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師父之間的相處雖然插諢打科,雖然一直在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可她潛意識里還是很喜歡這個師父。且蘇煙能感覺到,師父也對她很好,這種好如師如友,如長輩,全然不是男女間中那種。
她的師父應該相信她的呀,當初他不在乎別人因為她的平凡天賦平凡相貌而對他的輕蔑嗤笑,拉著她的手一步步的走上這逍遙山頂,她還記得當時師父說︰煙兒,以後為師可就靠你來給為師長臉!
她天賦平平,她相貌平平,所以一開始她才會那麼用功的修煉,在眾多新人之中能夠取得去往逍遙派的傳承之地的資格。
她還記得她走出傳承之地時候,眾人的驚訝與師父眼中的驕傲。
師父,他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放棄她。
甚至都不為她辯解就這般對她定了罪。
千言萬語全都堵在了喉頭,使得她連這質問的聲音都好似在顫抖一般。
「煙兒!」傾國依舊嘆氣,「以後不要再回來,**心經的功法選的鼎爐是循序漸進的,你一開始就選了級別那麼高的強者為鼎爐,以後的男鼎必須要比他厲害才能啟動**功法。」
什麼??
那就是說她以後不會見一個男人就發浪,見一個男人就想上?
這素好事呀啊啊啊啊,可素師父為什麼要嘆氣?額,師父剛剛讓她不要再回逍遙派,難不成師父要放她離開?
到這山頂上來難不成就是讓她順著那根鐵索爬下山?
不要啊,那懸崖峭壁上滿滿的全是吐信子的蛇,這樣讓她爬下去比殺了她還驚秫。
不行,她絕對不能從這里爬下去。
短短一會的功夫,蘇煙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大起大落了很多遍,還好沒有心髒病,不然她早就病發了。
「師父,你該不會是要我順著鐵索爬下去吧?」蘇煙兩眼淚汪汪。
傾國嚴肅的點頭,「你是**心經的傳承人,掌門與其他長老是不會允許你再下山的,若是他們知道了你選取的鼎爐並非你的那些師兄弟,說不定會找一些級別高的強者與你雙修,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些快入土的老家伙,難道你願意留下來和那些人雙修?」
蘇煙渾身一哆嗦,身上的汗毛頓時全都豎了起,欲哭無淚道,「師父,有沒有第二種下山的辦法,我這點本事用爬的估計是沒法完整到山底的,說不定手一抖就會變成一堆肉醬,就算我的手不抖,那些峭壁上的蛇抖一抖也會讓我尸骨無存啊!」
怎麼這一夜的功夫她覺得自己從師門里的寶變成了師門里的一根草了嗚嗚嗚,竟然用一些快要入土的老骨灰和她XXOO,听起來就渾身發毛。
傾國搖頭,他將手中的瓷瓶再次遞給蘇煙,「這藥丸可以讓那些蛇不會靠近你,師父只能幫你到這里了,你好自為之。」
說罷扭頭大步朝山下走去,白色的影子翩然如蝴蝶轉眼消失在林中,只留得蘇煙一個人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