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玉潤講的這些,李擎蒼有點迷茫了,林父的這段經歷卻是讓他很意外,而他在甬道里的逃生怎麼他像親身經歷過一樣似的。♀過一會才恍然大悟,這兩個月來每天做夢都不是這個嗎?
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李擎蒼的頭又炸開了。他一犯急躁的時候就想罵人,那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難不成遇到了林父相同的情況,還是穿越回了林父當初探險的時候。
他突然想起什麼,「不對,有個地方不對,你不是說上次你父親已經把玉送給你了嗎?為什麼他臨時的時候手里還會攥著那塊玉?」
「這個我也想不通,我一向不喜歡帶這些首飾什麼的,所以那天我拿出來給你們看過之後,我一直把它放在床頭,後來也沒有特別留意,是怎麼讓父親又拿回去的,他為什麼又拿回去,所以這個我也一直沒相通是怎麼回事?」
「對了,那信是怎麼回事?那兩句詩是什麼意思。」李擎蒼問道。
「父親讓我分別念出這兩句的配偶句︰大漠孤煙直,帶玉保平安。父親說他在本地並沒有什麼朋友,是什麼人一直找到了家門口,還給他留下了這樣的話。要說當年的事情暴露了,這玉的事情可是任何人都不知道,要說當年的隊員活下來找他償債,在當時的情況下,他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其他人傷的傷亡得亡,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了。♀
父親說這塊玉原本就不屬于我們的,卻陰差陽錯到了我們手上,因為這塊玉,他的隊友們全都葬身在那個大漠里,只有他苟活到今,如今還債的時候到了,他說玉是他帶出來的,他要帶著這半條命再去一次大漠,我堅決不同意,父親的身體根本沒法再去探險了,想到這些年父親受的這些苦,我到現在才知道,我也終于明白這些年父親每天逼著我學習他那些古醫書和古文字的原因了,我下定了決心要代父親去,父親起初不同意,至少也要跟我去,因為事情是他做的,別人來找肯定是針對他的,擔心我去了沒有用。
就在我們爺倆爭執的時候,我接到了丹尼爾他們邀請我去探險的邀請,這件事情太巧了,父親疑慮了很久,終于還是決定同意讓我參加,但是一定要我找個可靠的朋友,我這才找到了你。就在我確定要參加的第二天晚上,爸爸就出事了。」
「這不是太巧了嗎?」李擎蒼問,「你們先收到信,不到一個月就收到了探險的邀請,這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說的是,這一個月我偷偷調查了這個丹尼爾以及他們的探險俱樂部,俱樂部的資料倒是搜集了不少,他們確實在世界很多地方都探險過,還有些影像資料,但是關于丹尼爾本人的資料並不多,從搜集到的信息來看,丹尼爾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沒錯,從小喜歡探險,二十出頭就創立了這個俱樂部,但是從他說話來看,即使不是大陸人,也跟大陸接觸比較多。♀
第一次在咖啡屋他看到這塊玉的時候是有些意外,當時我也沒往心里去,當你說他在賓館看到這塊玉的表情時,我就覺得更奇怪了,這個人來歷肯定不簡單。他是不是知道這個玉的來歷,又是怎麼知道的。如果那封信就是他寫的,他讓我來大漠做什麼。」玉潤不知道父親被害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父親臨終又為什麼讓她帶著玉來大漠,也許父親臨死前肯定知道了什麼,父親說的找回來,是將什麼找回來呢,真凶嗎,還是真相,但不管是什麼都必須要搞清楚,還父親一個明白。
「你傻呀,不知道網上的資料可以作假的麼。」李擎蒼氣呼呼地說。「他既然是做探險的,去的地方多了,自然逸聞異事也知道的多了,從我這幾天的觀察,我覺得丹尼爾這個人肯定有點來頭,包括他組織的這些人的來頭,我們都要尤其留意。」
「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他確實知道這個塊玉的來歷,至于怎麼知道的,我們先排除不管,他先寫了那封信塞到我們家門口,父親看到了信知道玉有危險,然後當天把玉給了我,被他發現了,第二天晚上,也就是父親被害的那晚,他潛入了我家,準備拿走那塊玉,結果跟父親發生了爭執,沖突中,把父親給殺死了,到了玉疆賓館,又一次嵌入我的房間,準備竊走玉,結果中途被我發現了。」
「你這腦袋瓜上學的時候挺好使的,這會兒怎麼又鑽牛角尖了,他在咖啡廳的時候已經知道了玉在你身上,如果他真的要玉那晚到了你家逼死了你父親,為什麼不連你一起解決了,好把玉拿走,何必到玉疆賓館再下手呢?」
「是哦。」玉潤模模腦袋,「那你說玉疆賓館那倆事,是不是一伙人干得,一邊在賓館房間吸引大伙注意,另一幫人去偷東西?」
「我看不像,如果是一伙人干得,那偷東西的為什麼就偷了幾件小東西,大額的貴重的東西都沒動?」
「難道還有兩伙人,再加上我爸遇到的,這麼多人盯著我們?!」玉潤小聲的驚呼一聲。
「還有,那天丹尼爾到底丟了什麼,為什麼不讓去報警,這里面肯定有鬼,我現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里頭的肯定有個驚天的秘密,而且牽扯到很多人。媽的,我這人最不愛摻和這些事了,我也是個,那天明明覺得線路有點問題,不知道怎麼了,就稀里糊涂得答應了,現在看來,這15萬可不是這麼好掙的,鬧不好還會把這條小命送進去呢。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只能諸事小心了。」李擎蒼心事重重得說。
他倒不是反悔這次隨玉潤一起出來,听玉潤這麼一講心里還是有些不高興,跟玉潤和林伯父幫忙自然是沒話說,但是不該對他隱瞞,走到現在了才知道事情的原委,讓他有種被人利用的感覺,而這正是他最不喜歡的。想到玉潤心里也是有苦衷的,他又不好發作,只能一個勁的拉著臉不說話。
「李隊,看這里。」猴子回頭吼了一聲把他倆從沉默中拉了出來,他笑嘻嘻得舉著攝像機對準了他們,李擎蒼和玉潤配合得朝鏡頭笑了笑。
鏡頭里李擎蒼拉著個驢長的臉,罩在那鬼子帽下面,十足一個打蔫了的鬼子模樣,玉潤一頭亂蓬蓬的頭發,嘴角擠出的笑容顯得更加勉強了,「哈哈……哈。」猴子看著自己的拍攝成果不由得一陣猛笑,正笑著,他的笑容突然僵固了,換了一個詫異甚至有點驚恐的表情看著他們。
「怎麼了,」玉潤被他這表情弄得有點莫名其妙。
「搞什麼飛機這是,你沒事吧?」李擎蒼問問他,「沒……沒事。」猴子收起了攝像機,轉回頭再也沒理他們。
擎蒼和玉潤莫名其妙地互看了一眼,什麼事情讓猴子突然發出這樣一個表情,難不成他在偷听他們的談話,知道了什麼。百度搜或vvww,,更新更快又是個奇怪的人。本來倆人心情就不怎樣,再被這古怪的人一搞心情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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