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楚不驚放開的時候,蘇煙的眼中微微有些迷蒙,她的**心經要呈反撲之勢了!
「怎麼樣?」問著這話的楚不驚,手指里還揉著一顆硬硬的粉紅桑葚。
這聲音把蘇煙從迷蒙的狀態里拉了回來,她眼中一清,忙去推楚不驚的手,「楚師兄,咱們,咱們別這樣好不好,有話好好說!」
和一個受受做這種事,只要想一想,就覺得是在女女玩蕾絲!
最主要的是,眼前的這人能輕易把自己的**心經給挑撥出來,經歷了師父的那事,蘇煙對**心經會讓自己失控這種情形深惡痛絕。
所以就算體內蠢蠢欲動,她只要一想到師父,理智就會瞬間將那些欲壓制,但這只是瞬間而已,再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根本就忍耐不住。
再者,**心經一旦發作,楚不驚這廝會將自己給認出來吧……
而且她覺得,自己今天要是在這里把楚不驚給勾搭了,就算楚不驚沒認出自己,明天承弼長老不知道會不會大手一揮把自己給趕出正天門。
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能踫,嗯嗯,不能踫不能踫不能踫。
「哦,說什麼?」楚不驚沒被蘇煙推動,他干脆坐在溫泉里,將蘇煙小小的身體一攬,攬進自己懷里,一手支撐蘇煙的同時模著蘇煙滑溜溜的脊背,一手則玩著另一顆桑葚。
玄氣在丹田里貌似恢復了一點點,但是就算恢復全部,她也不是楚不驚的對手哇,蘇煙欲哭無淚,干脆氣吼吼道,「楚師兄你能不動手動腳嗎?你這樣要是被師父看到,要是被看到,你,你,我……」
可惜一開始聲音倒是非常鏘鏘非常之氣滿,可是接收到楚不驚瞟來的眼神,蘇煙瞬間就焉了,結結巴巴的無比氣虛。
「怎麼?」偏偏楚不驚還覺得眼神的威力似乎不夠,唇開唇合慢悠悠吐出這麼兩字來。
不僅如此,像是懲罰蘇煙說錯話一般,他的手干脆順著蘇煙的胸前往下,探進了蘇煙的內內里……
在某個地方,狠狠的捏了一把。
蘇煙嗷的驚叫一聲,身子要一翻而起,只是還沒動作呢,就被楚不驚的手禁錮住了她的一邊肩膀,使得她沒法移動。
「師妹,你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楚不驚似笑非笑的盯著蘇煙,那只探進內內的手指則開始在叢林里打圈轉悠!
蘇煙哪里還有功夫說話啊,她的身體都開始輕顫了。
楚不驚這般絕壁是在磨考驗她對**心經的掌控程度……
這廝,這廝怎麼就突然想起了玩女人哇,難不成這廝是雙性戀?
在承弼長老那里一直被壓,于是想在女人身上找回自己的威風?
蘇煙很憂桑,她的**心經一旦爆/發,貌似不僅會讓楚不驚找不回他的威風,還會直接把他壓制的沒有半點男子氣概……
這廝著實有點選錯了人啊。
憂桑的蘇煙一臉愁苦的望著楚不驚,她有些糾結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鼓著勇氣道,「楚師兄,你雖然是我的師兄,可師父是我的師父,你們兩人的事,我真不想介入啊,我不想當第三者……」
與其遮遮掩掩的被楚不驚給變成擋箭牌或者是發泄物,蘇煙覺得自己還不如實話實說痛快的與楚不驚交流一下,所以開了這個話頭,沒敢瞅楚不驚表情的她視線落在楚不驚的下巴上一鼓作氣繼續道,「我上山來,就是想好好修煉,我沒想要介入是非里的,師父是個好師父,我更不能傷他的心啊,楚師兄你也是個好師兄,所以咱們倆保持師兄妹關系多好啊!三角戀這玩意最不靠譜最不穩定,你完全沒必要把我扯進你和師父中間,真的,你看你們都經歷了多少磨難了……」
「啊……」蘇煙好不容易將自己身上的那些感覺忽略進入了楚不驚和承弼長老那歷經坎坷世間難有的真愛里,下/身驀地一漲,使得她自己一聲尖叫就打斷了自己的話。
卻是楚不驚的手指大大咧咧的進入了那處。
熱熱的溫泉隨著他的手指滲入,本就不干澀的里面越加滋潤濕滑。
里面的擠壓令楚不驚的手指有那麼一瞬停頓,不過馬上就如魚得水的在里面四處亂摳。
哼,叫你亂說話,叫你亂說話。
本來還體恤你玄氣盡無身體不好,本來還想著與你循序漸進慢慢讓你適應,本來還猶豫怎麼再繼續發展下去。
你這女人卻滿口胡亂語……
哼,今天非得讓你知道神馬是禍從口出!
