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師父的聲音徒然就出現在耳邊。
蘇煙一驚,腳步後退著差點從石階上栽下去。
還是傾國伸手將她扶了住,「不錯啊,已經到了玄境初期,難不成昨晚你又重新找了男人?你該不會收不住功法把人給吸成人干了吧。」
「師父?」蘇煙驚愕,任是臉皮極厚,也在又羞又氣之下紅成了個大隻果,「欲/女功法可以將人吸成人干?你怎麼從沒有告訴過我?」
「**功法是由著你自己的心思意念的,你想把人吸成人干,自然就能。」傾國一臉的無辜。
「怎麼是由著我?」蘇煙更加不忿,體內的**心經有時候就像是一個魔鬼,隨時隨地都可以控制她的意志力行動力,師父分明就是胡說八道,「欲/女心經都快主宰我的意志了,師父,你小心下一刻我把你吸成人干哦!」
「它要主宰你是因為你的靈識太過弱小,你若是靈識強大,它自然是由你掌控,就像今日,你是不是並沒有蠢蠢欲動的感覺?」傾國雖然這樣說著,可還是後退了一步與蘇煙保持距離,以免自己真被吸成人干。
「怎麼樣可以讓靈識強大?」蘇煙沒想到還有這種技術性的問題,忙靠近師父虛心求教。
「多和幾個人叫喚靈識就會強大!」
我摔!!
「師父,你介意我吸干你嗎?」無辜的杏眼巴巴的瞅著自家傾國傾城的師父,就差流點口水應景了。
「晚了。」傾國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蘇煙的額頭使得蘇煙離他遠了一些,這才繼續道,「你起步太高,師父這樣的修為你是看不上的。」
什麼意思?听似玩笑的話語,可抬眼看到傾國師父難得的嚴肅的臉,他那雙斂了光華的眸子此刻深沉的讓蘇煙心頭直發怵,「師父這話煙兒听不懂。」
「昨晚上殺了傾月的男人和你是什麼關系?」傾國不答反問。
他的眸光太過幽沉,因為背著陽光,他臉上的神情就顯得極為暗沉,不知道為什麼,對上這樣的師父,蘇煙的心突然就突突突的無比的慌亂,她忙搖頭,「我不認識他,師父,我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煙兒,你的心思師父從來弄不懂,不過師父覺得你該明白,就算你再不喜歡逍遙派,它也是為你遮風擋雨的地方,離了這里你什麼都不是。」傾國臉上的哀意如曇花一現,他嘆息著,似對蘇煙無比失望,轉身朝院外走去。
「師父,師父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認識他,我和他沒有半點點的關系,昨晚上我是出去了,我當時也在奈拉湖,可我是去那里洗澡,而且那個男人當時好似中了媚骨香一類的玩意兒,他拿我解毒,結果,結果反被我的**功法把他給吸了。師父,我不知道傾月師叔的事情,師父你相信我呀!」
與外人聯手謀殺長老這種事,在門派里那不僅僅是死那麼簡單,蘇煙生怕師父把這事告訴其他人,幾步追上傾國的她忙伸手去拉傾國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