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好事,蘇煙雖然極力壓制心中的激動,可眉眼里卻全是喜色。g
一直盯著蘇煙表情的楚不驚就將那顆撲通撲通跳動不正常的心重新放回了胸口,看來女人貌似不排斥他。不過他長得這麼英俊瀟灑天下難得,女人憑什麼會排斥。
一向都沒有心緒的楚不驚,今天已經大起大落了很多次,而且很難得的,竟然有了臭美的心思。
「我們做了那事,你以後自是我的女人!」楚不驚嘴角微彎的答。
蘇煙==!
「你的女人?」蘇煙有些反應不過來,眼前的人不是,不是師徒戀嗎?眼前的人,不是,不是那個彎彎嗎?腫麼叫她做他的女人,而且貌似,萬一她做了他的女人,師父吃醋了腫麼辦?
額,楚師兄該不會就是想拿她來讓師父吃醋吧!
「怎麼,你不願意?」楚不驚挑眉,眼中的笑意立刻就被一層幽寒取代。
變臉比變天還快!蘇煙心中誹謗,可惜面上卻不敢怠慢,「不是,那個,我覺得這事有點太草率了,其實,其實那天我真真是什麼印象都沒有,要不然,要不然你就將這事忘掉吧!」
相較于變成承弼長老的眼中釘肉中刺,蘇煙覺得自己還不如舍了楚不驚的這所謂負責呢嗷嗷,雖然心中有點小小的肉疼,難得這廝這麼大方一次唉!
楚不驚的臉在蘇煙的話語下越來越黑,越來越冷冽。
奇怪,算起來應該是自己吃了虧啊,腫麼楚不驚這麼一副比她還要吃虧的表情?
難不成是自己說話太直接,打擊到了他彎彎般的脆弱心靈,蘇煙急忙委婉的補救,「你不要多想,其實還有很多辦法可以為我負責,用不著勉強我做你的女人。」
「勉強?」楚不驚的聲音更冷了,琥珀色的眸子里好似有風暴在醞釀一般。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勉強你自己。」介于剛剛的口誤,蘇煙就差沒在自己的嘴巴上拍一巴掌,她繼續委婉道,「你看你和師父怎麼也是情比石堅,我的介入實在不好,呵呵呵,不好……」
頭頂嗖嗖嗖的冒著冷風,導致蘇煙後面的話語就結結巴巴的說不下去了……
她稍稍移了移自己的身體,然後抬眼去偷瞄楚不驚!
對上楚不驚那吃人一般的目光,蘇煙飛快的又低頭自省,看來楚不驚並不願意別人提起他和師父的事情啊!腫麼辦腫麼辦,她剛剛一著急好似說漏嘴了。
就在蘇煙無限緊張無限糾結的時候,頭頂上重新響起了楚不驚的聲音,「我和師父,情比石堅?」
涼涼的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
可蘇煙卻听得心頭直打突。難不成最近楚不驚和承弼長老有了矛盾?而她剛好撞在了這個槍口上?
不行,好不容易楚不驚對自己這麼滴大改變,可不能因為撞在槍口上而把這一切毀掉啊,所以蘇煙心里思量又思量,更加委婉道,「那個,楚師兄,你放心,我的記性最差,我連子母池里發生的事都忘了,更何況那天在師父那屋里的事情,我絕對已經忘的一干二淨了……」
蘇煙的語氣很誠懇,蘇煙的神情很真摯。
蘇煙那漆墨般的眸子里就像清澈見底的幽湖,沒有半點的雜質!
