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尋妻旅 第74章

作者 ︰ 二貨乃總攻

`p`*wxc`p``p`*wxc`p`司霖拔出腰間的匕首,將覆在言熠身上的男人狠狠扯開。他低頭看了一眼男孩兒身上還算完好的裝束,松了一口氣,轉而用力將男人甩到石壁上。

男人興奮的器官瞬間軟化。

司霖走近,用皮靴狠狠捻著他的某處,換來殺豬般的哀嚎。

「你,該死。」

……

言熠醒來後,已經身處在熟悉的山洞中。向婕和阿白坐在一旁,前者滿臉擔憂,後者一臉陰沉。

身體里殘留的藥物已經消失過半,腦部還有些沉重,向婕急忙端了一杯水過來。

阿白一言不發,只是眼神里透出來的擔心,怎麼也掩飾不住。他忍了再忍,終于爆發︰「能耐是吧?翅膀硬了是吧?言熠,你要是出事兒了,你媽得打死我!你才多大點兒,叛逆期就來了……」說到叛逆期,他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少說兩句。」向婕拉過阿白,他眸色一沉,「哼」了一聲便別過頭。

「告訴小姨,你一個人出去干什麼?」向婕轉過來,柔聲問。

言熠低下頭,揪著衣角︰「我想去看看爸媽到了沒有。」

一時間,其余兩人心情都復雜起來。

向婕忍住鼻和眼的酸澀感,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阿白也沉默著。她心里一刺,把這個才五歲大的孩子抱進懷里,愣愣地看著山洞外空寂的大地,一陣難受。

**

這邊,幾個科研室里有威望的人將司霖堵住,氣氛劍拔弩張。

「是你殺了布倫達?」為首的一位女性質問道,表情憤怒。

司霖雙手插兜,語氣清淡︰「是我殺的。很抱歉,你丈夫是個變態,做壞事的時候被我撞見,我失手就把他殺了。」

在場的幾個人听言都面面相覷。這個男人,殺了人居然如此風輕雲淡地一筆帶過,簡直就是瘋子!

女人顫抖著雙手,臉色狠戾起來,拔出腰間的匕首就朝他刺去。司霖站得筆直,居然沒有躲開,任由她刺進去。匕首起碼插進去半截,司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女人扭曲著面孔,還想使力,即使趕來的席川將她推開。

「你瘋了,居然不躲開!」席川按住他的傷口。

司霖看向坐在地上,已經茫然不知自己在干什麼的女人以及旁邊一群目瞪口呆的學者,冷笑道︰「我殺了她丈夫,挨她一刀是應該的。只是,那人渣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今天有了這一刀,以後我不會再謙讓。」

席川冷下臉來,「發生什麼了?」

女人見席川變了臉色,這下有了底氣,指著司霖,責問道︰「我丈夫做錯什麼了?殺人還是放火了?」

「作為妻子,跟了自己的丈夫這麼久居然不知道他有戀童癖?真是諷刺!」

席川聞言,心下一驚,猜到了幾分,低聲問︰「言熠沒事吧?」

司霖搖搖頭,臉上血色褪盡。席川掃過眾人,語氣也不太好︰「身為帝國最有知識的人,連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這種人死不足惜!今天不是我護著司霖,如若我踫上這種事,可不就只是草草殺了他那麼簡單!」

席川到底是科研隊的老大,說出的話就跟聖旨一樣。更何況在塔斯,兒童的權利比什麼都重要,按照法律,猥褻兒童是理應處死的。眾人都噤聲,只是這心里的情緒也越來越大。

女人的臉色瞬間衰敗下來。

司霖疲憊地闔上眼,被席川攙扶到了山洞深處進行救治。

……

走了兩天都是茫茫的沙漠,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竭。

身上的行囊畢竟還有重量,余湛體力雖然比以前好,也耐不住如此大強度的跋涉。走了幾個小時,言曜尋了一處山洞,這才得以歇息。

一路走過來,言曜都遵守一個原則,絕不和干尸正面對決。它們雖然無害,但不保證那天突然變異。畢竟這顆星球上的病毒,還活躍得很。

進了山洞,勉強能擋住風沙。余湛卸掉身上的裝束,從壓縮包里取出一疊清潔濕巾。

走了幾天,身體已經布滿塵土,黏著汗水又難受。她月兌掉身上的屏障,用紙巾仔細擦拭著全身。言曜吞了吞口水,起身走過去。

「要我幫忙嗎?」他拿起干淨的紙巾,象征性地問了一句,便動作輕柔地為她擦拭起來。余湛有些累,閉著眼任由他為自己服務。

等到清潔工作做完,她幾乎都快睡著。言曜為她換上干淨的衣物後,硬生生忍住下面的*,又去收拾地上的亂石。不到片刻,一方平整的地就整理出來。他熟練地覆上毛毯,背後忽然搭上一只手。他轉身,見她手上舉著濕巾。

「你也擦擦身子,怪髒的。」

言曜扯開唇角,動作慢條斯理地月兌掉已經被灰蒙掉的襯衫,露出精瘦的胸膛。余湛滿意地點頭,踮起腳開始忙活起來。

「你前天不舒服,是感應到了什麼嗎?」言曜舉起雙手,由著她為自己潔身。

余湛動作慢了下來,「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很不好。你呢,能感覺到什麼嗎?」她抬起頭問他。這樣看,他清俊的線條畢露無遺,干淨的下巴看起來有股堅毅的味道。雖然兩人都近距離接觸過無數次了,但還是第一次從這種角度看他。一時間,她臉都燒起來,完全忘了剛才的話題。

