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劉曉走了過來,快速地扯過報紙隨意一瞥,「這個能說明什麼?根本就不能說明這就是穆然好不好?」
說罷,劉曉伸手握住我的手,「別信,怎麼手這麼涼?」
努力表現成正常的樣子,我抬頭望著她搖了搖頭,微微一笑。
我想我的笑容應該很是難看,因為我看到她的眸子在觸及我的神情的那一瞬間變了色,盛滿了涼涼的雄。
「真是他麼?」她聲音很輕很低,帶著那麼一絲不確定。
她的眸子里,是我荒涼蒼白的神色,平時努力表現好的鎮定如臨千軍萬馬,卻早已潰不成軍。
我覺得我臉上的笑容很僵,僵得我眼淚都要掉下來,可是我還是很努力地笑,答非所問輕輕笑道,「現在筆質量都不怎麼好了,什麼木質?」
劉曉看著我的手,眸子里的雄更多了些。
我低頭,忍不住鄙夷自己,抖那麼厲害干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ada姐的聲音砸鍋似的在耳邊響起,「都不用工作了麼?」
頓時人立馬作鳥獸散,周圍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內心酸酸漲漲的,我幾乎快要被這種感覺淹沒。
重新拿起一支筆,我快速地在紙上畫起來,或許只有這樣,我才能無暇其他的事情。
劉曉已經坐回了原位,我知道她一直在我的旁邊看著我,她的眸子里一定充滿了擔心。
我很想轉過去說我沒有事,叫她不要擔心,但是我害怕我一轉身過去,會讓自己的眼淚跟著掉下來。
從我父母不在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不能再哭,因為,我還有要照顧,我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怎麼可以哭呢?
所以,我不哭。
我只是抬眸對她笑了笑,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因為那一笑似乎已經耗盡了我僅剩下的力氣。
我一直都沒有再說話,不斷地畫圖,修改圖。
直到下班。
劉曉說想要陪我,我說我沒事,我想回家,讓她先走。
我知道她是關心我,可是我真的很想理清這一切,我需要點時間一個人安靜一下。
所以,等她走以後,我也沒有回家,還是一個人隨意飄蕩在路上。
我不記得我走了多久,我再抬起頭來,竟無意間來到了我熟悉的餐館。
說熟悉,是因為兩年前我每次鍛煉喝酒都是在這里。
一來,離我大學的地方很遠,二來,方便,因為一出門對角方向就是我上大學那會的第二職業陪酒女郎工作的地方,night,club。
兩年了,它居然還在這里。
除了招牌舊了點,一切都還是原樣子。
走進餐館,我坐到了熟悉的位置,靠窗,不易被人打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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