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卻伸拂開了蘇煙的手,他並沒有回頭,而是加快了腳步,「蘇煙,這種話沒人會相信,傾月死的時候身無著縷,分明是被人先/殲後殺。」
「先/殲後殺?」蘇煙的臉色頓時煞白,那個男人,他難不成時候又將傾月師叔殲/殺了?
好狠心的男人!想到自己與這種人連續兩次一也情,蘇煙心底無來由的就泛起了嘔意,可一想似乎自己每次都佔了上風把那人給當鼎爐煉了,她心中惡心之余又無比慶幸。如果不是**心經的功法,可能她與傾月師叔是一樣的下場。
「師父,你相信我嗎?」好在現下蘇煙知道孰輕孰重,現在不該糾結男人的問題,而是該想辦法讓師父能相信自己,與自己站在同一陣線。
「我怎麼相信你?」
傾國的腳步生風。後知後覺的蘇煙才反應過來師父的目的地是後山的樹林,且在朝山頂的方向走著,師父不是要帶她去刑罰堂嗎?
難不成師父從來沒有要懷疑她的意思?那,那師父剛剛干嘛要擺那麼個臉譜恐嚇她?
「師父,我若是和外人一起合伙殺了傾月師父,我現下早就逃命了,怎麼還會等著師父來。」心中微定的蘇煙聲音也無比的委屈,「何況我與師叔一無仇二無怨,干嘛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他是誰?」
「啊?」
傾國這問話太利索太快,蘇煙與他根本不是在一個水準上,所以萌萌的蘇煙片刻方才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不過他應該不是我們師門中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師門中人,他衣服呢,或者刀劍上有沒有什麼標志性的東西?」
師父這聲音很嚴厲,蘇煙忙認真的回想昨夜的狀況,「當時月色朦朧,我沒有看清他的衣著上有沒有標志性的東西,不過我有听到傾月師叔與他的對話,說他是外來的人偷闖逍遙派,當時我在水中,我以為他們沒有發現我,所以就等著他們離開……」蘇煙沒敢將與男人在正天門後山也有交集的事告訴師父,有些事越扯就越扯不清。
「煙兒!」傾國突然嘆氣打斷蘇煙的話,「這個給你!」
頓住腳步的師父微微一側身,冷冽的風頓時撲面而來,沒有防備的蘇煙被這風吹的後退一步,卻是二人已經走到了後山山頂的梧桐樹旁。
師父遞過來的是個黑色的小瓷瓶,蘇煙並沒有接過,而是一臉疑惑的盯著師父。
師父是讓她服毒自盡嗎?覺得刑罰堂不會相信她,覺得她受不住刑法堂里的處置所以想好心好意的給她一個利索?
冷意一點點的躥進心口,蘇煙很想轉身逃離,在師父還沒有警惕的時候撒腿離開,可身子卻在原地僵住,幾次用勁都無法抬腿,「師父!」她望著師父,忍著哽咽問,「師父,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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