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寵妃 第56章 肥章

作者 ︰ 糯米灰灰

「呔!哪里來的小賊!」

阿婉哪里知道這甜甜的就跟糖水一般的梨花釀,後勁如此之大,先前還未察覺,現在這後勁兒一點點上來了,是讓阿婉腦袋有點昏沉,看不清楚人了,可說話還是流利得很的。

這一本該是充滿霸王之氣的語句,被阿婉那嬌嬌糯糯帶著醉意的嗓音說出來實在是一點震懾力都沒有,反倒像是在撒嬌一般,是以這大逆不道的話讓皇上听了卻是很難心生怒意,只是忍不住想要發笑罷了。

搖搖頭,瞧她言語順暢,並不像是大醉的樣子,皇上便是抬步打算走過去教訓一番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兒,誰知道這小東西自己喊完這一句,還想要再向他走來,將將才邁了一步,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下一秒便是快要自己把自己絆倒了。

看得皇上是心驚膽戰的,疾步向前將阿婉撈住,擁在了懷里,看著她巴巴的想要睜大迷蒙的雙眼惹人憐惜的模樣。

齊衡之拍拍阿婉的微紅的小臉,等著這小東西看清楚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好醒醒酒,只可惜皇上此番實在是高估阿婉了,他懷里這只小醉貓已經是醉得六親不認了,根本看不清楚面前人的臉。

「呀!你這小賊抱著我干什麼!不要臉的登徒子!」莫名被拍拍小臉的阿婉使勁搖頭,想要甩開眼前迷蒙的霧,隱約看清是先前那小賊抱著自己時便是大吼道,隨即開始扭動起來,試圖掙月兌這有力的大手。

一旁等候召喚的奴才們听聞此是立即垂頭全當自己是根木頭,對眼前這場景全然不知的樣子。

見阿婉如此動作,皇上橫了不遠處的郝管事一眼,這還叫微醺?!這是醉鬼還差不多!立即橫抱起阿婉,厲聲道,「你看看朕是誰!」

听了這話,阿婉更是不淡定了,先前扭動還就算了,現在是直接拳打腳踢起來,「你這登徒子好大的膽子!還敢冒充我們皇上!打你打你打你!」

齊衍之現在是又好氣又好笑,阿婉這點子花拳繡腿打在身上,對于長期習武的齊衍之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的力道大些罷了,不痛不癢的,隨即便把這小東西放到地上站著,大手將她摁住,「你看清楚朕是誰!朕就是你們皇上!」

阿婉聞言倒是鎮定了下來,眨巴眨巴眼楮看看面前這人,小鼻子皺了皺,探頭向前嗅了嗅皇上的衣衫,略有疑惑,可又看到眼前這人灰蒙蒙的略有狼狽之像,更是生氣了!

「你這不要臉的登徒子,雖是身上有我們皇上的味道,可我們皇上哪里有你這麼丑這麼狼狽!」

說罷,又是開始拳打腳踢,控都控制不住,皇上暗嘆一聲,原本以為哭的女人是最難搞的,現在看來是想錯了,這喝醉的女人才是最難搞的沒有之一!

「跟個小狗兒似的!還會嗅氣味了?!朕哪里丑了!」皇上戳了戳阿婉的腦袋,都被她氣笑了,今日因著出宮並未穿龍袍,只是著了一件紫金色的袍子罷了,因著趕路歸來,又未曾梳洗,便是顯得狼狽一些,但也絕沒有到了丑的地步。

皇上看看自己一身的煙塵未洗,也不知道是誰害的!當下也就不再與這小東西講道理,一把就將阿婉扛到了肩上,任她捶打就是不將她放下來,吩咐奴才們趕緊將榻上的小幾子撤去,又讓廚房速速熬了醒酒湯送來。

雖是覺著現在的阿婉實在麻煩了些,可皇上一點兒也沒有將阿婉丟在這里不管來個眼不見為淨的意思。

而這過程中,呆在皇上肩上的阿婉一直在喊叫不停,說話流利得真不像是喝醉的模樣。

「快快放開我!我要讓皇上打你板子!下大獄!砍腦袋!」直接被無視。

「我要咬你咬你咬你!!」這句倒是喊得中氣十足,只可惜身子被倒掛著實在是不好下口,作罷。」

看她還能背了食譜,許是方才鬧騰困了,現在阿婉已經開始眼皮已經開始上下打架了,說話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的,皇上好心情的戳戳阿婉的小臉,嗯,手感倒是很好的,這小東西喝醉之後除了不認人,其余倒是乖得很,說起話來還特別的流利,且問什麼說什麼,倒是誠實得很。

