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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古月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答案,因為他被薄言歡吻地七葷八素之後,拎回了房間。之後便被關到屋子里,活月兌月兌餓了一個下午。原因是薄言歡說他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而這個問題的答案,他要讓古月親自來驗證,不過不是這個時候。
薄言歡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做出傷害古月的事情,畢竟他還沒成年。
古月原本很不甘心被關在屋子里,不過也沒辦法出去,所以干脆睡了一個下午覺。等睡醒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到了傍晚時分,而正當他剛醒沒多一會兒,司馬諾就風風火火沖了過來,來了就要拖著他往外走,說是要帶他去看劉太妃,古月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帶到了劉太妃的泰和殿里。
到了泰和殿古月才發現,原來薄言歡和司馬玄冰都已經在大殿里等著了。也是這個時候,古月看到了端坐在大殿上位的一位婦人。
她大致四十五歲的年紀,身著暗紋刺繡的素色衣衫,面容和善端莊,臉上的笑容也是恰到好處,既和藹可親又讓人覺得她是個可敬的長者。♀她見司馬諾和古月進來,沖司馬諾招了招手,笑容也變的更加生動起來。
「太妃,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古月!」司馬諾興致勃勃地將古月推了出來。
「太妃,你好,我是古月,」古月不知道這個地方宮廷的禮儀是什麼,所以學著江湖人向劉太妃作了一個揖。
「來來,讓哀家瞧瞧,」劉太妃招呼著讓古月走近一些。
「是」古月看這個劉太妃,如此更像一個鄰家長輩,隨即也放松下來。
「嗯,不錯,諾兒一直說你是個不得了的俊俏才子,如今看來,諾兒眼光果然不差!」仔細端模了古月的容貌,劉太妃忍不住贊嘆道。
「就知道太妃會喜歡古月,因為諾兒也很喜歡!」司馬諾听到劉太妃贊美古月,頓時高興地像個孩子。
「太妃過獎了,古月實在是擔待不起的,」听別人夸自己,古月自是在心里驕傲高興了一番,可表面上的謙虛他也知道是少不了的。
「前些日子,听說民間樂坊流行了一首曲子,那也是古月所作的麼?」劉太妃听司馬諾講了古月詩文比賽的事,心里對這個頗有才氣的少年多了一分好感。♀
「那個……那個曲子只是偶然哼唱,並非什麼能上台面的東西,太妃見笑了……」古月心里著實尷尬,自己這怎麼莫名其妙的又成了作曲之人了?
「太妃,太妃,言歡會這首曲子!言歡彈了一手好琴,京城的那些樂師連他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司馬諾听到說曲子的事情,很是後悔那天沒見到看到薄言歡和古月兩人合作的場面,後來只听那些人講,他總覺得不過癮。
「看的出薄公子是個愛琴之人,這把‘將澤’古琴也可算的上世上少有的名琴了。」劉太妃從薄言歡進殿來,就感覺出了他的不凡來。
除了他隨身攜帶的這把消失了許久的古琴以外,他出塵的容貌和舉手投足間儒雅溫和,也讓人一看之下便再難以忘卻,而他氣質里透著的高貴淡漠也讓劉太妃對他產生了一絲好奇,不知他身份為何。
「不敢當,如此看來太妃也是個懂琴之人,如今‘將澤’古琴已甚少有人知道了。」薄言歡朝劉太妃行了一個禮。
‘將澤’是與另一把古琴‘鳳尾’是世間一對名琴,傳說這兩把琴出自同一個琴師將澤之手,而他鑄這兩把琴是為了贈予他所愛之人——鳳尾。
可兩人皆為男子,所以他們的感情並不被世人所認可,鳳尾被迫離世,將澤也在得知鳳尾去世之後,終身未娶,孤獨終老。
「張太後本是愛琴之人,我伺候她多年,自然也是學得了一些皮毛。」
張太後是司馬諾的母親,司馬冀當上皇帝之後,便下詔將他的母後封做了太後,與先皇和墓而葬,由此劉太妃便一直稱張氏為太後。
「我記得母後在我小時候便喜歡彈琴,她最愛的是那把叫‘鳳尾’的琴。」司馬諾听到劉太妃說到他母親,也是想起了什麼。
「就可惜了那場大火,琴弦斷了幾根,之後續上也未能奏出之太後彈出的琴音了。」劉太妃很是惋惜的說著,應是回憶起了以前不太開心的事來。
「太妃娘娘,其實這並沒什麼,畢竟逝者如斯,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日,只是時間不同而已,我們能做的就是過好現在的每一天,讓逝去的人放心才是最好的。
而對于那個人使用過的東西,或許真的只有她用的時候才是最完美的,所以我們也不必強求自己太多,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畢竟我們生活在現在。」
古月見氣氛有些低落,突然想到之前听過的一席話,所以沒多想便說了出來。
「……」大家听了古月的話都覺得有道理,而劉太妃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薄言歡听了古月的話,突然又產生了那種感覺,古月真的還未成年?
之後劉太妃傳了晚膳,听到這個古月是最高興的,樂顛樂顛朝薄言歡旁邊坐了過去,可是沒等他走出兩步,司馬諾就拉著他坐到了太妃旁邊。
從古月和司馬諾進了大殿,司馬玄冰就一直在觀察古月。據手下報回來的消息,他跟蹤薄言歡,見到薄言歡與牧馬山上太子的人接頭,兩人說了什麼並未傳到。然而事後遇到了古月,且古月有幫薄言歡掩飾之嫌。
所以由此判斷,司馬玄冰便清楚的知道,薄言歡一定是太子的人,而古月或許也是。
這次他身上所受的傷,他早就知道,這是他的皇兄,太子殿下所為。近些年他私下里查過太子,知道他豢養了一個殺手組織,但這個組織平日里行事果決且不留痕跡,所以他查了許久都未有所收獲。
如今他以身試險,果然太子便對他出手了。如此,他也可不必顧忌兄弟情誼了。而對于身旁的這兩人,他也想著如何將之除去才是。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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