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火凰王朝君主曾統一火凰大陸,其子民莫不臣服于他,然而他卻要立同胞妹妹為皇後,這樣悖逆、罔顧倫常之事讓火凰子民憤慨不已。
一夕之間,火凰王朝離奇覆滅,所有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火凰王朝時期,西南之地有一座符惕山,山上花草樹木繁多,四季常青,更是玉石鋪路,猶如人間仙境。
一位仙人便居于符惕山,火凰王朝通曉天文地理,精通奇門術法的國師是其唯一的徒弟。
而只有這座符惕山上,才有杓蔘草,獸。
可真正的現實卻是,火凰大陸被分為北御國、南司國、水國,而火凰王朝只是傳說。
「也就是說那兩樣東西只在傳說中存在過。」
司徒彥負手而立,淡淡的說出事實。
御曄磔一直靜靜的听著傳說,深邃的黑眸凝望著緊合的竹門,想要透過它看到里面的女子。
半晌,一片翠綠的竹葉落于肩上,他淡淡的問︰「符惕山是不是就在南司境內?」,傳說中是處于西南之地,按地理位置就應該在南司。
「你不會是想……」
「對,我要去南司。」
「那只是傳說!」
御曄磔堅定的神情,司徒彥不是沒見過,可這次他覺得一向冷靜睿智的人徹底變了個樣。
「御,火凰王朝是否真的存在過都尚未可知,又何況是符惕山。」
看他是真的決心要去南司找只在傳說中的山,司徒彥唯有理智分析著勸說,「而且你許久不回,朝中……」
「火凰王朝存在過。
「好癢……呵呵好癢啊……阿磔!」
麻癢的感覺惹的人忍不住笑起來,煙寒也不例外,可心里很氣他這樣折磨人。
因為笑,蒼白的臉漸漸染上紅暈,御曄磔停手,點了點玉白的小腳趾,「生氣了?」
煙寒不說話,用力的把頭扭向一邊,腦袋里想象著他會怎麼哄她,心里因為這個而甜滋滋的。
可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聲音,御曄磔正幫她穿著鞋襪。
煙寒心里微微失望,又有點委屈,甚至帶著點幽怨,沒看到她在生氣嗎,他為什麼不哄哄她?
可轉念又唾棄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深閨怨婦了,心愛的男子親手幫自己穿鞋襪,可見多麼珍視,怎麼還小家子氣的鬧別扭呢。
她兀自懊惱糾結,卻不知身邊的男子是用怎樣愛戀般的眼神望著她,時而委屈的嘟嘟唇,時而懊惱的蹙眉,時而撇撇嘴。
所有的心情的寫在臉上的人兒,在
他身邊,是他
心愛的女子。
「煙兒,有你真好。」溫軟的唇吻上白女敕的額,低低的聲線蘊著深濃的柔情。
煙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被抱進懷里,就感覺有什麼軟軟的貼在額頭上,帶著溫熱的氣息。
明白過來那是什麼,她立刻羞窘的埋進寬厚的胸膛,瞬間忘了剛才在糾結中最後的結論是按古代女子的矜持,是要小小的裝著氣一氣,然後心上人哄一哄。
可接下來,御曄磔的話讓煙寒覺得,什麼矜持都滾一邊去吧。
「煙兒,為你穿衣,我很歡喜,你卻不願,這兒就覺得難過。」
他的手握住她的,貼在堅實的胸口,「煙兒,這一生,我只為你穿衣,因為我是你的夫君,而你是我唯一的妻。」
*
「哥……」
這個稱呼只許一人喚,這個聲音,他早已銘刻于心。
站在翠綠竹林中,風兒柔柔的撫模臉龐,水續贏凝著不遠處一襲白衣,在緩緩飄落的碧色竹葉中,猶如落入凡間的仙子。
眼里只看得見這一人,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腳飛奔過去,衣角生風,帶起竹葉翻飛。
「煙兒!」
恨不得掘地三尺瘋了般尋找了一天一夜的女子就在眼前,水續贏只想抱住,緊緊的抱住。
而伸出的手剛剛踫到衣料,心念的人兒就落進了另一人懷里。
「她身上有傷。」
御曄磔攬過煙寒,風輕雲淡道,眼里閃過一絲冰寒。
「阿磔……」,煙寒推了推他,不懂他為什麼突然抱住自己,可畢竟現在兄長還在身邊。
「你這個小傻瓜!」
就知道推開他,根本不知道剛才要發生什麼事情,不過這個小身子只能是他抱。
,御曄磔抱她更緊,毫不顧忌的吻了吻柔女敕的臉頰。
水續贏看著這一幕,
郎才女貌的一幕,
他竟一點也沒有為妹妹找到心上之人而高興,
而是,
嫉妒!
發現自己竟是這種心思,儒雅的臉瞬間慘白,腦袋一片空白。
御曄磔的桀驁不羈,讓煙寒開始氣惱,久久掙月兌不開,她干脆一抬腳憑著直覺踩他一腳,趁他不備,終于成功的月兌離‘魔爪’。
「娘子,你怎可這樣對待為夫?」
御曄磔的聲音委屈的在身後響起,煙寒撇撇嘴,不理他,怕他在捉住自己,便大著膽子快走兩步,一只腳恰巧踩到一顆圓石,一滑,眼看就要跌倒。
水續贏離的近,一把就扶住了她。
「謝謝哥哥……」煙寒自然知道是誰扶住自己,安全了就開起玩笑,「不然煙兒這一跤摔下去,少不了要躺上十天半個月了。」
御曄磔要沖過去的腳步一頓,有那麼嚴重嗎,當他是死人嗎,不知道他會把她保護的好好的?還敢對著別的男人笑的這麼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