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卷一]
第5節第四章物是人非
其實，林國森也不是個真正的書呆子，因為他的家境和無奈別人是無法想象的，他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都沒有成家，他的三弟沒有他學習好考了個三本，父母東借西湊才把報名費湊夠，家里的債務可想而知，又等上老丈人對他有成見，不管不問，沒有一個人能幫助他。
讓林國森最心寒的是自己的老婆，她為什麼變化得如此快呢？他無法想象，更是無語。林國森也懂得古新詠說得是什麼意思，可是他總覺得要為國家出力，為保衛石油資源合理充分利用而付出自己的青春。可惜他想錯了，世界在逐漸地拋棄他。
古新詠說︰「你在想什麼呢？你明白老叔的意思嗎？咱倆個也要變換工作方法了。」他拍了拍林國森的肩膊。
林國森沒有說話，他們把各自酒瓶里的酒喝完，而古新詠倒頭就睡了。
然而，林國森卻沒有任何睡意，他想到了美好的校園生活，他更感到雲淑然的清純爽朗。他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可惜這個現實的世界讓她物是人非了。
林國森感到自己酒大了，他搖搖晃晃地走出門，站在黑暗處撒開尿來。一不小心，他的尿液撒在了自己的皮鞋上了。他下意識地跺了跺腳，又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星星。
此時，林國森被一種思想襲擊到了自己，他感到金錢的重要性和功利性，自己卻像老毛時代的人一樣，想著保衛國家財產。他的思想顯然「落伍」了，「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的時代到了。
其實，林國森更明白鄧小平說這話的真正意思。這原本只是四川農村的一句民諺︰黃貓、黑貓，只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也是鄧小平理論的中心表達︰發展才是硬道理。早在1962年，鄧小平就借用這句諺語，來表述他對恢復農業生產和包產到戶的看法，卻被指責為「唯生產力論」。
鄧小平讓人民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地創造生活奇跡。然而，如今的很多人卻將這句超智慧的名言扭曲而誤解了，林國森更是矛盾重重。
下班回到家，林國森看到的是冰鍋冷灶，他心里有幾分不舒服。雲淑然晚上沒有在家里住，她回娘家住了。林國森給老婆家打了電話，是岳母接的電話，她很不客氣地說，我的女兒和你結婚真是糟了八輩子血霉了，她住也住不好吃也吃不好，你這個做丈夫的是怎麼做的？
林國森沒有回話就把電話掛了。他現在感到有無形之手正在悄然地破壞他們的感情，這股力量他無法抵擋。
林國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炕睡覺了。當他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他起來在電飯鍋里蒸了米飯，順時又洗漱，當米飯蒸好後，他炒了幾顆雞蛋，就這樣一個人吃了飯。
雲淑然也沒有往家里打電話，更不存在問林國森吃沒吃。此時，林國森想起上學時的雲淑然，她每天都要見自己一面，禮拜天就在一起纏纏綿綿。如今她怎麼變得連個電話都懶得回。林國森對「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一學說有了初步的感觸，他突然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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