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忍耐力撐到了極限,他翻了個白眼並沒有回答蘇煙,不過倒是扭頭不再對著蘇煙。
蘇煙不甘這漫漫長路的靜寂以及那些毒蛇吐信子的嗖嗖嗖聲,過了許久後開口詢問,「你為什麼要殺傾月師叔?」
「她對我用毒。」男人的回答非常簡潔。
「是你先闖的逍遙派,何況逍遙派里的毒都不是毒,你明明就知道那毒要不了你的命!」蘇煙覺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蝸牛,背著一個超大超重的殼,雖然她非常想把這個殼給扔掉,可卻無能為力。就像此刻,听到男人聲音的她心底顫抖亦憤怒,可聲音卻非常的冷靜,冷靜的就好似這是一件平常事。
「那的確不是毒,是讓我與她叫喚的異香,不過一旦我和她叫喚,就算死不了也會變成一個沒有半點玄氣的廢人。」而且就算那異香的目的僅僅只是叫喚,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下藥的女人。
男人其實並不欲和蘇煙說這麼多,因為在他看來不管他和蘇煙說多少話都是在對牛彈琴。不過他實在太討厭崖壁上那些蛇吐信子的聲音,和蘇煙說話最起碼能使得蛇信子的聲音不是那麼鮮明。
蘇煙語噎,對付擅闖門派的外人,逍遙派的長老們會用霸道的功法直接將那人吸成人渣。這事她有隱隱約約听師兄弟們議論過,不過她從來沒有當真。
此刻听到男人如此說,她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噎了半天才吶吶道,「死者為大,那你也不該再把傾月師叔的尸體給強/殲/了。」
「我會去強/殲一個尸體?」
男人的聲音回響在蘇煙的後腦勺,使得蘇煙覺得有刀劍在刮自己的頭皮一般,又癢又疼。
被男人用這樣的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的語氣質問,蘇煙徒然改變觀點,覺得這是和男人應該沒有關系,不過她也不示弱,馬上反駁,「那你昨晚還強/殲了/我呢!」
「強/殲/你?你現在這一身修為是哪里來的?你別說是憑空掉在你身體里的。」說到這里的男人輕哼著又道,「而且你昨晚上的反應可不像是被強/殲的樣子。」
後腦勺的刀劍好似在順便變成了個熱熱的火爐子,蘇煙被烤的面頰發燙,而且不知道為何,心底的**心經突然蠢蠢欲動的,有復蘇的趨勢。
不會吧,師父不是說只有遇到比眼前男人級別更厲害的強者**心經才會有反應,怎麼,怎麼現在就開始復蘇了。
師父的話,果然是一貫的不靠譜。
蘇煙又氣又急,所以想也不想的反駁男人,「難道我被強/殲/了還得要死要活嗎?沒法反抗我只能享受享受免費送上門的鴨子。」
「鴨子?」男人的聲音瞬間冰冷。
蘇煙徒然就感覺自己背上像是有個冰棍子一般,連帶的自己渾身上下都冷的想要打顫,「小哥,你淡定點行不行,再這樣下去,我雙手會抓不住鐵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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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刷網頁看有木有新留言,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開電腦看數據看留言,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不斷刷新網頁看有木有新留言(基本是每分鐘都在刷)……紅顏這日子過的真是簡單啊,可這麼簡單的日子為啥還木有得到滿足呢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