瞧阿婉已經快要睡著了,皇上便是打算將阿婉抱回屋內去,只是這一動彈,加上阿婉又不配合,一下子皇上就壓倒了阿婉身上。

齊衍之此時對著小醉鬼是一點旖旎的想法都沒有的,只想要趕緊起來將這鬧騰的小東西揪回屋內去,省得在外頭吹了涼風又病倒,可不等他動作,阿婉覺著身上像是壓了重物一般,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看著皇上,突然就冒了一句。

「皇上,咱們這姿勢是不是叫做一樹梨花壓海棠呢?」

這大齊並沒有蘇大詩人,是以皇上便是以為身下這人兒是醉了胡言亂語,雖是不解阿婉為何說出一樹梨花壓海棠這樣兒的話,但並不多言。

可身下的小人卻是止不住的嬌笑了起來,皇上愈發覺著奇怪,橫抱起她,「什麼叫一樹梨花壓海棠?」

「嗯……就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娶了,娶了個十八的小姑娘,形容老夫少妻的呀……一樹梨花壓海棠,多貼切,呵呵,皇上不知道麼?」慢吞吞的說完,迷糊過去的阿婉還很疑惑,這句詩還算是挺出名的呢,皇上竟不知道?

老頭子?老夫少妻?一樹梨花壓海棠?!

皇上覺著今晚這喝醉了的小東西是在挑戰他的底線,朕年輕力壯哪里就老了?心底的被壓下去的不不悅之感此時又冒了出來,須得讓這小東西知道厲害才成。

本想將這小家伙就地正法了,可吸取了上回的教訓,怕是明日這家伙立馬病倒,皇上邁向屋內的腳步是愈發的快了。

如果阿婉此時是清醒的,必然恨不得一頭撞到梨花樹上表明自己對于皇上的忠心耿耿以及無比崇敬,但可惜,她現卻是一團漿糊的狀態。

阿婉躺在柔軟的床榻上,雖是腦子昏沉卻能感覺一只略帶薄繭在自己身上四處作怪,熟悉的味道讓她知道這人是誰,可他的動作卻又不如往常一般點到為止,偏是要在她身上點出火來才肯罷休。

「不舒服……不要了……」

許久未侍寢了,對于這樣來勢洶洶逗弄,阿婉只呢喃著想要擺月兌這樣讓自己不適應的境況,可現在都已經這境況了,皇上哪里會听她的。

不一會兒,阿婉便是覺著自己的小嘴被一柔軟之物狠狠的摁住,將難喝的湯水灌進了自己嘴里,無奈握著她的力道實在太大,阿婉掙月兌不了,只能是將這難喝的湯水咽了下去。

如此這般兩唇相接,不一會兒,皇上便是將一碗醒酒湯灌到了阿婉的肚子里,又拿過醒酒的神器,將那類似鼻煙壺一樣的東西在阿婉鼻下一放,真真是讓阿婉清醒許多,于是睜開了眼楮。

被拍拍小臉,阿婉終于瞧清楚了身上那人的面容,只是他勾唇一笑,笑容間帶了即便是自己腦子不甚清醒都能感受到的危險,在皇上直直的目光下,阿婉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下一刻就被牢牢的禁錮住。

胸前的中小型饅頭已經有了逐漸的進化成為大饅頭的趨勢,但此時饅頭上的一點櫻紅被皇上采擷了去,另一只饅頭也沒有被冷落,作怪的大手將它捏得還是很舒服的。

阿婉此時已經能夠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如同一個大字一般,雙腿間抵著得事物已經火熱的不能忽視了,且眼前還能瞧見皇上是如何逗弄自己的,羞得阿婉是趕緊閉上眼。

