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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一定要這樣,那麼我們也只能這樣做了。」男子揮了揮手,剛剛站在旁邊觀看的那些黑衣男子就一步一步靠近她。
南傾瓷並沒有動。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們的中間簡直就是弱的可憐,只是她安靜的站在那里,目光波瀾不驚。
「塞巴斯。」
突然,她輕輕的開口。
听到她喊出陌生的名字,那些人皆是一驚。
周圍都已經有他們的人在看住不讓任何人進來,所以還有別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里啪啦——
靠近外牆一側的玻璃整塊碎裂開來,微涼的灌入窗戶,那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不知何時已經立在了南傾瓷的身後。
那是一名精致面容的男子,他穿著燕尾服,勾勒出絕好的神采,如血的唇邊蕩漾著一縷攝魂的笑意,他右手撫胸,微微躬身,黑色的碎發劃過額前拉出一道利落的弧度,酒紅色的眸子專注的看著少女的側臉,「殿下,外面的人已經全部都解決了。」
「他們妄想用骯髒不堪的手觸踫我,你說……該怎麼辦?」少女突然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配上那絕美的五官,如同鬼魅的夜,深不可測。
理事長只覺得渾身冰涼,他雖然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其實心底已經徹底的沒了分寸。
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他不是,幸村小姐不是,甚至幸村家不是,跡部家也不是……不對……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成為她的對手……這個少女的眼楮里,有著強大的氣場,可以威懾人心,可以讓沒有自信意志動搖的人為她臣服……
「需要砍了他們那貪婪的手麼?」低啞性感的嗓音明明極盡溫柔,卻冰冷無比。
如針的冰寒氣息一陣一陣的蔓延開來,將他們脆弱的神經徹底刺痛。
很奇怪,明明那個少女和黑衣男子什麼都沒有做,他們的所有動作卻都仿佛受到了牽制,一步都無法動彈。
「不,塞巴斯……那太髒了,我怕飛濺起來的血收拾起來很麻煩,味道也很難聞。所以……」她柔聲笑道,宛如最純真的天使,瑩潤的嘴唇吐露出的卻是惡魔的語言,「把他們的手折斷就好。」
「yesmylord。」塞巴斯蒂安轉身笑著看著身後的所有人,「那麼……從誰開始呢?」
南傾瓷開門出去的時候,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少年,剛剛要伸手敲門。
那個男生一見到她立刻愣住了,手也尷尬的停在半空。
「如果你要找理事長的話他不在里面。」南傾瓷微微一笑,繞過他離開。
那個男生一愣,往辦公室內探了一眼,果然是空無一人。
他幾步追上南傾瓷,伸手就想要拉住她,「請等一下。」
南傾瓷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她輕輕一閃身避開那只手,停住腳步,懶懶的看了他一眼。
那個男生臉一紅,手尷尬的收了回來,「你……你是誰?」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女孩子……本來以為網球社幸村部長的妹妹已經是絕美的人了,可是今天看到她,才知道什麼是小巫見大巫。
他也的確算是一個出眾的少年了,可是比起幸村跡部,還是巴衛……還有那些她的獵物,可要差得多了。
「問我是誰,你是對我有意思是麼。」看著他緊張過度的樣子,南傾瓷淡淡一笑。
「誒?」那個男生一怔,愣愣的看著她。
哪有一個女孩會這樣直接的問出這樣的話來的……
「我還有事,先走了。」她微微一笑,腳步又邁了開來。
「請等一下,你是早乙女學院的麼?我想知道你的名字。」那個男生緊張的攔住了她的去路,「我是對你有意思!」
「哦?」南傾瓷勾了下嘴角,「不過很遺憾,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呢。」
男生的眼底閃過一絲落寞,南傾瓷無趣柳眉微挑,再不去看他。
「沒,沒關系,我可以等你的,你們分手的時候可以,我可以……」
她沒想到那個男生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腳步又是一頓。
頭一次遇到這麼有趣的事情。
被告知她已經有男朋友不是直接放棄而是說出會等她分手這樣的話,到底是她看起來太過輕浮,不像是會和男生固定交往的人,還是這個少年太有自信?呵。
本來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價值,不過現在,她稍微有了點調戲的心情呢。
待她饒有興味的轉身準備調戲一下這個小少年的時候,一只白皙的手更快的拉住了她,微微使力就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後,帶著笑意和警告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們不會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