可惜此刻的楚不驚就不一樣了,他的牙齒在嘴里滋滋作響,他的手指捏的嘎 作響,他眼里凝聚的風暴越來越大。
偏偏某人不識趣,在錯誤的路上越陷越深,「楚師兄,你生氣了嗎?你別生氣好不好,你要是覺得只有對我負責才能減輕你對我的內疚感,不若干脆另想個辦法吧!」
「什麼辦法?」楚不驚怒極反笑,目光冷颼颼的盯著蘇煙。
在這樣的目光下,蘇煙有些不自然的縮了縮頭,弱弱道,「那個,暫時還沒有想出來,不如以後想出來再說。」
其實她很想要個條件啊嗷嗷嗷嗷,可是楚不驚身上散發的氣息太危險,她總有種自己一句話說錯就會被 嚓的錯覺。
「以後再說?」楚不驚的那種冷颼颼的氣息消匿。
听著這話的蘇煙就松了一口氣,連連點頭道,「嗯嗯,以後再說,以後再說呵呵呵……」
「那意思就是說,我以後都被你拿捏?」楚不驚的話語卻在蘇煙試圖用笑聲來緩和氣氛的時候聲音突然一冷。
就好似前一刻還是六月驕陽,下一瞬就成了冰雪連天。
這種逆轉太快,蘇煙抬眼詫異瞅著楚不驚,對上楚不驚那風暴轉眼即來的眸子,半晌吶吶著,竟是被他臉上的氣勢給嚇的說不出話了。
話好似不是這樣說吧,怎麼從楚不驚嘴里說出來,立馬就變味了呢,離她的想法差個十萬八千里啊。
「我和師父,情比石堅?從何說起?」楚不驚的話語一轉。
「呃?」蘇煙突然覺得局勢好似失去了她的控制,在楚不驚微眯的眼楮注視下,蘇煙吞了一口唾沫弱弱回答,「以前的事,我好似不太記得了,那個楚師兄,我現在丹田空虛,頭也有點暈乎,沒有什麼神志,說的話,說的話都前言不搭後語,你別放心里去啊……」
「是嗎?」楚不驚斜睨蘇煙,「前言不搭後語?」
「恩的恩的。」蘇煙點頭如搗蒜,「我腦子現在有點漿糊,你別介意哈楚師兄!」
蘇煙的下巴下一個就被一只手捏了住,「我不介意。」楚不驚緩緩的蹲子泡在池水里,他的手指則沿著蘇煙的下巴緩緩摩挲在了蘇煙嬌艷的唇瓣上,「既然叫了我一聲師兄,這種情況我不能置之不理,這樣吧,我幫你清理一下你腦海里的那些漿糊!」
「啊?」蘇煙的頭試著後仰躲開楚不驚,可惜剛一動,下巴就傳來了疼痛,這廝真狠,好狠哇哇哇,「這個,這個不用清理,慢慢就好了呵呵,呵呵!」
干笑有時候能打破尷尬,有時候則會讓氣氛越加尷尬。
「腦子進水可以不用清理倒掛起來就好,腦子進了漿糊怎麼也得清理啊,不然以後變成了白痴可怎麼辦!」楚不驚的聲音悠悠然的,听不出喜怒,不過他的手指則又壓在了蘇煙的唇瓣中央,「師妹,你說是不是?」
蘇煙剛一張嘴,楚不驚的頭驀然低下吻住了她的唇。
這速度快的令蘇煙還來不及反應,只覺得一個異物進入了口中,她的唇齒反射性的去咬嘴中異物,兩腮卻被捏了住,使她的牙齒無法合攏,那異物則如一股龍卷風一般在她嘴中掃蕩。
蘇煙覺得自己難以呼吸之余大腦也開始變得混沌。
雄性的氣味從咽喉處蔓延在五髒六腑,蔓延在丹田下面的那一處,混沌之余里,壓制在心底的**有升騰反撲之勢。
「唔,嗚嗚……」蘇煙想伸手去推楚不驚,手在伸出水面時候被楚不驚漂浮在水面的衣服裹了住,她干脆就可勁去拽那衣服。
這種玩火會**的,她不要玩火啊啊啊……
嗤一聲!
頭腦昏沉的蘇煙為了扯開楚不驚用了吃女乃的勁,這就導致,導致她手中無意抓住的那根腰帶被她扯了開……
楚不驚徒然放開蘇煙,嘩啦的從水中起身,他低頭瞅著自己已經被撕開的衣服,似笑非笑的望向蘇煙,「沒想到師妹這麼性急!」
大口呼吸了兩下新鮮空氣的蘇煙差點被空氣給嗆住,聞言的她忙擺手,「不是,不是,楚師兄,我已經全部想起了,腦子現在很清醒,那個,那個你不用再幫我了,謝謝你啊……」被人吃了豆腐還要反過去謝那人,天底下也就數蘇煙悲催了,這個暗虧吃的那是有苦難言啊,「那個楚師兄你日理萬機,你還是不用再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了,我自己,自己可以藥浴……」
「全部想起來了?」一直等到女人拉拉雜雜的說完大篇幅的廢話,伸手挑開自己那被解了腰帶的衣襟,楚不驚歪頭嘴角微翹的盯著蘇煙的兩瓣微微紅腫的唇。
「嗯嗯,全部想起啦了!」蘇煙那個點頭啊,就差把頭點在水里去,「楚師兄你不用為我憂心了,我已經全部想起來了!」
「那說明我這樣做還是有效果的?」楚不驚又問,瞅著眼前那水霧繚繞下,嫣紅嫣紅的小臉蛋兒,琥珀色的眸子里蕩溢著清清淺淺的笑意。
「嗯嗯,很有效,我已經恢復了正常。」蘇煙生怕楚不驚來個要是無效就換個別的方法,忙一臉的真誠,要不是胸前光溜溜的,她一定得挺起胸脯並伸手拍拍來保證。
「這樣就好,既然有效果,那我們就繼續吧!」楚不驚長舒了一口氣。
啊?
繼續?
蘇煙大腦沒反應過來,楚不驚又蹲子再次吻住了她那腫腫的紅唇,大手還潛入水中揉上了蘇煙的女敕白饅頭。
「楚師兄,我已經完全清醒了,為什麼要繼續啊?你這樣的人腫麼能做出這種賴皮的事呢嗚嗚嗚嗚……」蘇煙這聲音也只能在咽喉里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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