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別人是交流說話,但是和自己的女人則指的是身體深層次的接觸……」楚不驚很是一本正經的為女人普及常識。愨鵡曉
「楚師兄!」蘇煙抓住楚不驚那只胡亂點火的手,並打斷楚不驚的話,「我能問問你這種道理誰告訴你的嗎。」
楚不驚丟給女人一個無可救藥的眼神!
他這般聰明智慧的人,這種事還用別人告訴嗎!
感受到楚不驚眼神里赤/果果的鄙視,蘇煙覺得自己活的真他娘的憋屈啊啊啊。
女人的臉上怨艾之色越來越重,楚不驚就疑惑的詢問,「女人,你難道不願意和我歡好嗎?」
這不是廢話嗎,她剛剛已經明確的表過態了,不過她還是很高興楚不驚能有此一問,端正神色的蘇煙很是嚴肅的答,「楚師兄,這種男女之事要建立在感情至上的,沒有感情的話,就和嫖/客與妓/女沒有什麼區別,我希望咱們的感情穩定了,然後再,嗯……」
眼前頭發散亂的楚不驚臉上是一種迷惑的神情嗎,他的頭發那麼亂,使得完美立體的五官並沒有平日里的風華俊美,然而因為頭頂那散亂的發,使得他的整個人整個氣質更貼近地氣,他琥珀色的眸子里被朦朦的霧氣籠著罩著,此時此刻,無害又無架子的他讓蘇煙瞅著瞅著,心口驀然就砰砰直跳,咽喉干干的無知無覺滾動,竟有種,想吻上他微微張開的紅唇沖動!
楚不驚沒有發覺女人眼底那欲要磅礡而出的欲,他打斷女人的話一句話總結,「你是想日久生情?」
難得楚不驚終于說了句人話,蘇煙立刻點頭,「對的,咱們現在認識的時間太短,還需要增進增進。」
「嗯,難得你開竅了一次!」楚不驚丟個女人一個贊賞的神色。
楚不驚這反應,怎麼讓蘇煙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下一刻她就明白自己這危險意識其實不是空穴來風。
楚不驚嘴里應著她的話,卻徒然把她的身子放在了馬車的厚毯子上,然後伸手剝著她的衣服……
這是個什麼狀況?蘇煙瞪眼,雙手緊緊抱在胸前護住自己的衣服,「楚師兄你干嘛?」
「增進我們的情感啊,你不是說要日久生情?」楚不驚真不明白為什麼女人變臉比變天還快。
「是啊是啊,我們需要時間來增進感情,但你現在為什麼要剝我的衣服?」
「當然是日啊!」雖然說的順口,但是這般粗俗的話語還是令楚不驚的臉上漫了一層粉暈,不過也許是因為從不曾接觸過這種粗俗,別扭之余卻又令他心底微微星峰,「你說的只有日的久了才會生情,你放心,上次是意外,這次我不會那麼短的時間!」
楚不驚一直以為自己上次在水中秒了,唉,悲催的孩紙,要是真秒/射也就罷了,貌似他連個秒的影都沒享受到……
上次在溫泉里的秒/射一直是楚不驚要洗刷的恥辱,他懷疑就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女人才一直不願意親近他。所以這一次,他一定得讓女人明白一下他的真實實力,他可不是個空架子,只有讓女人真真切切體驗一下,女人以後出去夸他之時就不會沒有言語可組織。
蘇煙︰「……」
原來古人的文字用語可以這般博大高深,她真真是見識了……
她有些氣得牙癢癢的想,干脆不用反抗了,就讓**心經把楚不驚這廝給吸成渣滓吧,嗷嗷嗷,她又能增進功力又能把這廝給毀滅掉。
可是,可是,楚不驚的手再次扯向她的衣服時,她卻下意識的去反抗掙扎。
她不能存那樣的心思,決不能,毀掉一個傾國師父已經夠讓她日夜難安,她不能讓**心經爆/發,她不能讓**心經害人,她要控制自己,是的,控制自己。
「楚不驚,你別這樣,楚不驚,我不想這樣,你別再踫我了!」情急之下的蘇煙干脆直接喊了楚不驚的名字,她的雙手抓住楚不驚的手腕,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楚不驚的腕上肉里,雙腳踢打著,朝楚不驚的命根子方向,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阻止。
她的反抗太激烈了。
太激烈太激烈。
她覺得自己好似會在下一刻陷入癲狂,**心經在體內時刻要爆發,要主宰她,而楚不驚就像是一顆**散在誘/惑著她。
她不想再失去意識,她不想再害人,她不想靠吸食別人的玄氣來提高自己的能力,那種因為一時之快而令她悔恨終生的事,她不想再經歷了,不想!
