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休息一下,沈胖子,你家里有沒有人參?年份越久越好。」葉擎宇這還是第一次開口要東西,不過為了安全,他也顧不上許多了。
「有,我馬上去取。」此時別說一根人參,就是要命,沈承道也不會含糊。
沈承道胖胖的身體皮球一般的滾了出去,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他就抱著幾個盒子快速的回來了。
「這是五十年分的,這是八十年份的,這是百年的。」沈承道將盒子放在葉擎宇的面前。
「你被騙了,只有這人參有超過三十年,其余的,不過是人工培育的。」葉擎宇打開盒子,最後還是將那個所謂的百年人參拿在了手中。
!
葉擎宇就這樣把人參當做蘿卜一樣的咬了一口,吃了起來。
百年人參,這可是沈承道花了幾百萬才收購來的,為的就是緊急時候救兒子一命,雖然知道葉擎宇出手,這人參已經用不上,可是一口吃掉幾百萬,他也不由得心痛的咧嘴。
徐承繼已經麻木了,葉擎宇作出更加過分的舉動,他也絲毫不以為奇。
吃下了半根人參,葉擎宇的臉色微微有些漲紅,整個人精神煥發起來。
站起身,走到病床之前,天通雙瞳運起,葉擎宇閃電般出手了。
一旦出手,葉擎宇神情絕對專注,外界的事情很難打斷他。
有了人參的支持,葉擎宇用了足足一個半小時,這才將沈緣頭部血脈之中的陳舊之血換掉。
完畢,收工,葉擎宇將沈緣心口上最後的一根長長的銀針取了出來,整個人不由得長出了口氣,身體雖然癱軟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但因為服用了人參,精神依然很是。
「這……這是魔術嗎?」看著病床上的兒子,沈承道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喃喃問道。
而徐承繼,更是瞪大了雙眼,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他雖然見識過了葉擎宇的神奇,但這表現,簡直是神跡而不是神奇了。
只見病床上的沈緣此時已經是滿臉紅光,雖然身體依然瘦弱的,但那里有一絲病態?原本連動一動手都會渾身大汗,艱難至極的沈緣此時正在活動著四肢,甚至還頗為有力。
沈緣起身,坐在床邊,就如同睡醒了一般,直接就要下床。
這可是讓沈承道擔心的要死,趕忙上去攙扶。♀
「老豆,我感覺很有力,不用扶。」躲開了沈承道的攙扶,沈緣徑直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走路的關系,開始還有些踉蹌,但五六步之後,已經沒有任何問題。
幾年都在床上度過,對于一個十歲的孩子來說是多麼的殘酷?雖然小大人一樣,但沈緣此時恢復了孩童奠性,興奮的開始繞著房間走路,甚至慢慢的小跑起來。
沈承道開始還非常的擔心,雙拳緊握,緊緊的跟在沈緣的身後,唯恐拯救不及時,可是幾圈之後,他就停了下來,看著沈緣開心的樣子,滴滴淚珠自雙眼之中低落了下來。
「行了,行了,雖然身體好了,但不能過度,休息一個小時,出去在院子里慢走半個小時,一個星期之後就沒有問題了。」看到沈緣的鼻頭之上有了汗珠,葉擎宇趕忙叫停,別治好了病再累壞了。
葉擎宇的話對于沈緣來說就是聖旨,他當下沒有任何的廢話,馬上坐回了床上,緩緩瞪了下去。
「葉叔叔,你真厲害,簡直是無所不能,我有兩個願望,一個是病好,能出去玩,還有另一個,你能幫我實現嗎?」眨了眨大眼楮,依在床頭之上,沈緣期盼的問道。
「小鬼頭,有什麼鬼主意,直接說出來吧!」葉擎宇當然不會被沈緣這乖寶寶一樣的表情欺騙,笑罵著說道。
「嘻嘻!葉叔叔,我自小生病,這十年來都是在病床上度過,對于醫術多少也了解一些,我想和你學醫術,用我的醫術,治療更多和我一樣的孩子。」沈緣坐直了身子,雙眼閃爍著期盼的目光。
