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斯克對艾波特道︰「被耍了,他們故意東西拉開距離後,讓我們誤以為西路攜帶馬匹的是突圍部隊,而當我們一把騎兵調走後他們就迅速突圍到達地點。」此時正在東面急速行軍的兩百余人的中間,幾個作戰指揮正不斷地催促學員加快速度,當幾人走到一起後,一名作戰指揮道︰「呵呵,看來他們已經被盯上了。」反對亞瑟最凶的那個和他在上一次考核中交手的大個子冷笑著︰「所有的馬不是都讓他們帶走了嗎?烈焰軍團要連這也發現不了也不用打仗了。」先前猶豫的作戰指揮道︰「你演技好啊,斯利納和弗雷德兩個還和你為馬匹爭得面紅耳赤的,我看著都忍不住要上去和他們爭論起來了。」大個子得意的一笑,心道︰現在就算他們得到情報也已經是一天後了,亞瑟在平原上無險可守,人數接近的步兵與騎兵相遇,亞瑟死定了而對方解決亞瑟要花上的時間應該足夠自己到達目的地了。這時的木堡中,亞瑟站在城牆上看著正在拔營的騎兵,斯利納道︰「看來東路軍已經向哨所前進了。」亞瑟道︰「我們也該準備行動了。」木堡里的學員正在弗雷德的指揮下從各個角落里找出一只只輪子,簡陋的馬車一輛一輛的被裝好,斯利納笑道︰「昨天騎兵到處出去找的這些輪子和板車,我們是以烈焰軍團的名義征集的吧,以後那些人知道了一定暴跳如雷了。」亞瑟道︰「我們連守備軍都進攻了,征集馬車也不算什麼了。」斯利納道︰「這應該被歸納為滲透活動。」騎兵馬不停蹄地連夜向東方行軍,第二天凌晨,駐守跟蹤的騎兵發現木堡門打開,背著一個個輪子的學員從中出來,騎兵奇怪地看著這群背著什麼的學員想要干些什麼,學員們悉悉索索地鑽入草叢中,騎兵不敢靠近生怕是埋伏,待到天稍微亮了一些,騎兵突然發現一輛輛馬車出現在草叢中,為首的軍官連忙派出通訊兵向主力通報。原來在木堡中的亞瑟在擔心著隊伍的指揮問題時,派出了所有騎兵打著烈焰軍團的旗號到城鎮中征集馬車,欠條自然簽的是烈焰軍團,帶回馬車後在木堡外圍將輪子拆下,待到部隊已經出發了大半才回到木堡中將輪子放在各個地方,雖然有很多但一散開在各處加上學員還把輪子加到了工事上去,守備軍後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在完成了一個被遮擋住得暗門以後離開了木堡,這個暗門讓木堡的守軍又當了一次俘虜,當學員從暗門出沖入時,學員安排俘虜的熟練和俘虜們自己找地方蹲好的動作一樣熟練。在天大亮時,所有的馬車都已經組裝完畢,騎兵變成了駕車的趕著馬拖著馬車向哨所前進,三十輛馬車浩浩蕩蕩地向目的地前進,坐在車上的學員對著監視他們的騎兵大聲地唱起了軍歌,吹著口哨大笑著前進,駕車的學員歡快地吆喝著馬在這片平原上奔馳,遠處的騎兵無奈的跟隨著像是護衛一般,一旦接近了,馬車上就sh 來一只興高采烈地箭提示他們保持距離。在這個有限的游戲中,亞瑟、斯利納、弗雷德和所有此刻歡快地在馬車上歌唱的學員無疑獲得了成功。通信兵一人雙馬終于氣喘吁吁地追上了主力,軍餃與凱斯克一樣高的軍官得到了西路軍出發的情報此時他們離東路軍已經不到五公里了,艾波特憤怒地大聲罵著︰「見鬼,哪來的馬車!難道他們是去搶的嗎!」凱斯克也是一臉y n沉,他並不介意看他的老對手一個笑話但如果這個笑話里也包括他讓它並不是那麼好笑時,作為烈焰軍團一員還是本能地和烈焰軍團站在一起,私人的恩怨顯得無足輕重了,看著老對手憤怒地揮著馬鞭叫罵,凱斯克咳了一聲,艾波特叫罵的聲音變小了望著他,凱斯克抬起頭道︰「如今我們只有向哨所去堵在哨所前面了。」艾波特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喊道︰「沒听到凱斯克隊長說的話嗎?直接向哨所前進!」若是在昨天軍官絕不會采取這個有耍賴嫌疑的行動的,但現在艾波特心道︰能攔住兩支最好,如果不能,那只有把這只東路軍全滅了讓自己的面子好看一些了。他原本的打算是若是學員被擊潰只追殺一段距離跑出去的就算了,現在他是真的動了殺心,攔住的話一個也別想從追殺中逃出去!
