是他復又平躺在床邊,我撐起身來看著他的紫色鳳目平靜無瀾,趴在他身上道︰「杜宋長老新布置的課業,有幾項我不會寫。」
我本來以為夙恆會像從前那樣留下來教我,但這一次他語聲淡淡回道︰「做了冥後就不用寫了。」
我趴在他的胸口頓了一下問道︰「下月十九這麼快你真的想要娶我嗎?」
他的雙手都攬在了我的背上,寬大的紫衣袖擺在棉白色的床墊上鋪展而開,他沉聲緩緩道︰「很早以前就想。」
我的耳朵蹭了蹭他的胸口,有些躊躇地問道︰「可是你的本體是紫龍,我會不會生不出來龍蛋,生不出來怎麼辦」
夙恆低笑一聲,他攬在我後背上的雙手更緊了一些,繼而問道︰「想生?」
我紅透了臉答道︰「可惜生不出來」
夙恆的手撫上了我的臉頰,他說︰「再做幾萬次就能有。♀」
我撐在夙恆的肩上驚恐地看著他,那雙淺紫鳳目一如既往毫無波瀾,我幡然徹悟︰「所以三界之內,各種顏色的龍加在一起也沒有十個。」
我翻過身來滾到了床角,長發散亂地鋪在棉白色床墊上,側躺著看向夙恆說︰「長得像你,一定非常好看。」
夙恆攤開手掌,剎那間四溢的金光耀目,冥君掌印赫然而立,十幾只傳召禮官的赤金信鳥從摘月樓的窗口急速飛開,我看著它們一閃而過的背影看向夙恆道︰「君上」
夙恆起身站在床邊,墨發紫衣拂過床沿道︰「都想生龍蛋了,我還等什麼。」
我又裹著被子滾過去,靠在他的長腿邊,從被子里伸出腳尖來勾他的腿,夙恆彎腰捏了我的臉道︰「挽挽乖。」
我從被子里掏出這幾日不離手的桃木風鈴,指尖抵在風鈴上刻著的九尾狐道︰「我不會古梵語和上古天語,你不可以嫌棄我。」
我接著又說︰「雖然比我漂亮的應該沒有了,但如果有,你也不可以喜歡她。」
我最後抱著被子說道︰「做了冥後,我還是月令對不對,後日還要去趟凡界。」
夙恆站在床邊,他修長的手指挑開我散在臉頰的長發後,聲音清衡道︰「如你所願。」
傍晚涼風初起,我擺了個棋局,自己和自己玩了起來。我正玩在興頭上,便听到樓梯口傳來一串腳步聲,隨即我門口驚現風花雪三令。
這三個人堵在我的門口,直讓我手中的棋子滑落在地上,手持棋譜半擋了臉對他們道︰「我們可以打麻將了。」
此時但聞雪令開口道︰「九尾毛球,今晚我們都收到了冥司使送來的喜帖。」
他忽然語中帶著感傷地說︰「那時候你還只是一個亂滾的毛團,現在都要嫁人了。」
花令很妖嬈地推了他一把,即便是推人,她都做得有九分的風情,繼而花令又技巧十足頗為嬌柔地撥了下自己額前柔順的黑發,語調撩人道︰「慕挽,你有什麼不懂的,今日都可以問我們。」
她扭著柔軟的腰,百媚千嬌地側坐在了木椅上,接著補充道︰「莫等到以後,丟了冥洲四令的顏面。」
我攥著棋譜驚異于冥司使和禮官們的辦事速度。
此時風令坐在我面前的金絲木桌上,慢慢開口道︰「美容養顏的藥品,你是不需要了。」
她接著又說道︰「我和那個玉妖還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對我很寵溺,後來懷上了小蘇,不要親骨肉也被蛇精勾走了。」
雪令坐到了她的旁邊,語氣平緩中幾分困頓道︰「老大,我要幫你閹了那只玉妖,你不同意,私下廢了那只蛇精,你也不贊成。」
他看向我擺出的滿盤棋局,默了一會居然說道︰「若是九尾毛球,定能下狠手。」
花令在一旁拿刀片挫著指甲,接話道︰「越晴公主現在每日倒夜香,還找了幾個下作的侍衛過夜,慕挽,你做的好絕啊。」
我將棋譜放在桌上,伸了個懶腰說︰「她還活著,也活得好到不願離開冥洲王城,你怎麼能說我絕。」
我繼續說道︰「直到做了月令以後,都有很多事不懂,後來漸漸明白了,也只是但願不遲。」
花令將銼刀收回袖子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光亮的蔻丹紅指甲,笑了幾聲道︰「我有那麼多的男寵,這麼些年來千帆過盡,留下來的卻不是相貌最出眾的,而是最體貼入微,善解我意的。」
她嬌笑過後,肩上的衣服微微後敞,露出艷極的杜鵑花刺青。
我看到她肩上隱約可見的杜鵑花瓣,端過桌上的茶杯沒有答話。
右司案的婚禮我沒有來得及參加,彼時我正在凡界看謝雲嫣,待我回冥洲時,于王城某街巷邊,看到了素來看重禮法的右司案,正在親昵地摟著一個蒙面女子。
輕風拂過時,沒有拂起那曼妙女子的灰色面紗,倒是讓那香肩微露,肩上嬌艷欲滴的紅粉杜鵑花,使得整條青灰的街巷活色生香。
我捧著茶杯喝了一口,忘了茶水很燙,咬著舌頭氤氳了滿眼的淚,站起來的時候又打翻了茶杯,整杯滾燙的水都灑在了手上。
花令正要來扶我,被風令和雪令雙雙攔住,我淚眼汪汪地含著舌頭說︰「我要嫁人了,你們就都不心疼我了。」
此時風令成竹在胸地笑了幾聲後,看向我說道︰「這便是我今日來要教你的,善于利用時機,即便前有容瑜長老,後有越晴公主,也能穩固你的位置。」
當夜明月皎皎,金玉通透的冥殿之內,我抱膝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腕給夙恆看,仰著臉委屈萬分地對他說︰「打翻了茶杯,好疼。」
他反手變出個瓷瓶,修長的手指從中倒出冰涼的白膏,一點點抹在我的手腕上。
夾雜菩提清香的初夏晚風,從菱窗中吹入,他抹藥的手,從我的手腕伸到了袖子里,繼而緩慢扯開了衣領。
他的手指搭在我光果的肩上說︰「發燒咳嗽是因為喝了解百憂的藥,燙傷卻是無意。」
我看向他的淺紫鳳目,繼而又低著頭說︰「君上英明,真的什麼都知道。」
他的左手握住了我的肩,右手帶著薄繭的指尖抬著我的下巴道︰「明日去凡界,早點回來。」
我鄭重地答了一聲好以後,夙恆的左手從我的右肩處下移,我低頭看他的手一路模進我的衣領內,但聞他說︰「其他三令倒是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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