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千燻,真真是露了一把臉。♀冰帝的幾個少年也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昂著頭滿臉的得意狀。這可是他們的私人教練呢,別人請都請不來。
「我說社長,你要是再不出手,可就別怪我不講朋友之義了不二眯著一對狡黠的眸子,對旁邊的人說道。只是話音里卻都是戲謔,對于都築千燻他還真沒有什麼異樣的心思,但是做朋友倒是十分的樂意。
手冢瞥了一眼不二,沒有說話。心中卻納悶平時挺機靈的一人,怎麼遇到這事腦子就犯糊涂了呢?他對都築千燻根本就不是這家伙想的那樣,那時會關注她完全是同情心作祟,不過現在看起來,她生活的應該還算不錯。只是沒想到都築的球技這麼好,以至于讓手冢體內潛藏的好戰因子也蠢蠢欲動起來。♀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驀地,一道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個清晨歡愉祥和的氣氛。一時間眾人都有些錯愕,順勢望了過去。
越紗茗子此時也察覺了自己的失態,憤恨的跺了跺腳。一個箭步沖到了千燻面前。某人眨眨眼,呆氣十足的杵在那,好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跡部見狀一把將千燻拉到身邊,不悅的看著眼前這只穿的花里胡哨,還囂張跋扈的母貓。
「你認識她?」跡部低頭問道,平時那只握慣了球拍的手掌,此時卻悄無聲新的爬上了千燻的肩膀,仿佛宣誓著自己的主權,告訴眾人這丫頭現在是由他罩著的。♀
千燻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調轉到那女孩身後的幸村身上,但卻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轉開了臉。
「臭丫頭,怎麼不敢說話了?」越紗茗子一臉厭惡的看著千燻,好像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
「我家丫頭想說話就說話,不想說就不說,何來的敢不敢?」跡部一向沒什麼禮讓女人的紳士風度,而且她剛剛看千燻的眼神著實讓他惱火。這會兒恨不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鬧得更凶一點,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出手教訓她了。
其實今天如果換成別人,跡部早就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扔回船上,送離這里了。即使這兒的主人並不是他,可他有自信不會有人為了這樣一個不知輕重的女人而得罪他的。可今天卻稍稍有些不同,倒不是這女人有什麼特別,只是看在幸村的面子上才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
「景吾哥哥——」越紗茗子泫然欲泣的望著跡部,一張慘白的小臉也不復剛剛的紅潤,那副受了無盡委屈的模樣,很能激起別人的保護欲。
可惜,在這里的人除了那少數幾個,全都游走在上流社會,平日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還不了解誰啊。表面上看這越紗茗子倒還算是乖巧懂事,可這些公子哥又有哪個是簡單的角色,又豈會看不穿那面具下的真實臉孔?
「打住!越紗小姐莫不是失憶了,你哥哥在那呢跡部毒舌的嘲諷道,絲毫沒有留情面。
「景——」越紗茗子咬著唇,眼底一片濡濕。這下倒不是做戲,她是真的覺得委屈了。她不明白那個死丫頭有什麼好,值得一向眼高于頂的景吾哥哥這般護著。而且還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讓她更加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
「別,千萬別哭!不然別人看了還以為咱們欺負你了向日岳人在一旁插嘴道,他最瞧不上這種人了,明明是自己跑來找麻煩的,可還沒怎麼著,卻弄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就煩。
「你——」
「跡部,這是我們的家事,我想不需要外人插手幸村一早就看到了千燻,本想來個視而不見,可茗子卻沉不住氣的跑上前去。而更沒讓他料到的是跡部的態度,這樣他覺得幸村家族的尊嚴被挑釁了。
幸村的話一下子讓不少人都怔住了,尤其是自認為和千燻關系比較‘親密’的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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