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話想要問我麼?」薄言歡為古月抹掉嘴角的糕點殘屑,突然開口問。
「其實,我想,他們或是有自己的苦衷罷了,」古月似是在安慰薄言歡,心里卻也想到了自己。
他不會責怪崔鶯鶯的父母,因為是他們放棄了她,她才能遇上他的那個黑幫老爸和一群疼她的叔叔伯伯,她覺得值了,也很知足。
薄言歡想到了古月,他是古府的養子,只看他之前會受傷這件事,薄言歡就能想到他在古府,日子應該也是不好過。想到這里,薄言歡不免對古月產生了濃濃地憐惜之情。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太子的?怎麼認識的?」古月心有芥蒂,一想到薄言歡被欺負,他就覺得憋屈。
「十四歲,」那是他開苞的年紀,那天他遇到了司馬軒,並成了他在民間培養的殺手。
「什麼,那麼小!這個司馬軒也太禽獸了吧?!」古月一想到薄言歡那麼小就被xx了,心里驚訝地不行。
「你在想什麼?」只看古月的表情,薄言歡就知道他想其他地方去了,而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當然是你們——」古月差點口無遮攔說出了接下來的話,但看薄言歡的臉色變的有些危險,突然閉了嘴。
「……」薄言歡看著古月,眯了眯眼楮,危險氣息四處彌散。♀
「我什麼都沒說!」古月見狀趕緊澄清,但心里卻是疑惑,他們到底誰在上面?
「……」
時間慢慢淌過,薄言歡緩緩敘述簡要介紹,古月打岔誘導詢問,此間古月也慢慢明白了薄言歡的過去。
他現在是太子司馬軒的手下,為他管理了一個殺手組織——影。然而名義上卻是風月樓的館主。私底下有幾家酒樓,布莊,屬于一個不大不小的土豪型人物。
「薄言歡,我很好奇,你今年多大年紀?」古月听完薄言歡講的事,突然問道。
「二十有二」
「什麼?!」古月听他那麼一說,著實驚了一頓,這麼小的年紀就弄了那麼多身份在身上,著實不能小覷啊!
古月還是崔鶯鶯的時候,二十五了都還一事無成,雖說是有個**老爹,在道上也是小有名氣,但她也還是剛出學校不久的白道學渣,不過還沒等她在白道闖出個名堂,就來了這里。
「那你有多少財產?」古月心下盤算。
「不多,足夠你吃一輩子了。」薄言歡瞥了一眼古月,忍不住眉眼帶笑。
「我很奢侈的!」古月生怕薄言歡立馬就不賺錢的模樣。
「養的起。」
「……」
古月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宏大的構思念想,如果將來那什麼條件合適的話,他是不是也可以弄個老板來當當呢?
「薄言歡,我想到一個問題,之前你是不是有想要殺我?為了司馬軒。」古月想到了竹林小築的那個夜晚。
「……是。」薄言歡知道古月說的是什麼。
「啊!你個王八蛋,居然為了那個人想要殺我!你丫,活月兌月兌欠抽不是?!」古月听他那麼一說,頓時爆發,兩根彎月似的眉毛瞬間倒立了起來。
「……」薄言歡看著古月,眼中的愧疚一瞬間湮沒了古月所有的情緒。拎著他的領子,古月很是生氣地咬上了他下垂的唇角。
「告訴你,這就是對你的懲罰!你後你可別想著為了其他什麼人再對我干這種事兒,小心我給你吃了連骨頭都吐不出來!」古月看著薄言歡被肆掠到又紅又腫的唇瓣,放狠話一樣說道。
「……」不會了,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了!薄言歡將古月摟在懷里,心里一遍又一遍為那時一瞬的念頭而悔恨著。
「你可得記住了,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可都是我的了!我不管以前你被哪些男人壓過,又壓過哪些女人,反正,從今以後,你可得記清楚即明白了,你薄言歡,是我古月的!」古月宣布所有權一樣說道,字字清脆毫不含糊。
「好」
听著古月的話,薄言歡听到了冰雪融化的聲音,心里也無比慶幸此生,自己竟然遇上了古月。從此,絕不放手。
「薄言歡……我喘不過氣了……」古月被薄言歡抱在懷里,而薄言歡卻越來越用力,差點就沒給他悶死在溫柔鄉里。
「哈……」听到古月的聲音,薄言歡這才趕緊放開古月,樣子有些尷尬,而這在古月看來,他就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少了一份淡漠老成,竟也變得無比可愛起來。當然這又引得古月一陣發狂,把薄言歡狼吻了一通。
「薄言歡,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古月還是很好奇,薄言歡跟男人那個啥啥的時候,到底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嗯?」
「我問了?」古月再次確認。
「嗯」
「我真的問了?」
「嗯」
「我問了,你不能揍我!」
「好」薄言歡不知道古月想問什麼,但听到他說自己會揍他的事,他心里明白,他永遠也不會做這種事,遂將他拉到懷里表示他不會做這事。
「好,那我可就問了。」古月掙開薄言歡的懷抱,退開一步,以免他反悔,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你跟男人,那個啥啥啥的時候,你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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