「睜開眼。」

察覺阿婉的羞意,皇上放下嘴邊的工作,簡潔明了的拋出這麼一句,身下還惡意的撞了一撞,大有今夜絕不放過阿婉的意味。

無論阿婉是如何撒嬌討饒,即便是淚眼朦朧的這般惹人憐惜,齊衍之都不為所動,所有的動作都是無限的在刷新提高阿婉的羞恥感,讓阿婉愉悅至極卻又吊著不讓她滿足。

「皇上好過分…我不要了……」

總是這般被逗弄得身心愉悅卻又覺得少了點什麼,可皇上就是惡趣味的吊著自己,來回幾次,阿婉終于是不耐煩了,伸手就要推開皇上。

皇上哪里會讓她得逞,抱起阿婉便是換了個姿勢,讓阿婉坐在他的腿上,隨即就狠狠的將自己填進去,力道之大是讓阿婉悶哼一聲,眼角都擠出了淚珠。

「如何?朕老不老?」重重的撞擊一下,皇上便是粗聲問著這個將腦袋埋在自己脖頸間的小東西。

阿婉是咬緊了下唇,緊緊摟住皇上的脖子,狠狠的搖搖頭,此時卻還是不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了,惹得皇上這般動作。

「皇上太壞了…」

腦袋本就未完全清醒,此刻又沉浸在莫大的愉悅之中,阿婉便是在腦袋昏昏沉沉與身子極大的滿足這兩種交替的情況中,被皇上折騰得軟弱無力,嬌/喘連連。

偏著這樣還不算完,猛烈的動作間皇上還要時不時的追問著阿婉,若是答得不滿意,便又是好一陣的逗弄。

「可以了…皇上…饒了嬪妾這回…」如此這般的求饒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可求饒的對象卻是充耳不聞,沒有一點要停下動作的意思,大有決戰到天亮的決心。

阿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睡過去的,只是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阿婉卻是很不舒坦,若僅僅是宿醉導致的頭痛也就罷了,偏著身子布著星星點點的紅點,還嬌軟無力的。

一只大手很快的就將一杯水送到了阿婉嘴邊,小口嘬著喝完後,抬眼一看那手的主人,阿婉一時瞪大眼楮,腦袋里斷了片兒的場景如同跑馬燈一樣閃過,羞得阿婉立即拉過被子如同烏龜一樣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企圖把錦被當做烏龜殼一般,一定是自己做夢,一定是!

听聞外頭皇上輕笑幾聲,阿婉此時咬牙表情糾結,恨不得去撞柱子!自己昨晚到底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麼!喝酒誤事,古人誠不欺我!

等等等等……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東西?

「朕老不老?」

「噢?朕如何厲害?」

「那與濟王相比,小婉兒更心悅于誰?」

「……」

一連串昨晚床第之間皇上的問話如同魔音一般在阿婉腦子里晃蕩,阿婉暗暗用腦袋撞了幾下柔軟的床榻,一時之間真的恨不得回爐重造!

可是…好像更重要的是自己怎麼回答的…吧?

阿婉絞盡腦汁,也只想起了自己說過幾個詞而已,可都是些什麼不要了、輕一點這類的求饒語句,那應該是沒有冒犯到皇上……吧?

微微探出腦袋,阿婉瞧見皇上氣定神閑、悠然自得的坐在床榻對面的不知何時搬來的黃花梨木椅上,對著自己飽含深意的一笑,嚇得阿婉趕緊又縮了回去。

「出來。」便是皇帝都被阿婉這般舉動逗笑了,看來他早早回宮上朝又趕緊回來見著這場景倒也是沒吃虧,昨夜膽子最大的就是她,現在唯唯諾諾,膽子倒是比老鼠都小了。

阿婉極其緩慢的披了錦被坐在床榻上,遲疑一番,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將自己想知道的話問出來,「嬪妾…昨夜喝醉了,未曾冒犯您吧?」

「哦?」皇上這一聲尾音上揚得,是把阿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冒犯嘛,倒是沒有。」

這一句,又是讓阿婉把心放進了肚子里,甜甜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小命算是保住了。

「愛嬪你說,大罵天子為登徒子,拳打腳踢還開口咬,算不算冒犯?」皇上品了一口香茗,從容不迫的將這句話說出。

隨著這一字一句的冒出,阿婉身子是漸漸僵化了,笑容也僵在了臉上,呵呵,溫婉你昨晚一定是腦子被門夾過了對嗎?!

