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娘子輕點 第百五十二章 為了欲女心經?(3更)

作者 ︰ 枯骨紅顏

這個房間很是平常,但對蘇煙來說是陌生的,這種陌生在窗戶外的那道陽光射/進來的烘托下就如夢幻,身體的酸乏卻提醒著蘇煙這一切都是真實。

她坐起身子,適應了一會身體的酸乏,這才朝床下走去,四肢僵硬的,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木偶,每動一下都無比的僵。

喉嚨有點疼,她想喊人,張開口喉嚨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便只好自己走到屋子中央的桌子處,伸手去抓茶壺。

壺里空空的沒有半滴水。

好在身體已經回轉,並沒有如剛剛那般動一下渾身都會發出咯  的似骨頭斷了一般的聲音。

做晚上的事情在腦海里回轉了一遍,本能的,就對周圍這一切起了警惕的心思,蘇煙一邊用靈識查看自己的身體狀況,一邊朝門口走去。

經過這一夜,靈識比以前更加的厲害了,有突飛猛進的勢頭,不過因為這一晚上的折騰,身體里的玄氣空空無幾,而且她丹田與經脈龜裂的痕跡比上一次噬月之後更大。

就連她丹田上空的那個**心經的漩渦,也裂了一道縫。

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變成一個沒有半點玄氣不能修煉的廢人。

心中苦笑,真沒想到那人這般狠辣,虧得她還以為那人真真是好說話呢,唉,這就應了那句會咬的狗不會叫的俗語。

腳步由一開始的走一步停三息慢慢就可以持續走路。伸手扶住門喘息了幾口氣,蘇煙這才去推門。

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左右都是房間,但似乎,周圍並沒有人。

蘇煙沒有浪費自己的靈識去查探周圍,她扶著門歇息了一下,因為實在太渴了,所以繼續跨步沿著一端走廊緩緩的往前。

身體的酸乏感越來越淡,四肢也可以自若協調。

終于不用再連出口氣都費力,不過渴感卻越來越強烈。

走到走廊的盡頭,剛欲拐彎的蘇煙身體自發性的就躲,一個梳了雙髻穿了一身明亮粉裙的侍女端著個水與蘇煙堪堪擦身而過。

還好蘇煙躲開了,要不兩人肯定得撞在一起。

「夫人!」端了盤子的侍女見是蘇煙,忙蹲身行禮,「是奴婢有眼無珠撞到了夫人,還請夫人恕罪。」

誠惶誠恐的聲音,好似蘇煙是個脾氣極壞的婦人,稍不順心就會將婢子丫頭斷手斷腳般。

「你剛剛,喚我什麼?」若非剛剛出門的時候順帶瞟了眼梳妝台前鏡子里的自己,蘇煙差點因為侍女的聲音而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夫人,外面風大,您身體不好,奴婢給您端了粥,您回屋喝點粥吧!」因為蘇煙沒有說起身,侍女便一直半蹲著身子,頭都不敢抬起。

這樣沒法對話。

蘇煙壓制著心中的疑問,點點頭道,「嗯,你起身吧!」

話落她自己轉身朝剛剛那屋子走去,早知道就不費力出門了唉。

「我有些渴!」喉嚨說了這麼兩句話就干的冒煙。

「夫人稍等,我馬上就給端水去!」那侍女忙道。

「等不住,現在就渴!」蘇煙苦哈哈的皺眉。

侍女怔了怔,「夫人稍等!」

話落,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提著裙子就轉身朝來路跑去,跑的那麼快,可盤子里的粥碗卻穩穩的,蘇煙扭頭望著侍女的背影一臉若有所思。

侍女回到重新回到屋子的時候,蘇煙穩穩的在桌前坐著,她將蜂蜜水放在蘇煙眼前,又把小小一碗瘦肉粥放在蘇煙的手側,「夫人剛醒來,先吃點瘦肉粥墊墊肚子,待晚上的時候再多吃點東西。」

蘇煙低頭慢慢的將杯中水飲盡,侍女忙又將杯子添滿,蘇煙這次一口就將水喝掉,這才拿了勺子去吃瘦肉粥,頭也不抬的詢問眼前的侍女,「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映紅。」

「我睡了幾日?這是哪里?你為什麼喚我夫人?」蘇煙喝粥的動作很慢,每一勺子她都會在嘴中細嚼慢咽許久許久,臉上那意猶未盡的表情好似在回味這瘦肉粥的味道一般。

「夫人在這屋子里睡了已有四日,這是大爺的莊子,夫人是大女乃女乃帶回來的,大女乃女乃吩咐眾人這般喚夫人。」映日口齒伶俐回答的條理分明。

只是她嘴里的大爺是誰?大女乃女乃又是誰?

不由得,蘇煙就想起了那晚上從客棧里抱她出門的女人,難不成映日嘴中的大女乃女乃就是那女人?

在這個屋子里昏睡了就有四日,那她在這屋子昏睡之前有沒有在其它的屋子也昏睡?

四天的時間,楚不驚早該發覺她不見了吧,楚不驚有沒有找她?是不是此刻一定急的火燒火燎?