諾斯蘭帝國最北方的卡謬哨所是以帝國第一個到達這里的勛爵的名字命名的,當時這位作為先鋒的d d 所謂的「鄉下來的」勛爵戰意高昂地飲馬凌河,等著帝國組織渡河時傳來了和談的消息,這讓這位不知帝國已經到了極限的勛爵氣的連續給議會寫信控告那些吃里爬外的和談派,自然他作為軍人是有恃無恐的鷹派,事實上當時叫囂著打過凌河的人並不少,結果卡謬勛爵收到的回信,他興沖沖地打開議會參議員給他寫的信,里面表彰了他為國效力的功勞,最後議會決定以他的名字命名這個由他攻佔的哨所,並召他回來授予勛章,卡謬勛爵感動的熱淚盈眶,「議會決定」這都為自己開了會嗎?當即他連夜騎著馬向d d 趕去,在議院前遇到了不少前來領勛章的同僚,所以在帝國北方最前沿的哨所好多是以人名命名的但顯然卡謬勛爵沒有料到此後幾百年,雖然還是沖突不斷但,帝國的北方邊境基本上沒有改變,卡謬哨所從一個平凡的哨所變成了著名的北地之哨,無數的軍人念著這個哨所的名字握緊長劍準備為帝國拓展領土,卡謬勛爵若是知道這件事不知該為自己出名了高興還是為諾斯蘭終究未能踏過凌河而難過了。作為最前沿的哨所,駐扎的士兵還是主力軍團的,凌河帝國在凌河南岸還保有著領土,卡謬哨所是離凌河最近的一眼就能望到那寬闊的看不到另一邊的凌河和架在他們中間的凌河帝國哨所,雙方就這樣j ng惕地對峙著,整個凌河平原南岸都隨時可能變成戰場,今天是個好天氣,哨所的士兵站在哨位上看著南邊來的一個車隊,他以為是貿易車隊,隨著上一場戰爭的結束,兩大帝國重新回到了談判桌前談著那些永遠不可能談來的東西,雙方心知肚明只是無聊的在消耗時間而已。待到車隊越來越近,哨兵敏銳的視覺發現車上的並不是貨物而是拿著武器的軍人,他迅速把情報通知了哨長,哨長是提前接到過通知的,他看著預計在兩天前到達的學員向著這邊行軍的馬隊估算了一下超過兩百人,軍容整齊的學員們唱著軍歌向哨所揮動著自己的軍旗或髒兮兮的布士氣高昂的向這邊前進,他撓撓頭,幾年前的考核最後到達這里的學員不過三十幾個,各個狼狽不堪明顯是被追殺的潰兵,怎麼現在連馬車都有了,那幫家伙在干嘛,進入哨站後,學員們一陣歡呼將亞瑟、斯利納、弗雷德和作戰指揮們高高的拋起,對面的凌河帝國哨所發現了對面哨所超過兩百名士兵進駐的異常,原先兩個人的哨位變成了四個人,通訊的騎兵從哨所中向遠方跑去。哨長給排著隊的學員發放的紙上蓋著章,忙了一個鐘頭才蓋完,j ng力旺盛的學員爬上哨位看著寬廣的凌河,忍不住向對面大叫,哨長趕緊阻止了這可能造成誤解的舉動。在西路軍到達卡謬哨站後,東路軍還在向著目的地前進,凱斯克的主力騎兵與他們隔著五公里幾乎平行地向目的地接近,作戰指揮根據地圖上的環境對比發現自己離哨站不過幾公里之遙。大個子情不自禁地站到一塊石頭上志得意滿地叫道︰「看吶!同學們!集體的智慧帶來的偉大的勝利就在前方!」自然他的集體指的是四個作戰指揮的集體。越來越近的勝利讓學員們也開始在與西路軍分離後情緒高漲,雖然對亞瑟的指揮記憶猶新但好像新的指揮機構也還不錯。只是這一派里開始不斷的有人詆毀著亞瑟讓人反感,甚至在勝利面前已經毫不掩飾即使亞瑟是敵人也應該給予起碼的尊重何況還是並肩作戰過的隊友,學員們保持著沉默。作戰指揮想著消除亞瑟的影響但拙劣的方法把自己陷入了道德的下風。當騎兵趕到時,哨所里的學員向騎兵們揮舞著帽子、吹著口哨,有人大叫道︰「騎士先生們,晚餐想吃點什麼?」「來份吃剩的饅頭怎麼樣?」激起一片哄笑,下面的凱斯克本來就y n沉的表情變成了萬年不化一般,听著學員們的叫嚷與哄笑他一撥馬頭說︰「通知艾波特隊長,方案二啟動。」興高采烈地東路軍作戰指揮道︰「越過前面的山坡就能看到哨站了!」兩百與人越過了山坡確實看到了哨站但那已經沒有意義了,前面近兩百名全副武裝的騎兵舉著騎槍列隊擋在前面,學員們的心情從最高峰跌入谷底,在平原上步兵越過這道鋼鐵之壁的可能x ng為零。一名軍官騎著馬慢慢走到隊伍前面道︰「按照騎士的j ng神,我要求你們停止無謂的抵抗,投降。」學員頓時叫了起來︰「絕不投降!」對面的騎士听到了,凱斯克抬手示意,低沉的號角聲響了起來,騎士放下頭盔的護具,抬起騎槍,當第二聲號角響起時,爆全體發出了一聲︰「殺!」濃烈的戰意與殺氣讓對面的學員面如土s ,艾波特面無表情地再次要求投降,幾個作戰指揮面帶猶豫的商量了一下,大個子尷尬地交出了自己的長劍,學員們羞愧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艾波特隨意的結果長劍掂量了一下回到了隊伍中,學員們像是喪失了一切靈魂沉默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