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蘇煙欲扭身月兌離楚不驚那盯著那處似燃燒的目光,可是下一瞬,她的雙腿腿腕被楚不驚的大手抓了住,身體的扭/動,讓自己更加貼近了楚不驚的臉,她還未曾反應,花/瓣徒然被楚不驚咬住,他那硬硬的胡渣同時刺在了她的周圍。
也不知是被胡渣刺的,還是被楚不驚那滾燙的唇舌激的,蘇煙听著自己自咽喉深處發出的尖叫……
她的手胡亂的去推楚不驚的頭,可是在楚不驚那一下又一下的進攻下,她的手卻反而捧住了他的兩鬢,十指深深插/進了他的發中,喘息著說出的話全變成了酥軟的呻/吟。
舌頭抵進那一處的楚不驚比蘇煙的反應還要大,他堂堂大丈夫天之驕子,他怎麼可能去親一個女人的月復下……
自小的被教導的那些理念已深入骨髓,他怎麼可以以這般姿勢去親吻女人的月復/下,且他自己竟是帶著一種虔誠歡喜的神情,好似能取悅女人是他至高無上的榮幸……
察覺到自己的這種心思,他的頭臉就好似被澆了一盆冷水般瞬間冷徹心骨!
動作也僵了住,大概是感覺到了他的異常,女人扭動著要月兌離他,嘴里更是發出小獸一般的嗚嗚聲,「不驚,不要這樣……」
他抬眼,望著身下人的烏發玉膚,望著那一雙烏漆漆水汪汪的眸中的迷離光芒,僵硬的身體漸漸就松懈,無以言說的自豪感又充斥在滿身滿心。
這是他的女人呀!
她既取悅他,他為何不能去取悅她!
「女人!」他聲音沉沉的喚,一字一字道,「你以後只能是我的。」
蘇煙還不曾從迷離中清醒,她水汪汪的目光怔怔的望著楚不驚,望著一臉認真一臉肅然的楚不驚。
對上女人那波光瀲灩的眼,楚不驚有些呼吸不穩的又重復,「女人,你以後只能是我的。」
在楚不驚一瞬不瞬的目光下,在楚不驚這專注且認真的目光下,蘇煙的心突然就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澀到極點,卻也漲到極點,她怔怔的點著頭,聲音軟糯,「嗯,我以後是不驚的,以前也是不驚的,我只是不驚的!」她的手抓緊他的發,將他的頭顱捧在自己的雙手中,她想抬頭去輕吻他那因為太過專注而溢出在鼻尖的汗滴,身子剛探起,就被他的身體覆壓。
這種大面積的肌膚相貼,令他的喉頭再次滾動,臉上的汗沁出的更多!他的手指女人面上的發絲一點點的撫在耳後,「女人!」他吻住她的眉眼,「你說過要像凡人那般行迎娶之禮才行,可是我實在忍不住了,不過,你放心,如今天地為媒日月為證,我必不會負你,此生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也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每一個字都被他咬的那麼重,那麼的慢,就好似在宣誓一般,對著這日月神靈天地鬼神在宣誓。
蘇煙的眼眶一酸,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脖頸彎里,胸口感受著他有力的心髒跳動,感受著他沉沉的火熱的身體覆在自己身上的踏實感,她的目光望著空中那在陽光的照耀下斑駁陸離的枝椏樹葉,哽咽著道,「日月為證,此生我只能只你的女人。」
她听到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他的手將她的腿掰開,火熱徒然頂在了她的那處。
蘇煙還來不及反應這廝什麼時候又有了一戰的精力,那物便緩緩的擠/入她的身體里。
蘇煙的身體,無法抑制的輕顫,猶如在風雨中掙扎晃動的蝶翼。
激動雖有,渴望亦有,然而更多的是害怕,是恐懼……
欲女心經一直不曾有動靜,心中雖然存了一絲僥幸心理,可這個僥幸心理卻沒有得到最終的確定,她不能拿楚不驚冒險……
傾國師父那恍若人干的身軀猶在眼前,她,她不能……
箭在弦上,卻由不得她來決定。
感覺到女人的僵硬,依舊緊緊抱著女人的楚不驚歪頭,他的唇吻上她的耳垂,聲音綿啞道,「女人,敢敢迎戰否!」
話落,便是狠狠的一個撞擊……
蘇煙的身體被這一擊撞的後移,她的尖叫被楚不驚吞進月復中!
