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山谷陡峭而峻險,四周黯淡無光,空氣被一種慘淡的紅色給充滿。靜謐的夜晚,只有西南方的天空是黃白色的,顯然是被探照燈和火光給照亮了。
肯司從天坑中探出頭,遠處模模糊糊有兩個交纏的影子,類似于喘息的聲音隔著空氣傳過來。他嗤笑了一聲,一個大力托起向萱,單手撐著地面跳上地面。
「低等生物的j□j,想不想見識一下?」肯司眼神玩味地看著她。
向萱迎上他的目光,眼里帶笑。她走出地面的瞬間,仿佛得到了新生,現在的心境自然不言而喻。「為什麼不?」她將自己凌亂的頭發順到腦後,朝他眨眨眼。
兩人相視一笑,肯司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獸人身體瞬間變回普通人。
「估計就只有一男一女或者兩個男的。你跟在我後面,我把他們引開後你就上戰機。」肯司抽出腰間的金屬武器遞給她,低聲問,「我現在不知道能量石在哪兒,或許在他們身上。你身手不差,我能看出來。遇到危險能應付得了嗎?」向萱接過武器,眼神堅定地點頭。
「很好,你是個很不錯的合作伙伴。」他贊賞。
等到那邊的動靜漸漸小了,肯司弓著身子在戰機的掩護下走過去,向萱則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朝戰機的另一邊挪去。周圍的景象有些模糊不清,冷清的夜風吹拂起地上的落葉,讓氣氛染上了一絲詭譎。
暗處打炮結束的兩人正享受j□j後的余韻,肯司眯著眼看過去,一公一母,蛇尾緊緊糾纏,惡心的黏液撒了一地。他在心里罵了一句髒話,暗自月復誹著j□j現場的糜亂。
戰機的另一邊,在機身遮掩下的向萱來到機艙邊。這架戰機當然比不上她坐過的dc系列,只是原理大概都差不多。但她畢竟不是專業的,觀察了一番,才找到機艙外部的一個按鈕。屏住呼吸,她隔著身軀龐大的戰機仔細听著對面的動靜。
「x你大爺,本君今天可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低等動物的j□j!」肯司找準時機從暗角處現身,粗獷的臉出現在紅色的空氣中,調笑中帶著嘲諷的嗓音低沉且有力。♀那兩個蛇形人見狀,慌亂之中分開身體,丑陋的性器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氣中。
來人身材高大,面龐粗獷,一雙鷹般銳利的眼楮正眯起來,視線聚焦在他們的尾巴上面。
不過這兩只怪物是軍隊出身,很快就從震驚中恢復理智。眨眼之間,公的和母的齊齊從腰間抽出微型激光槍對準肯司。
肯司攤開雙手,示意他們朝自己開火。對方經不起挑釁,果真扣動扳機。藍色的光束擊中他的身體,硬生生地打出兩個大洞。
令兩只怪物驚訝的是,那兩個洞幾乎在打穿的下一秒就自動復原。公的咬咬牙,趕緊補了幾槍,奈何下場都是如此。打心理戰術,也不看對手是誰。肯司在對面冷笑著,黝黑的臉龐上帶了明顯輕視的表情。
母的見狀不對,手忙腳亂地打開通訊器。肯司皺眉︰「玩也玩夠了,本君可沒心情了。」話音未落,那公的只感覺一陣凌厲的風掃過來,蛇尾一熱,便濺上一灘不明液體。他迅速抬頭,面目猙獰的獸人表情詭異地看著他。
肯司手里捏著母蛇的尾巴,而不遠處躺著另一半人身,尸體循著地面拖出去好幾米遠,獸血撒了一地。他露出森森的白牙,儼然捕捉到獵物的一頭捷豹,眼神凜冽,看著它垂死掙扎,享受著其中變態的快感。
向萱听到那邊傳來骨肉撕裂的一陣悶聲,過了幾秒,按下按鈕,機艙便自動開啟。而在暗處,一雙幽幽的眼楮盯著她的背影,蛇信子吐得頻繁地吞吐。她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若無其事地背過身子,唇角浮現出一貫的招牌笑容。
肯司搜遍尸體也沒有發現鑰匙,他脾氣大,火氣「噌噌」地往上冒,踩著皮靴大步繞到戰機這邊來。然而,眼前的景象仿佛讓他的喉嚨塞了一整個雞蛋,咽不下去,隔在食道上。♀他的眼楮睜得比銅鈴還大,嘴巴撐開,指著地上被砍成兩截的蛇形人以及臉上掛著噬血笑容的向萱。她手上的能量石還明晃晃地刺著他的眼。
「你他媽還真是一個奇葩的存在,剛才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現在都能砍死怪物了。」肯司不爽地拿過她手上的石頭,語氣帶刺。
向萱回過神來,急忙捂住肚子,沉聲道︰「別說這些了,趕快上去。」
遠處的火光越來越明亮,峽谷將城堡圍著,山間投過來的風寒冷刺骨。肯司踢開擋在路上的尸體,雙手將她的身體托上戰機。
「就這群廢物的戰機,還企圖跟言曜的軍隊抵抗!」插上能量石之前,他不雅地啐了一口。向萱听到這個名字,不動聲色地戴上頭頸部抗壓裝備,隨後將手j□j兜里,緊緊捏住那顆扣子。
戰機飛離地面的瞬間,城堡周圍的警報聲開始拉響。逃亡的兩人未通過面部識別,觸響了警報。肯司拉動操縱桿,體內的獸血再次沸騰起來
「上將,mt-14的駐扎軍隊發來消息,蛇形人正出動兵力尋找一個逃犯」
言曜的戰機登陸「蔚藍艦」前一個小時,接收到這個消息。北辰回到空軍部後,馬上聯系他,當時他還在元老院和那幫老頭周旋,臉色驟變之後匆匆離開。