「楚師兄,你,你……嗚嗚嗚嗚……」蘇煙兩手扒拉著楚不驚的胸口,全力反抗著要從他懷里爬出去,頭剛仰起,嘴巴就被低頭的楚不驚給封了住。
蘇煙微微弓起的身體就漸漸的失力,癱軟在了楚不驚的懷中。
熱氣裊裊的水面,她的臉上是一層緋紅色的迷離**。
她的手不知不覺的勾上了楚不驚的脖子,本可勁夾著試圖抵抗楚不驚的雙腿也在無知無覺中緩緩的張了開。
楚不驚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了兩根,因為蘇煙身體的放松,他能更加自若的出入。
手指被包裹被擠/壓的感覺太強烈,他甚至能感覺到濕膩膩的液體在他手指上纏繞著,月復中的燥熱越來越嚴重……
不過他在竭力的忍耐著自己,不能這麼快,會嚇到女人的,再等等,再等等,等她先淪陷,等她張口說要。
這樣的等待真真是煎熬,他幻想自己的舌頭是那一處欲/望,在蘇煙這張紅紅的腫腫的小嘴里四處的撞擊著,他幻想著自己的手指是那一處膨脹,在溫熱的甬/道里使勁發泄著……
再這樣下去,蘇煙覺得自己會窒息,會在龍卷風一般的舌頭下昏厥,可是這種被掠奪的感覺殘暴卻又美好,嗚嗚嗚她不素受虐體質啊,這是腫麼回事,那一處亦是,明明覺得自己身體被他折磨著,可卻又弓著身體在迎合他,不行,這樣下去實在不行啊。
已經順服沉溺的蘇煙一個激靈,勾住楚不驚脖子的雙手去推楚不驚,頭也使勁後仰著與楚不驚的唇舌分開,「不能……」
她的臉上是一層靡靡春色,那紅紅的唇微微嘟起等著他的繼續揉虐,她的眼中水汪汪的就好似是在對他無聲的邀請,可是她氣喘吁吁的嘴中說出的話卻並非是這樣,「不能!」
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說不能,他覺得自己胸腔里突然就翻滾的無比難受,可面上卻笑的悠然,只閑閑的問,「為什麼?」
「我會被師父打死的哇嗚嗚嗚嗚……」被承弼長老打死是其次,主要是**心經會發作哇嗚嗚嗚,控制不了把楚不驚吸成人干可怎麼辦,現在丹田正好枯竭干渴,完全有把楚不驚吸成人干的動向啊啊啊。
而且就算沒把他吸成人干,他要是因為這事認出自己腫麼辦,先前的一切就全部泡湯了嗚嗚嗚。
身體很難捱,非常想要想要想要,理智卻知道,這種事情萬萬不能萬萬不能……
偏偏她還反抗不了楚不驚,所以各種糾結下,蘇煙直接哇的一聲放聲大哭,「我不要變成你和師父的第三者哇,我不要夾縫生存當炮灰嗚嗚嗚嗚……」
本來被蘇煙這種言論氣的牙齒亂蹭的楚不驚一看蘇煙大哭,心頓時就軟了,他低頭,吻上蘇煙的面頰道,「誰和你說我和師父那啥,師父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如何能……」
說道這里,本因這事氣極的他反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麼!」
只有男女才能那啥好不好,唉,這傻女人,楚不驚心中嘆氣,抓住她兩肩膀將她抱坐在自己懷里與自己面對面,這樣的姿勢恰好讓他的膨脹那處抵在了她的敏感地帶。
他那些準備好的說辭在腦海里徒然一空,鬼使神差的,竟然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將手往下,用了玄氣扯了她身上僅剩的那條小褲褲,已經自己的衣物。
被憋了許久的小不驚因為失去束縛而瞬間彈出。
大哭的蘇煙渾身一顫,她沒想到自己哭成了這般,楚不驚竟然還敢膽大妄為,只是不等她張嘴說出話,那本彈在她腿上的小不驚身後了一些然後猛地刺入。
張口說話的蘇煙嘴巴微張,聲音卻發不出來了……
濕漉漉的眼楮瞪著面前的楚不驚,臉色由潮紅一點點的變得慘白。
痛,尼瑪的太痛了。
楚不驚這玩意兒根本就與她不是一個型號能配對的哇。
楚不驚也痛,那種感覺就像是皮肉被要被削掉了般,不過覺察到蘇煙的腰身要後退,他忙伸手抓住蘇煙的腰身,將這小蠻腰緊緊的禁錮。
四目相對著。
一時火花四射……
蘇煙那濕漉漉的眼里是各種疼痛各種咬牙切齒。
楚不驚的琥珀色眸子里是隱去了疼痛的得瑟與喜意。
疼痛漸漸消失,被緊致包裹的感覺自小不驚蔓延在身體的四處,令他先前的狂躁與難耐全都消失不見。
不過見蘇煙的眉頭依舊緊皺,他強壓住心中那想要動一動的渴求,頭微微向前吻上蘇煙的唇,磁沉的嗓音柔柔道,「和男人是不可能的,這事和女人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