「嗯!」葉擎宇皺了皺眉。
如果是其他條件,葉擎宇能夠答應絕對不會敷衍,對于沈緣這個孩子,葉擎宇也是很喜歡。
「小鬼頭,我今年才二十歲,現在你讓我收徒,這……」葉擎宇委婉的想要推月兌。
二十歲就收徒,這在別人的眼中,不僅僅是自大的表現,更是一個大笑料,葉擎宇喜歡低調,不想任何事情都如此的出風頭。
「達者為先,葉叔叔,為我看病的還有七十多歲的老中醫,可是他連我的病因都查不到,論醫術,你都能當他的師父了,我是真的對中醫敢興趣,真的想學。」沈緣雙手合十,不住的作揖,一副央求的樣子。
「學中醫很辛苦,不僅僅要背很多的醫書,藥方,道,還要跟隨在我的身邊,這樣才是真正的學習中醫,所謂三年觀,三年問,三年抓藥,三年探討,三年初方,之後才能出徒成師。」
「師傅你不是才二十歲嗎?」
「呃……師傅是個例外,例外。」
「我相信我能超過師傅。」
「你想超過我?」葉擎宇搖頭笑了笑,不過隨即反應過來,這小子已經用話將自己套住了,不管怎麼樣,這師徒已經稱呼上了。
沈承道在一旁看的直著急,葉擎宇的手段如此的神奇,如果沈緣跟在他的身邊,他當然一百了願意,可是此時說話怕讓葉擎宇反感,悄悄的挪動了兩步,他暗暗的捅了捅徐承繼的腰。
徐承繼看著沈承道焦急的樣子感到好笑,他當然明白沈承道要干什麼,馬上低聲說道︰「天水人間,全套。」
「沒問題,我包你一個月。」沈承道趕忙連連點頭。
得意的笑了笑,徐承繼清了清嗓子,出聲說道︰「小宇,沈緣這孩子很聰明,難得他還如此喜歡中醫,你一身玄妙的醫術,是應該找一個傳人了,沈緣豈不是正合適?沈緣,沈緣,還真的是與你有緣啊!」
對于沈緣,葉擎宇也很滿意,不說他臨危不懼的心理素質就讓葉擎宇很是看好,就是那一份聰明勁,也讓葉擎宇很是喜歡。
沉吟再三,葉擎宇說道︰「現在我只能暫時收徒,這件事我還要向我的師父稟告,所以……「
「沒問題,沒問題,我今天晚上就開拜師宴。」沈承道興奮的差一點跳了起來,立即急切的說道。
「還開?你忘記昨天的事情了?這麼快?」徐承繼撇了撇嘴,心有余悸的說道。
頓時,沈承道蔫了下來,想了想,說道︰「那些人都是我的朋友,這次都中毒了,都等著葉神醫出手治療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們兩個出面,他們早就沖進來了,反正都要面對他們,不如直接邀請他們來拜師宴,放心,這一次我聘請香港最好的保安團隊,絕對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嗯,確實有理,小宇,你看呢?」徐承繼想了想,點了點頭。
「就這樣辦吧!另外我托付沈董事長的事情,也請一起辦了,這件事情很急。」葉擎宇也點頭同意。
「我沈胖子辦事,葉神醫你就放心吧!」鄭重的做了保證,沈承道片刻也沒耽擱,轉身出去聯絡。
經過這一段時間,人參的藥性已經過去了大半,一陣陣困意襲上了葉擎宇的心頭,揮了揮手,吩咐沈緣不要太過勞累,隨即他轉身回到房間之中沉睡了過去。
依然是那個別墅,依然是那一套設施,如今只是沒有了法台,卻多出了一個圓形的小舞台。
沈緣的拜師宴依然在這里舉行,讓葉擎宇搞不懂的是,香港這里就是這個風俗,甚至連孩子的生日都會開一個宴會,大家熱鬧一下,更不用說拜師這麼大的事情。
葉擎宇走出別墅之際,頓時也被嚇了一跳,這別墅外面,熙熙攘攘足有三五百人。
看到葉擎宇走出別墅,沈承道第一時間沖了過去,點頭哈腰的躬身引著葉擎宇向著中央的舞台走去。
葉擎宇不想高調,但沈承道都如此做了,他再掃了沈承道的面子,顯然也太過分了。
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葉擎宇走到了小舞台之上。
舞台之上只有一個椅子,葉擎宇坐上之後,復古而繁瑣的拜師儀式開始了。
這一套弄的葉擎宇一個頭兩個大,渾渾噩噩中過了一個多小時,儀式才算是結束。