「準備好戰艦,我要親自去mt-14。」他遞給北辰一塊造型奇特的能量石,「看著點言震,等到開庭之後如果元老院的人執意要處死他,你就用這塊能量石打開我在第一基地休息室里的保險箱,到時候自然會知道怎麼做。」
北辰猶豫︰「上將,這個緊要關頭如果你不在」
「我昏迷的時候你不也處理得好好的?」他頓了一會兒,語氣不知為何變得有些蒼涼,「如果是真的,我必須去趟mt-14,她很可能在那里。」
「夫人在那里?」北辰反應過來,頗為驚訝,「當初搜遍了整個星系也不見夫人的蹤影,蛇形人那里怎麼可能藏得住?」
「保護好言震,拜托了。」他並沒有直面回答,淡淡說了一句話後轉身離開。
北辰愣在原地,直覺這次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浩瀚星際中,一架藍色戰艦向宇宙深處駛去。
而在mt-14星球上的兩個人,卻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
「x的!動力不足了!」肯司看著儀表盤上急速閃亮的紅燈,狠狠地爆了一句粗口。後面150米左右,一群密密麻麻的敵方戰機緊追不舍。由于上級下達不準發射武器的命令,才有了現在這個局面,否則兩人早就葬身在火光之中。
灰黑色的戰機在空中側翻了一下,以俯沖的姿態急速向下運動。緊跟在其後的幾架戰機上前將它緊緊包圍住,卻不敢太過靠近。前方是兩座緊靠的山谷,中間的空隙幾乎難以容納一輛側行的戰機。
「他們要墜機了!」
肯司打量了一下前方的路線,拉動操縱桿,戰機突然一個側身,滑翔進兩座山間的空隙。
「抓好了!」他沉聲道。機身在狹窄的岩壁之間摩擦著,火花四濺,發出尖利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向萱護好肚子,緊緊抓住座椅旁邊的金屬框架。
一架架戰機在山谷上方盤旋了幾分鐘,看見一陣火光從里面冒出來後,排好隊形飛離原地。
濃濃的夜色將山谷包圍,偶爾從深處傳來一陣奇怪的鳥叫。
肯司喘著粗氣躺在地上,身下的土壤被血染紅。向萱靠在岩壁上,腦子亂成一團漿糊。被撞擊、墜地,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墜機的那一刻,半獸人高大的身體將她緊緊護住。天旋地轉的感覺再次襲來,一股巨大的沖力將兩人在地面拖了很久。
「你還好嗎?」她踉蹌著腳步走過去,趴在他身邊。
肯司抬起手指,比了一個還行的姿勢︰「老子不知道墜機過多少次了。放心,小向。」他笑了一聲,身體漸漸軟了下去。
向萱眉頭一擰,按住他流血不止的月復部,月兌下外套簡單地包扎好傷口。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戰機的殘骸還留在不遠處,這里肯定不安全。
「還能走嗎?」她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身體。肯司皺眉,粗聲粗氣地說︰「誰說老子不能走了?這點小傷」他撐起身子,勉強站了起來。
向萱扶著他,輕聲道︰「對不起。」
肯司不語,看了一眼她的頭頂,捂著胸口繼續前行。
道路崎嶇,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兩人來到一個幽暗的山洞外。
「里面有水。」
肯司擺擺手︰「就在這里吧。」他月復部的傷口已經停止流血,但恢復得不像剛才那麼快,這會兒的嗓音已經顯得有些虛弱。
進入山洞,發現里面果然有一條蜿蜒的暗河。向萱找了一塊比較大的石頭扶著他坐下來,獨身走到暗河邊,艱難地彎□子灌了一大口水。水質很好,清甜可口,她黏在一起的嗓子得到了滋潤,整個人癱軟在河邊的沙地上,沉重的眼皮上下打架,最後合在了一起。
肯司知道她肯定是撐不下去了,自己睜著眼楮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任何奇怪的生物後,也沉沉地睡了下去。
這是她這幾個月來睡得最好最踏實的一次。呼吸沉重而投入,身下清涼的沙子緩解了她內心的灼熱。她仰著身體,雙手輕輕搭在肚子上,嘴角輕輕上揚。
然後她做了一個夢。夢里,言曜輕輕踩著沙子,緩步走向她。她可以真實地感覺到臉上的細吻,他懷抱的溫暖以及灼熱的氣息。但是正當她試著用手觸模他的臉頰時,他卻消失不見,任憑她怎麼找也無法找到。
向萱大口喘著氣,哭到無法自已。她的身子掙扎了一下,猛地驚醒過來。
她坐起身,擦干眼淚,看見不遠處的山洞口佇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聲影。
他帶著軍帽,制服上的扣子在夜色的輝映下閃閃發亮。她可以听見他狂亂的心跳,急促的呼吸。
他緩步向她走來,正如夢里的場景一般。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學校斷網哩哩哩!我花了一個多小時用手機發過來,丁j求花花,求包養。這樣的作者你值得擁有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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