言曜搖頭,心有靈犀地感受到她炙熱的目光,迎了上去,心里一癢,低頭就含住她的鼻子,印上溫柔的一吻。兩人像剛戀愛的情侶,眼底充斥著深深的依戀。

好不容易清理好他的身體,兩人到最後都快纏在一起。

余湛撐住他的胸膛,任由激烈的吻布滿身軀。受夠了這些天的悶熱和寒冷,如此清涼的吻印在身上,她忍不住舒服地申吟起來。這還是兩人別後第一次親熱,他有些急躁,好幾次都沒能進去。

她被他弄得全身火熱,自己挺腰含住了他的東西。結合的一瞬間,愉悅感如溫暖的潮水包裹住兩人。他雙手撐在她耳旁,俯視她迷離的表情,心里又疼又甜,只好用實際行動來表達他對她的忠誠和愛戀。

到最後,他吻遍她的全身,直到她累得睡過去。

那晚,余湛做了一個關于地球後續的夢。

她和他,在一棟不大的別墅里,他溫柔地為她讀著《孕婦注意事項大全》,壁爐里的火燒得旺旺的,地毯上還趴著一直憨態可掬的金毛。她撫著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經孕育了一個新的小生命。他穿著白襯衫,坐在她旁邊,眉眼如初。

後來,長大的小熠挽著自己的新娘過來,新娘長得很甜美,還親切地叫自己「媽」。她囧了,不過在夢里都笑出了聲。

這個夢,要是成真了該多好啊。

……

模糊中,她意識到自己睡了很久,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人。她慌忙坐起身,卻敏感地听到外面有交談的聲音。

余湛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果著的身體,趕忙穿好衣物,扎好頭發起身。

外面的風沙已經消停下來。山洞的前方,停了兩架dc戰機。戰機雖然蒙了風沙,線條依舊流暢無比,這龐大的東西竟然讓她感慨無比。

見到來人後,她驚訝得差點說不出話來。言曜見她醒了,招招手︰「過來吧。」

司霖和席川兩人衣著整齊,站在戰機旁,一個面色蒼白,一個精神熠熠。

「你們怎麼找到這里的?那些人……沒有反對嗎?」余湛看向兩人。一時間,心情還有些許復雜。

「上將曾經在夫人身上裝過微型機器人,我是從北辰那里知道的,所以才能定位。」席川答道,「反對的人很多,但這件事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基地需要上將,這是毋庸置疑的。」

余湛點點頭,轉過頭問司霖︰「小熠還好嗎?」

司霖身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見余湛的眼神焦急無比,他艱難地開口︰「小熠……他……」

「沒出什麼大不了的事,幸好司霖去得及時。」席川接下他的話。

余湛心髒一跳,「發生什麼了?」

席川便把當天的事情滴水不漏地說出來。言曜沉了臉,摟緊妻子。

余湛差點軟了腿。看來那天自己的預感居然是有源頭的。

「我已經把布倫達殺了。」沉默許久的司霖抬起頭。

布倫達也算是言曜科研隊伍里比較有才的一個人,平時為人也看不出有什麼怪異,只是令人沒料到的是,內心陰暗到這種地步;或許是形勢所迫,讓他失了心智,但差點釀成大禍,也算是犯了一宗罪。更何況,惹的還是言曜的兒子。

言曜眼神真誠地看向司霖︰「謝謝。」

余湛狂跳的心髒還是沒得到平息,現在就想飛奔到兒子身邊。他有沒有受傷?心理會不會有創傷?一大堆更為復雜的情緒涌來,她微彎著身體,瘦弱的身體單薄得像柳絮。

這個世界,給人渾噩的錯覺,她置身于此,未來到底如何,已經沒有任何期望。現在,她必須要做的,就是珍惜好眼前的一切。

「走吧,到西邊去。」

不知是誰說了這樣一句話。

後來,她踏上戰機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朝著最後的方向前行了。

**

下了戰機,余湛迫不及待地朝山洞的方向走去。

當時,一大批人拿著武器站在外面,做抵抗狀。空氣里涌動著不安的因子。

言曜的表情並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余湛握緊他的手,感受到來自他掌心的力量,這才稍稍安心下來。

「魔鬼!」

「殺人狂!」

風漸漸大起來。她從他們眼里,讀出了這些訊息。余湛垂下頭,無法正視他們譴責和恐懼的眼神。她和言曜,都是有罪的人。

「別擔心。」言曜貼近她的掌心,沉聲道。余湛抬頭,見他的眼神沉穩,心髒緊揪的同時,也放下心來。

席川推推眼鏡,走上前,「上將體內的能量已經被控制住了。我以我的職業操守保證,你們絕對安全。」

然而,反對聲卻一片。

「我們不能再冒風險,已經死了夠多的人!」

「對!不能放他進來。」

「……」

眾人抗議著,紛紛捏緊手上的武器。席川皺眉,卻也不敢過于激起他們的情緒。

就在這千鈞一發地之刻,言曜主動站出來,表情凝重,「我任你們處置。」

余湛手心一涼,「阿曜……」

言曜放開她的手,朝前面戒備重重的一排人走去,背影決絕。

「……上將,我們還叫你一聲上將,是因為你對我們在場的人都有知遇之恩。你能饒我們不死,我們感恩戴德。但是,這次,請恕我們無能為力!」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出來,代表這干人發言。

「對不起。」言曜背脊彎曲,誠懇地向他們低頭道歉。

如此卑微的姿態,和以前高高在上、擁有著最高實權的男人,簡直有著天壤之別。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倒拿不出主意了。

不過態度再軟化,也敵不過眾人內心的恐慌。

為首的男人態度堅決︰「抱歉,我們絕對不能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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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越來越難寫了orz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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