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是想自殺嗎?」男人繼續毒舌。
「不是,我是手一抖就掉下去了。」蘇煙已經淡定,「我現在手就在抖。」
「女人,你掉下去會摔成肉醬,可我掉下去會完好無損,所以為了你自己的小命還是小心點,畢竟沒有第二個我出現救你。」男人輕哼。
這個男人太自大了,又自大又毒舌,蘇煙覺得自己真是氣怒不得,郁氣在心底轉來轉去就是無法發泄出去。
她干脆不再與男人對話,氣呼呼的用力甩開臂膀往下爬著鐵索,真真把憤怒化作了力量。
這樣不知爬了多久,眼前雲霧繚繞漸漸伸手不見五指,且濕氣越來越大,蘇煙覺得自己的臉上全是濕膩膩的水珠,身上就更不用說。
是快到底了吧,據說崖底是江河,沒有听到浪濤聲,想來應該不是波濤洶涌的河水,蘇煙停住下爬的雙手,一邊調息著呼吸,一邊用好奇忐忑的語調詢問背上死抓她不放像是熟睡般沒有任何反應的男人,「你到過崖底沒有,下面是什麼知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回答。
回答的干脆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蘇煙卻不太相信,「你自然知道這條鐵索能離開無極山,怎麼能不知道下面是什麼?萬一下面是個無底洞我們怎麼辦?」
「你呢,你知道下面是什麼嗎?」男人反問。
蘇煙連連搖頭,「我不知。」
「真不知?」男人的頭突然湊近蘇煙,熱熱的氣息似無意般的噴在蘇煙的脖頸。
蘇煙的臉一熱,渾身都僵了住。
不因為其它,是**心經被男人這雄性氣息味兒十足的氣息給激活了。
她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在發軟,不僅是下半身,就連雙手此刻也不由自主的想去抓男人,「不知。」
倉惶搖頭的蘇煙在男人眼里是那麼可疑,「不知便不知,臉紅什麼?」
又是一股熱熱的氣息撲進蘇煙的衣領里。
蘇煙欲哭無淚,此刻的她僵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氣也不敢喘一下,她怕自己一動就會扭身如狼似虎的撲向男人。
「怎麼了?」女人的腰身好似扭動了一下,雙腿緊/夾/著女人腰的男人一臉警惕,只以為有蛇蟲之類的爬進了女人的腰月復處,這般詢問的時候,他的一手抓住鐵索,一手去模蘇煙的腰月復處。
渾身一顫,放開鐵索的蘇煙反身緊抱男人,媚態流轉的臉上欲哭無淚,「你為什麼要勾/引我……」
還好男人一手緊抓著鐵索,並沒有如蘇煙料想的那般兩人一起掉下去,本來雙腿緊夾蘇煙腰月復的他反而因此救了蘇煙一命,「你做什麼?」
問出這話的男人立刻就發覺了蘇煙的不對勁。
此時此刻的蘇煙與他面貼面,細女敕的雙手則摟在他的脖子上。腰月復則在他的腿/間扭/動蹭/磨。
「到底是誰勾/引誰?」男人的眉頭一點點擰起,下意識的就想一腳把黏貼在他身上的女人給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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