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竹床上,身邊臥著一個白哲肌膚的女子,一絲不掛,見我醒來,慵懶地呻y n一聲,把飽滿的胸壓在我的手上,好像她那誘人的肉t 迫切地需要或激情的迸放。羋曉
我的激情瞬間爆發,象決堤的江水傾瀉,我的雙手雙腳不規矩起來,在她柔女敕如羊脂的身上游走起來,奈何陣陣疼痛,都是那不要命的野人婆折騰的,害得我現在心有雄心,而壯志難飛。
可是我實在難以抑制我翻江倒海的激情,也不想失去這憑空得來的美艷佳人,我不管那疼痛了,象餓虎般撲了過去。人啊,往往都難舍棄感官上的刺激,為了快樂與佔有,往往忘卻肉t 的疼痛。
這個女人似乎是風月場中的高手,嬌媚而又極具誘hu ,天生的y u物,讓我一次又一次地奮勇沖鋒,完全麻醉了那疼痛。
當我興盡意了起床走出房間時,陽光明媚地從窗戶透射過來,我走過長長的走廊,看見那中年男子正坐在桌前吃著早點,他的背後站著兩個依舊蒙面的彪形大漢,李安、曾權他們也坐在桌邊,李安纏著繃帶,鼻青臉腫的,我數了一下人數,我的兄弟只有八個人了,他們全都望著我。我環顧左右,幾個蒙面大漢虎視眈眈的。
那中年漢子微笑地看著我,對我說︰「阿輝啊,你真行,差不多要把我的竹樓搖塌了,見你忙得不可開交,我們只有先吃了。過來吧,吃早點。」
我不明白他的態度怎麼變得這麼快,只得走到餐桌旁坐下。立馬有人給我端來了一碗稀飯和一小碟饅頭。我正餓得慌,便毫不客氣地大吃起來。
那中年男子依舊笑吟吟地望著我,說︰「你是個聰明人,你一定知道了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毒販,是武裝毒販,是坤沙的手下。」
我有些驚訝,抬起頭望了他一眼︰「我們很想離開這里,你放我們走吧!」
那人吃了一口粥,說︰「這里是金三角,你們胡奔亂跑能走出去嗎?這里有無數的武裝團隊,也有一些危險的未知生物,很危險的。」
我不置可否,說︰「我們已離開中國有一段日子了,喪失了無數的兄弟,很想回去。」
那人依舊笑吟吟的,我真懷疑他患了笑癲病,他說︰「你不想和我們做生意了?不想干掉李玉春?不想拿回地盤?」
曾權搶上了話︰「我們當然想做生意啊,要不然跑到這里來干嗎?」
「很好很好,毒品生意雖然危險,是把腦袋擱在槍口上,但利潤巨大,中國是我們的最大市場。」
我陷入沉默中,因為我不想禍害我可愛善良的同胞,我不想讓泱決大國重新淪為東亞病夫。
那人似乎洞穿了我的心事,說︰「我也不想做毒品生意啊,我們坤沙大哥是為了金三角貧窮的百姓才不得不如此啊。我們大哥曾經向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提出建議,讓他們收購我們的毒品,我們也提出保證,保證不再讓毒品在世界上流行,可那愚蠢的總統一口拒絕了我們,寧願花巨資緝毒,也不願好好合作。」
「也許他們是對的,如果他們答應了,就等于聯合國答應了,金三角豈不成了太上國,國中之君?」我攪動著碗里的稀飯說。
「所以,我們只有自力更生,奮發圖強,為金三角的繁榮而努力奮斗。中國現在已成為我們最大的市場。」那中年男子幽幽地說。
「中國的緝毒工作是很扎實的,緝毒警察是大公無私的。」我心底隱藏的正義感似乎迸發了。
「我們的工作是無孔不入的,只要是人,都會有弱點。」那人環顧了一下我的兄弟說。
「你也太小看我們的國人了,我們每年都繳獲無數的毒品。」一直沉默的李安開口說話了。
「所以,我需要你們。」那人臉上浮著笑容。我真想把它掃掉。
「大哥,我們做吧,中國有巨大的市場,不良的男男女女太多太多。」曾權大大咧咧地說。
我站起來,走到窗前向外眺望,浮想聯翩,可愛的中國人啊,請拒絕誘hu ,拒絕毒品,少去那夜店歌舞廳吧!
倏地我回頭,說︰「干!奪回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