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年,我告訴你,你沒資格為這件事警告我!」
「如果不是你三番四次的針對小侑,你以為我稀罕警告你?」他冷哼,「你自己什麼性子你自己清楚,小優溫柔體貼,不像你冷漠強勢牙尖嘴利,如果你要做什麼的話,小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她簡直冷笑了,「我自己什麼性子自然清楚,我也明白許美伊是什麼德行!但連慕年你覺得你了解我或者足夠了解你口中溫柔可人的小可愛許美伊嗎?」
「曲淺溪!」連慕年咬牙。
要不是心底還剩下對她的一點愧疚,他想把她給捏死了,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
「我只是有言在先,而且,先是你出言不遜,不警告你誰知道你會感觸什麼事來。」他冷聲道,「你以為你很有道理?不跟小侑爭慷慨?」
他輕哼一聲,「你誤解小侑,只是因為你不曾愛過,不曾理會過那種明知不該見心底卻無比想念的滋味,因為你曲淺溪根本就不曾愛過。」
其實,他知道曲淺溪說得有一定的道理,但他否認許美伊是裝腔作勢,而且他之前就跟許美伊說過他會盡快跟曲淺溪離婚,所以他不認為許美伊做得有什麼不對。
而他認為她對他的慷慨只是因為她不愛她。
「我不曾愛過?」
她好笑的挑眉,「你憑什麼說我不曾愛過?」
「你——」心一震,「誰?那個男人是誰?!」
他抿唇眼神陰沉得可怕,她待他冷漠如冰,結婚以來,除了上一次滿身吻痕的回家,他不曾發現她有什麼親密的朋友,更何況是男朋友。
現在听來,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似乎,跟她滿身吻痕的回來,也有密切的關聯。
不舒服,心里極度的不舒服。
一股熱流在月復部翻滾,涌流,踫撞,壓抑得難以忍受。
她低頭,整理了下情緒才緩緩抬起眼瞼,「我不覺得我務必要告訴你。」
「曲淺溪——」
她滿身吻痕的樣子不知怎的,在他腦海里越來越清晰。
心一擰。
想到她雪白稚女敕的身軀被別的男人跟他一樣壓在身下蹂躪,疼愛,他心里極度的不舒服,憤怒得想要把那個該死的男人給殺了!
呼吸慢慢的急促,冷眸陰騭瞪著她。
「曲淺溪,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我要你跟那個男人都死得很難看!」
曲淺溪沒有回答,卻說,「連慕年,我也在這里有言在先,我不管你們兩人怎麼樣,如果許美伊沒做出格的事,我曲淺溪不屑主動去接近她,如果她不知死活的觸踫到我的逆鱗,我的底線是有限的,你告訴她,如果她想安心的生活,那就安分守己點,別亂弄這麼多小心思!」
「你什麼意思?」許美伊在他的印象里,以制度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又怎麼會主動去挑撥她?
「沒什麼意思,你只要把話告訴她,她許美伊聰明過人,自然明白。」曲淺溪笑,「不過我想,我的警告應該不會奏效,因為有人早就不安分守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