他的一手抬著她的腿,一手抓住她的雪丘令她的身子無法後移,他的舌隨著他的撞擊節奏在她的口中狠狠的攪動著。
這一刻,渴了太久太久了。
久的好似,他從不曾這般經歷過,好似他跋涉了千山萬水日夜行走,那麼那麼久,只為這一刻。
若非剛剛已泄過一次,他根本就忍不到現在……
所以他不給女人半點反應猶豫的時間,他就像是蟄伏依舊的豹子,突然發動攻勢,然後是不死不休般的癲狂……
若這是一場戰爭,蘇煙在這場戰爭里被攻的丟盔棄甲城池全失。
而楚不驚在這場戰爭里步步緊逼節節高升。
野蠻的舌頭粗/暴的攪動著,在蘇煙能被動地張著嘴任楚不驚為所欲為後,楚不驚這才放開她的唇,他滿意的欣賞著女人嘴上的汩汩銀絲,重新移下頭,瞅著那顆在他手中便的顆粒凸起的桑葚。
望著望著,他的喘息聲更重,在用牙齒輕輕地叨住一顆桑葚後,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著右乳的楚不驚,听得女人口中溢出的似哭似笑似嗚咽的軟綿聲音,他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翻騰,直狠狠的又撞擊了幾下,感受著那種處的眩美,他沙啞著,含糊不清地嘆道,「女人,真是太美了!」喉嚨滾動著,他激動且含且言詞不連貫的喃喃,「我要一直做下去,我要讓你一直被我佔有,讓你的身子一直含著我的,讓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
這般說著說著,他更加的興奮,他低頭又狠狠咬了一口女人的桑葚,在女人小獸般的嗚咽聲中,又掐了一把女人的雪臀,他將她的腿抬的更高,他的身體就如曠野之中的野馬,沒有任何束縛的狂飆。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女人的身體那一軟軟的雪丘晃動的越加厲害,嬌軟的女人好似會在下一刻被他沖撞的散架一般,女人的眼角滾動著一滴滴的水珠子,他伸手抓住女人的雪丘,重新覆在女人的身上,吻著女人眼角的那淚珠,終是壓制著自己的欲,不再如剛剛那般瘋狂。
他聲音啞啞的,含糊著在女人的耳邊響起,「女人,歡喜嗎?」
一開始的緊張被楚不驚的瘋狂沖撞的碎裂無形,再接著眼前就昏昏眩眩,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置身于大風大浪中,明明那麼害怕那麼恐懼,卻因為有一個人一直緊緊的抓著她,他與她肌膚相貼,他與她身體相接,他的胸膛那麼結實,他的手掌那麼的有力,使得她依附在他的身上,放棄了一切的掙扎與恐懼,完完全全的攀附著他,隨著他在風浪里前行……
男人的雄性氣息撲進她的耳眼里,絲絲繞繞的躥在她的大腦,她的臉紅的如日暮霞光,她雙手抓著他那張力十足的臂膀,她的唇咬上他的肩頭,在他又一聲詢問之下,這才聲若蚊蠅般的呢語,「嗯,歡喜……」
「我也喜歡!」男人就笑,傻傻的如小孩子般的笑,「女人,我好喜歡,我要一直這樣,我要一直這樣……」
听著著傻傻的天真的聲音,蘇煙的眼澀澀的又被一層晶瑩淹沒。
「女人,我是誰?」
「不驚,你是我的不驚!」她的頭下移,咬住那結實胸膛上的一點紅,听得頭頂男人一聲呻/吟,她得了鼓勵,舌尖在那點紅上打轉著,蹭咬著,另一只小手則揉上另一處紅。
「女人……」他低吟,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撐在女人的後腦勺,將女人的臉狠狠的壓在他的胸口,就好似那樣,才能將女人揉進自己的心口位置,他的那處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往女人的身體里釘著。
楚不驚這強而有力地撞擊,結實的壓制,以及毫不留情的佔有,令蘇煙漸漸就忘了隨時會爆/發的欲女心經,漸漸的就沒有了因為欲女心經而產生的恐慌,她像一朵搖曳的花在楚不驚的身下肆意綻放,在這這種心魂幾消的迷醉沉淪著!
兩人的呼吸漸漸的糾纏到一起,兩人的身體在這婆娑的樹林里融為一體,兩人的臉上是一層又一層的汗水,這一層層的汗水在互換,在融合……
而兩人卻無知無覺,他們在忘我的沉淪著攻城奪地。
也不知這般過了多久,楚不驚的大手徒然緊緊的扣在女人的背上,他的動作亦加快,他的身體似在那一刻繃成一張蓄勢待發的弓。
在他突然間的屏著氣息般沉默中,一股子熱流如洪水一般沖進蘇煙的身體里,而她的嬌軀亦在那一刻輕顫,丹田處的漩渦徒然運轉,一直都寂寂的欲女心經在那一瞬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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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一更保底,估計得在晚上奉上了,抱歉,紅顏這幾天打字真心很慢很慢,但素手背骨終于不再疼痛難熬,對紅顏來說是好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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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多留言啊美人們,這兩天沒人冒泡,難道都不喜歡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