想起楚不驚,胸口一陣的憋悶,她忍著去捂胸口的沖動,低頭繼續喝粥。

蘇煙心中擼著腦海里的信息,聲音淡淡的又問映日,「你好似很怕我?」

站在一側的映日面色僵了僵,苦笑道,「為夫人看病的醫師沒有一個活著出了這院門,夫人要是再昏睡下去,只怕奴婢也命不長。」

「哦?是你家大爺還是大女乃女乃?」

「是大爺!」映日道,「大爺的脾氣不太好,先前來的幾個婢子都消失了,奴婢是大女乃女乃的人,因此才撐到了現在。」

「哦!」蘇煙就點頭,听似對一切了悟于心了,可其實心底則越來越糊涂。

如果那個大女乃女乃是從客棧里把她擄出來的人,那麼那個大爺又是誰?他們與逍遙派是什麼關系?又怎麼知道的她是蘇煙?

他們兩人擄自己做什麼?

這些個問題想是想不通的,蘇煙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你們家大爺叫什麼名字?大女乃女乃又叫什麼名字?這是在什麼地方?」

「奴婢只是下人,大爺和大女乃女乃的名諱並不知曉。這宅院是在滁洲轄內的一個鎮子上。」

「我可以去鎮子上轉悠嗎?」

「這個,奴婢得稟了大女乃女乃和大爺。」

又問了些問題,知道從映日的嘴里再挖不出有用的信息了,蘇煙也就不再詢問,而是由映日扶著在外面的走廊上轉悠了一圈。

蘇煙住的這個地方還是一個**的院子,只不過這院子比較大,假山流水,小橋垂柳應有盡有,她住的屋子兩側也有幾間與她屋子一模一樣的房子,不過映日說里面並沒有住人。

這個大宅院其實是那所謂的大爺和大女乃女乃偶爾度假用的私宅,平日這里幾乎沒有人煙。

映日的話不多,不過蘇煙每每問什麼,她必知無不盡,且還話語利索並不拖泥帶水。

她的手掌有練劍人才會有的薄繭,

她的腳步輕盈,蘇煙用靈識探不到她的玄氣級別,不過蘇煙並沒有問這個問題。

有些事還是得需一層窗戶紙來遮蓋,捅開了就不好。

映日傍晚為蘇煙端來飯食的時候也將大女乃女乃和大爺的意思帶了到,蘇煙只能在這個院子里轉悠,不能離開院子半步。

且傍晚的時候有個老者來為蘇煙把脈。

他的靈識貌似也比較強大,為蘇煙把脈的時候試圖用靈識探測蘇煙的身體狀況,結果被**心經反撲,一臉慘白的踉蹌後退幾步倒在了地上。

蘇煙一臉的無知又懵懂,她對上地上那目光怪異的老者,眉頭深深蹙起,「我的身子怎麼樣?」

「休養時日,想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老者額頭虛汗粒粒,匆匆說完這話,就由映日領著出了去,

**心經的霸道令蘇煙無比欣慰,最起碼這些人都無法探勘自己的身體,也弄不懂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晚上,蘇煙雖然換了地方,雖然身邊沒有了楚不驚給她蓋被子,蘇煙還是睡的極為香甜。

第二日起來揉了揉發昏發沉的頭,抬手間力氣虛軟的蘇煙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映日必是在吃食里給自己下了軟骨散之類的藥。

身上的空間手鐲已經不見,渾身上下除了身體沒有一樣是屬于自己的東西。

而且她這身體明顯很虛弱,背後的人卻還是不放心的給她下軟骨散之類的藥,可見對她極為重視,蘇煙覺得自己短時間里不會有生命危險。

只是背後那位大爺和大少女乃女乃,圖了自己的什麼?那夜喚自己小師妹,肯定是逍遙派的人,那麼,擄自己是為了**功法?

除了這個解釋,蘇煙還真想不到其它。

清淼的事再次浮上蘇煙的腦海里,這兩人能冒著她的名頭在滁洲做下這種大殲大惡之事,估計比清淼還有陰毒,既然如此,在自己醒來那一刻這兩人就該出現才是,怎麼這幾日沒有露半個影子出來?

蘇煙很有耐心,不過如今這個時候就算沒有耐心也只能這般。

連連幾日,蘇煙吃飯的時候便特地挑食,一頓不吃米飯,或者一頓不吃菜,或者一頓不喝水。

她只以為軟骨散是下在飯菜里的,這樣或許能試的出來軟骨散在哪個菜里,不過這個想法很豐滿,現實很悲催,貌似吃哪個都是一樣的效果……

「夫人,這是大女乃女乃給您送來的衣服,讓奴婢服侍您沐浴後穿上去宴席!」傍晚,映日端了一套大紅色的紗織衣服放在蘇煙的床邊,衣服的上面還擺著一個鳳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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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麼晚,前兩天都可以頭一天碼第二天的,所以第二天一般很早能給大家奉上,可是現在手背實在痛苦,每天更新也很大量,導致今天開始只能現碼,紅顏是信耶穌的,周末,也就是今天中午出去守安息了,所以碼字推遲了,我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再碼出來第四更,我盡量拼吧,抱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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