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這群用尖端武器武裝到牙齒的蒙面人押著,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原始森林里。羋曉
那幫小矮人似乎被趕盡殺絕了,或者是嚇跑了,沒有再來放冷箭。但這群蒙面人依舊小心地警惕著,前面有人用儀器探路,後面有人團團轉著戒備。
一條不知死活的巨蟒從一叢灌木叢中躥出,張著血盆大嘴撲過來,那狙擊手一扣扳擊,一粒子彈命中巨蟒的頭部,它掙扎了一下便不動了,一股濃烈的腥味充斥鼻子。
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一亮,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出現在面前,那臨河的竹樓仿佛櫛風沐雨多年,透著滄桑和古樸。這本來就是我們的目的地,曾幻想在這里大吃大喝一頓,可現在卻被綁著雙手,象俘虜般走向這竹樓。
他們似乎對這里的一切很熟悉,看樣子,這里是他們短暫的棲居地。
小河里,兩個美女在嬉戲,水花飛濺,格格的歡笑聲一串一串,她們身著性感的比基尼,不時走漏春光。她們看見了我們,揚起了雙手,不時拋來迷人的飛吻。我知道,她們的熱情只對這些蒙面人開放,倏地我明白這群人不是政府軍也不是特戰隊,應該是拋頭顱玩身家性命的武裝毒梟。我開始為我們的生命而擔擾。
正當我們走到河邊時,天一下子變得黑沉沉的,瞬間看不清五指,一道閃電氣勢洶洶地劃破長空,炸雷震耳欲聾,把旁邊的一棵蒼天大樹劈成兩半,轟然倒下,幸好我們躲得快,跳著閃到了一邊。
這群蒙面人似乎對這樣瞬間萬變的天氣習以為常了,並不驚慌失措,打開了槍上的燈光,前面一片光明。我本來想趁這惡劣的天氣招呼李安他們逃之夭夭,可現在竟成空幻。
傾盆大雨嘩嘩而下,瞬間把我們淋得透濕,連眼楮都睜不開,那群蒙面人卻不慌不忙,意志堅定地走著。
又一瞬間,天仿佛一下子洞開了一個窟洞,世界一片光明,很刺眼,雨也停了,一片悶熱籠罩著我們,真是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之禍福。
後面,一大片霧霾升起,急劇地向我們移動,那群蒙面人慌了手腳,催促著我們跑了起來,領頭的那人叫著︰「快!快!快!」我們很快進了竹樓,那兩個美女披著輕紗迎了出來,臉上堆著笑容。沒想到她們跑得比我們快,竟搶在我們前面進了竹樓。
為首的蒙面人似乎很害怕這霧霾,站在窗邊舉著望遠鏡看了老半天,後來似乎放下了擔擾,走到我面前,死死地盯著我,問︰「你叫什麼名字?從哪個地方來?」
我不想回答這無聊的話題,厭惡這種查戶口似的問話,沉默。
站在我背後的一個人給了我一槍托,後背劇烈疼痛︰「老老實實給我回答!」
我問︰「你們是干什麼的?為什麼還不給我松綁?」
為首的蒙面人伸手給了我一巴掌︰「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你娘希匹。」又是一巴掌,我眼花繚亂,頭冒金星,鮮血從嘴角溢出。
我憤怒了,「呸」一口鮮血吐去,他往後一個騰躍,避開了,冷冷地說︰「我們很想知道你們來這里的真實目的。如果你不說,你的兄弟可要受苦了。」手一揮,兩個壯漢把李安拉進了旁邊的房間,里面便傳來問話聲,不一會兒便听見李安的慘叫聲,李安很堅決,沒了回答什麼,很快他血肉模糊的被拖了出來,丟在我面前。
我看著在地上呻y n的李安,說︰「我叫唐亞輝,來自中國大陸,游客,遭h i社會追殺跑到這里來了。」
那個問我話的蒙面人眼光灼灼︰「誰派你們來的?」
我回答︰「沒有人,我們是誤闖誤撞跑到這里來的,我們還死了幾個人呢。」
他一揮手,背後兩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打翻在地,拳打腳踢,耳邊傳來聲音︰「給我說老實話!」
我在地上滾來滾去,試圖躲蔽那暴風雨般的打擊,但無濟于事。我覺得內髒六腑火辣辣的,頭腦金星亂躥。
好一會兒,他們停下了動作,拖著我放到一條椅子上,讓我面對那問我話的蒙面人。那人繼續問︰「說!你們是誰派來的?真實身份?」
我含糊不清地說︰「我叫唐亞輝,一個小混混,沒有人派我來。」
「看樣子你是不好好合作了?給我刷他!」那人叫道,立馬有一個人拿來一把鐵刷子,兩個人把我按在地上,月兌去了我的褲子,我眼睜睜地看著那把鐵刷子就要往我的那玩意兒上刷去。
「住手!」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一個面容俊秀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他身著唐裝,沒有蒙面。
那群蒙面人見到他都畢恭畢敬的,肅立。
那中年漢子望了我一眼,說︰「現在是高科技時代,嚴刑逼供太沒有人性,給我用高新科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