至于為那些人解毒,很是簡單,學著淨虛道長,也就是王老先生的手法,將藥物化作一股青煙,一切都解決了。
沈承道對于葉擎宇的囑托非常的重視,在這酒宴之上,站在舞台之上直接開口求助大家,而且還是高價收購。
之後,更是帶著葉擎宇認識了香港的一些收藏大家,畢竟葉擎宇所說的玉牌,他並不清楚。
可是忙了一夜,收藏家見了不少,卻沒有一絲的線索,這讓葉擎宇不由得有些沮喪,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葉擎宇知道兩日後有一場國際性的拍賣會,一些海外游子也有參加,歷來這都是這些收藏家最為重視的,所以葉擎宇決定兩日後再說。
就在葉擎宇在這上流的酒會之中廣交好友之際,盛都市,他的好友洪武卻是神情嚴肅,緊張萬分。
天盾保安公司之中,馮雲剛與吳剛是最好的搭檔,吳剛嘴皮子厲害,眼楮更是厲害,外圍一向都是他負責,而馮雲剛跟蹤的能力無人能及,只要吳剛有懷疑,馮雲剛很快就能查出這個人的行蹤。
可是今天,他們二人都失手了,高度戒備的萃鏵大廈早就風聲鶴唳了,吳剛很快在大廈的外圍鎖定了兩個嫌疑人,當然,馮雲剛立即出手,進行跟蹤與調查。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萃鏵公司二層的私人博物館突然被襲擊,出手的竟然多達五人,而這五人就是混跡在顧客之中,這讓吳剛羞愧無比。
而另一方面,吳剛第一次將人跟丟了,這也讓他怒火中燒,但是吳剛不得不承認,對方是高手,絕對的高手。
「這是聲東擊西。」洪武皺著眉頭,听了二人的匯報之後,立即下了判斷。
無論是劫匪還是被跟蹤之人,無疑都是高手,而這樣的高手,為了區區私人博物館展出的那些並不太值錢的古董,顯然是大材小用,而那些值錢的古董根本就是鎖在保險櫃之中。
干擾,麻痹,之後就是真正的動手了。
洪武感覺到了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是多麼的沉重,猶豫了半晌,他毅然的決定,將預備二隊也抽回來,嚴防死守,即使丟掉一些生意也無所謂。
兩個預備隊,足足五十幾人,這樣的武力,足夠打一場小型的戰爭了。
可即使這樣,洪武毅然不敢放松,將手中僅有的二十幾個羊糞蛋蛋分發給了吳剛等人,此時外圍已經完全放棄,謹守萃鏵大廈。
洪武在這邊調配人手,而狂霸保安公司也沒有閑著,外圍生意騷擾的越來越嚴重之外,萃鏵金店臨近歇業,卻突然涌入了三十幾個顧客。
這頓時讓洪武緊張起來,這些顧客,每一個都是膀大腰圓,孔武有力。
借口就是在萃鏵金店購買的東西有假貨,一個還勉強說的過去,但是十幾個人同時買到假貨,這可就是大問題。
「狂霸保安公司要動手了。」洪武原本以為狂霸保安公司要在夜深人靜,甚至黎明之際進行透析,但顯然他判斷錯了。
金店之中,這些人手中的確是假貨,但不是萃鏵金店售出,他們要理賠,當然是不可能,這些有心人當然接著這個機會開始鬧事起來。
三十幾個人,一旦鬧起事情來……
皺著眉頭,洪武實在沒有辦法,只有讓張大虎帶著一個小隊二十多人前去維持,一旦對方要鬧事,也能立即處理。
可如此一來,萃鏵大廈的安保就弱了許多。
不是洪武不想嚴防死守,他畢竟是天盾保安公司名義上的老板,之前就已經有消息傳出去,洪武的判斷是錯誤的,對方不會在意一個所謂的董事長,金店,私人博物館,哪一個不比一個人重要?
介于這一點,洪武就是捏著鼻子,也要對事件進行處理。
可是禍不單行,金店之中鬧哄哄,隨時都可能要動手,突然金店之中再次涌入了十幾個人,觸不及防之下,這十幾個人徑直的沖向了二樓的私人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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