又扯開一抹僵硬的笑容,「這個…情有可原的話,應該…應該不算的吧?」

呵呵呵呵……阿婉是此刻的心情滿滿的都是想要戳死自己以謝罪。

皇上聞言點點頭,似乎很贊同阿婉的說法,「愛嬪言之有理,喝醉了神志不清御前失儀倒是情有可原的。」听得阿婉的心都在滴血,皇上您真的認為嬪妾說的言之有理嗎?怎麼您說完以後嬪妾覺得下一句就是「賜白綾一條」呢?

「既然愛嬪不算冒犯朕,那打算是釣了朕的愛魚,挖了朕的林子,這叫什麼?」

這就叫做秋後算賬是嗎?阿婉眨巴眨巴眼楮,羽睫如同小扇子一般將一捆一捆的秋波送到對面去,企圖賣萌蒙混過關。奈何對面那人氣定神閑的舉了茶盞品茗,眼簾垂下,完全沒有接收到這廂脈脈的情意。

「嬪妾有罪,皇上罰嬪妾吧。」還是那句話,守株待兔不如轉守為攻,化被動為主動!阿婉一副壯士就義的表情,大義凜然得皇上都是一怔。

「嬪妾就不應該答應跟著皇上來踏青,沒有來踏青就不會被皇上扔在這里,沒有被皇上扔在這里就不會無趣,沒有無趣就不會去釣魚,沒有釣魚就不會想到要挖林子找酒喝,所以都是嬪妾的錯,嬪妾就不應該讓皇上寵成這個樣子,這樣就不會上房揭瓦無法無天為所欲為胡作非為任性妄為……」

一大串兒的成語是把皇上都繞得腦門疼,只是這話里話外的,好像這小東西都是在怪他吧?

「得了得了,反正罪魁禍首就是朕,對吧?」

阿婉惶恐的搖搖腦袋,「這可不是嬪妾說的。」是您自己承認的喲!

皇上起身行至榻前,捏了阿婉的下頜,笑道,「朕倒要看看朕能把你這精怪的小東西寵成什麼樣兒?」

這就是沒有怪罪她的意思啦?阿婉高興的蹦起來抱住皇上,卻忘了此刻自己是紅果著身子的,小臉一紅,雖是滾了多次床單,但阿婉真的沒有剽悍到可以在皇上面前赤/果相對。

趕緊的又想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去,卻是被皇上拉住了,「你身上哪一點朕沒看過,羞什麼?」

「您看過嬪妾嬪妾沒看過您呀!羞一下還不行麼!」阿婉是想也不想的頂了回去,先前的危機一擺月兌,膽肥的阿婉又原地滿血復活了。

「噢?朕的小婉兒是覺著吃虧呢?這個倒不必著急,不若現在看看?」皇上調侃的語氣透著認真,說著還準備解腰帶了,阿婉急忙攔住。

「嬪妾……嬪妾說笑的。」

皇上隨即停了動作,「朕也是說笑的,白日宣/婬實在是要不得,你快換了衣服梳洗一番,朕帶你去釣藍墨去。」

阿婉听了那句白日宣/婬只想說,人家一點這個意思都沒好嗎!但听到了皇上要帶她釣魚去,隨即猛點頭,也不顧不得此時此果果的,抱了皇上就是猛親。

「皇上最好了!」

皇上任她親完,模模阿婉的腦袋隨即就退出了屋子,只是行至門前時,皇上回頭一本正經的問了阿婉一句話,這刀補得是讓阿婉恨不得現在就消失,

「哦,對了,小婉兒昨夜那句皇上財大器粗活兒好,是何意?」

作者有話要說︰

停不下來有沒有!!!!

糯米君是沒有存稿的人!猛更了這章你們那開心嗎!!!

啦啦啦反正糯米君是寫的很開心啦~~~~

如v以後寫文越來越有壓力了,怕你們看了不開心浪費你們錢錢~~~導致卡文越來越厲害

今天終于大爆發啦~~哎呀呀呀~~姑娘們啵啵噠~~~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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