可是堅持為什麼這麼難,心里在煎熬,身體在煎熬,意志在煎熬……
她覺得自己好艱難活著好艱難,做一個守原則的人好艱難。
嗚嗚嗚……
楚不驚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她的,可是她的雙腳還是反射性的踢打,她開始哭泣,聲音由一開始極力壓抑的抽噎到最後連氣都喘不過來的哭泣。
然而這哭泣聲一直在極力的壓制,弱弱的細細的聲音一點都不像她平日里的清朗聲,她的身體因為哭泣在顫抖,她的臉上全是淚水,可她的哭聲卻在極力的壓制,就好似只要哭聲大了會打擾到別人一般。
連哭都不敢盡興。
他的手腕被她死死的掐住,疼痛從那一處絲絲繞繞的蔓延在渾身,因著她的哭泣,他覺得手腕處的疼痛也越來越錐心。
「茵茵,茵茵……」他試圖去抱住她,試圖去安慰她。
可是只要一踫她的身體,她的掙扎與反抗就會越加的激烈,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似乎會在下一刻因為哭泣而斷氣一般。
他終是無法,點了她的睡穴。
他將她散亂的衣服整理好,將她小小的僵硬的身體抱在懷中,他吻上她的發尖,有些無措的,又有些沮喪低語,「以後不會了!」
原來當一個女人說不要的時候,並不是在邀請你。
原來並非每一個女人都是非常願意與他合歡。
原來那些人對他說的,都是假話。
楚不驚很快就將蘇煙的睡穴點開了,她睡的時間太長,並不適合繼續睡下去。
在楚不驚懷里清醒的蘇煙,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那失控的一幕。
她有些緊張的緊抿著唇,渾身冷汗的思索著,自己有沒有在那一刻胡說什麼,有沒有被楚不驚看出什麼……
因為太過忐忑,她的手指緊緊的掐在了掌心里。
一直在觀察女人神情的楚不驚,琥珀色的眸子越來越暗,似乎所有的光芒都被幽深的黑潭淹沒了般。
「我很小的時候,每一個人都對我說,我是天之驕子。」他開口低沉暗啞。
蘇煙的心被這聲音揪起,她有些緊張的豎著耳朵,等著楚不驚的下一句話,她不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只等待著,忐忑著辨識他話語里的引申含義。
「那些人告訴我,每一個女人,做夢都想著湊到我的身邊,做夢都想著成為我的女人……」
他說到這里,似是想起了什麼般,緊緊的抿住了唇。
蘇煙飄忽的目光落在了楚不驚攬在她腰處的手上。
準確的說是手腕。
五個非常血肉外翻的傷口,雖然每一個傷口都只有指甲那麼大小,可每一個傷口都快深入到他的骨頭……
那是……她掐的。
她想起了自己掐著他的手腕狼狽一幕!
心收縮著,既痛且哀。
「茵茵!」楚不驚低頭,望向懷中一臉慘白的女人,「我認定了你是我的女人,才會對你這般,你……」
他並沒有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強烈,她的反應嚇到了他,也第一次認識到了,很多事並非是自己想的那樣。
他想對她說︰你不要再難過,我以後不會再這樣對你。
可是這話說不出來。
卡在喉嚨上怎麼也說不出來。
「楚師兄!」蘇煙接口,「我還沒有適應,等我適應好不好,我只是還沒有適應。」
這話語里,是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澀然。
楚不驚認定的女人是蘇茵啊,可她卻是蘇煙,就算有一天她習得了天地陰陽法,就算她能洗筋煉骨將**心經從身體里根除,可她的身份,永遠都不會變成蘇茵。
蘇煙以為,經過了這件事情,怎麼著她和楚不驚之間就會有一層無形的屏障,楚不驚也會不再像前幾日那般變/態的打擊她,可惜事實證明,實在是她太異想天開了。
一臉深沉故作沉思狀的楚不驚在晚飯時問她,「女人,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太過自卑,所以才會那麼大的反應?」
「楚師兄,你說的太對了。」蘇煙呵呵干笑兩聲,低頭內牛滿面的巴拉飯,楚不驚某一天不自戀,母豬也能上樹了啊。
剛吃了沒半碗,本來人就不多的客棧里,突然靜的落針可聞。
「原來是正天門的太子爺楚不驚,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閣下呢!」銀鈴般的笑聲隨即蕩漾在客棧里。
一開始尚覺得這笑聲真真是美妙好听,可是听著听著就會發現耳朵極疼,就像被針刺扎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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