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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古月喝了一些桂花釀,突然覺得這個酒特別好喝,所以貪嘴喝了許多,到後面越喝越高興,主動提出要讓薄言歡給自己彈琴,他要給太妃她們唱歌。♀
先是《水調歌頭》再是《我的歌聲里》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簡直是把崔鶯鶯麥霸的潛質發揮到了極致。最後還來了個《最炫民族風》,拉著司馬諾還有大殿里的宮女太監瘋狂地跳了起來,好嗨皮的說。
剛開始那些宮女和太監礙于上下尊卑的禮儀很是拘束,可是劉太妃看大家高興,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
這古代的人,沒幾個听過如此動听的歌曲,而這樣的曲子又是由古月如此美妙之人唱出來,所以就讓人有種很享受的感覺,因此大家也都沒有讓古月停下來的意思。
而古月唱到高興,跳到嗨皮的時候,看到了一旁不為所動,冷冷喝酒的司馬玄冰,晃晃悠悠躥到他面前。「司馬玄冰,你也來動動,不要跟塊木頭一樣,快快……」
「我不會。」端著酒杯,司馬玄冰冷冰冰的回答。
「我教你啊,快快!」古月笑的迷蒙伸手去拉司馬玄冰。♀
「……」司馬玄冰還是沒有動,但眉毛卻蹙了起來。
「放……」肆!司馬玄冰身後那人壓低了聲音想要呵斥古月越矩的行為,可是話還沒說完,司馬玄冰就揮了揮手阻止了他。
「冰兒他受傷了,還是不要動的好。」司馬諾跳著跑過來,臉上依舊是純粹的笑著。
「哦,對哦,他受傷了!」古月听了司馬諾的話,幡然醒悟,看了看司馬諾,了然地在司馬玄冰肩膀上拍了幾下。
而古月下手的地方,哪兒不好去,剛好是司馬玄冰受傷的地方,頓時鐵骨錚錚的漢子被痛出了幾個豆大的汗珠來。
司馬玄冰身後的侍衛看古月拍了他家主子,而且剛好是在司馬玄冰受傷的地方,護主心切,一把抓住了古月的手腕,而古月也突然感覺到了危險的襲來,就著那人的手腕,巧然借力利落地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咚——」
「咚——」
只听得咚咚兩聲,先是司馬玄冰的侍衛被古月摔到了地上發出的,接著便是古月倒地的聲音。
眾人看的傻眼,而司馬玄冰也是驚訝,千司是他挑選出來的,數一數二的高手,如今竟然這麼簡單就被古月放倒在了地上,看來這個古月果真不容小覷!
然而被古月莫名其妙就摔到地上的千司,一個翻身起來之後看著地上熟睡過去的古月,也是滿臉不可思議。♀自己怎麼,怎麼就被這麼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兒給放翻了?!是自己太大意了?這、這……
「我送古月回房,太妃,王爺,四皇子,薄某便先行告退了。」薄言歡驚訝之後很快回過神來,抱上古月向殿上的劉太妃請示。
「下去吧。」劉太妃畢竟也是在宮廷里呆了多年的老人,見過的場面也不少,雖然對古月這樣的舉動很是驚訝,但還是很快回過神來,在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古月之後,點頭讓兩人退了下去。
等薄言歡和古月消失了一會兒之後,殿堂里的人才緩緩回過神來,而司馬諾更是驚喜的叫了起來。「古月,好厲害!我也要學他那招——」
正說著,就要趕出去追薄言歡他們。
「王爺,你想學就讓古月教你就是,不過現在他應該是累著了,需要休息,所以王爺也要好好去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跟古月學不是?」太妃給小夜使了個眼色,讓他帶著司馬諾去休息,意思也是讓他現在不要去找古月他們。
「是啊王爺,今天累了一整天,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小夜是個伶俐人,跟在司馬諾旁邊也有些年月了,對于他這個主子也是真心侍奉,什麼好什麼不好,他都會為司馬諾考慮,並過濾一遍。雖然他不知道太妃這樣的用意是什麼,但他相信太妃。
「說的也是,那我就明天再去找古月吧!」司馬諾听大家說的有理,想著古月也累了,就爽快地應承下來。
小夜帶著司馬諾退了下去,屋子里的宮女太監也恢復了原有的職責,個人忙活著個人的事情來。
「四皇子陪哀家說說話吧。」劉太妃事先有听說司馬諾他們來牧馬山的途中遇到了山賊,但沒想到司馬玄冰居然受傷了。
「是」
薄言歡帶著古月回到屋子,著下人弄了些水來。他將古月放倒床上,心里對于剛剛古月的表現很是疑惑,那個侍衛最起碼有一百五十斤的重量,而且還是練過武功的人。
古月輕而易舉就將他摔到了地上,若說這是完全的巧合,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那時古月使用的一種四兩撥千斤的招式,這招式薄言歡從未見過。
古月身上有越來越多的東西讓薄言歡不明白了,看似弱不禁風,卻有著驚人的爆發力。時而迷糊,時而精明,時而又有著那種唯我獨尊的霸道,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劉太妃對司馬玄冰並不算陌生,因為她一年里有大半的時間是呆在牧馬山上,而很多次司馬諾要來看她的時候,司馬玄冰也會一起來,久而久之她對這個晚輩也就有了不錯的印象。
牧馬除了可以用作皇家祭祀所用,還是一個行宮別院。劉太妃選擇在這里,一是她想要在這里陪陪先皇和張太後。第二也是因為這里清靜,沾染不上朝堂上的紛擾。
劉太妃听說司馬玄冰受傷了,心里明白這樣的事情並非那麼簡單,但她並不想去攪合這些東西。自古以來,不論是皇宮還是深宅,爭斗總是避免不了的,而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司馬諾,這個她看著長大的孩子受到傷害罷了。
簡單的詢問事情的經過,司馬玄冰也是有意隱藏,只宣稱遇到了山賊,疏忽之外才受的傷。
劉太妃叮囑幾句之後,便切入了主題。
「冰兒和你九皇叔向來感情很好,你九皇叔,你是清楚他的情況的,他一直都是一個簡單的孩子,」
「冰兒知道,冰兒就算竭盡全力也會護得九叔的安全。」听了劉太妃的話,司馬玄冰知道劉太妃話里的意思,所以恭敬的朝她行了行禮說道。
「嗯,如此也不枉費了和你九叔的情誼,哀家也就放心了。」劉太妃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司馬玄冰的手臂。
「太妃多慮了。」
「你九叔,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呀……」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朝朝代代皆是那個樣子,只要她還活著,她就少不得要去擔心她重視的那些人,除了是長輩以外,她已將司馬諾當成了視如己出的親子,所以她要為他考慮更遠的一些東西。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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