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經歷過的 2

作者 ︰ 夢的、破碎

「誒。」我拉住了他的手臂,不知為什麼我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我怕今晚又打雷。」天啊,千萬別打雷啊!

「你親下我,我就留下。」殷爵然盯著我,噗的一笑。

我在他嘴上飛快地啄了一口,這時候殷爵然靠近我,將我撲倒在床上。

「這個吻不爽,來個爽。」

不給我任何躲避和拒絕的機會。

頭一低,與我的唇完全貼住。

濕熱的舌舌忝著我兩片唇的凹處,暗示著我為他打開唇瓣。

我完全感受殷爵然的火熱。

所以順從了,不再猶豫。

微張著唇瓣,讓他的舌侵入我的口腔里。

我感到一陣輕顫和酥軟。

殷爵然帶著我品嘗甜美與心醉,兩個人的雙唇一踫上對方就難舍難分,情難自禁。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意猶未盡的分開

我的心里滿溢著甜蜜的感覺。

窩在殷爵然的懷里,我笑著,完全不知,自己此時此刻被「餓狼」盯上了……

番外6

監獄的大門開啟的那一刻,殷爵然眯起眼楮抬頭看向湛藍的天空,自由的空氣撲面而來,她貪婪的深深呼吸著。

三年了,這種清新的空氣久違了。

「出去之後,好好做人,這輩子都不要再進來了。」年長的獄警表情嚴肅的在他身邊說道,這算是他給他的最後一次忠告,也算是祝福。

殷爵然收回自己的視線,轉過頭給了獄警一個微笑,道︰「我絕對不會再讓你見到我了。」

從踏出監獄大門的那一刻起,他便告訴自己,自由了,這次他是真的自由了,不是做夢。

「然,出來後就重操舊業吧,你不知道,這些年沒了你的打理,那幫馬子都要翻天了。我可是整頓了好久,現在才有點起色。」雲澤拍了拍殷爵然的肩膀,自從殷爵然坐牢後,他接管了殷爵然老大的位置,原來老大的位置沒那麼好當。

「啊,你兄弟我準備金盤洗手不干了,至于老大的位置……你還想做就做吧,我不會回去跟你搶的。」殷爵然面色平靜地說道。

鈴鐺,一別就是三年,你應該17歲了吧。我真的好想你,每次做夢都夢到我去找你,可你卻離我好遠好遠……

「然,那你怎麼打算?」夏淺依挽著殷爵然的手,這三年的等待可真折磨人!

「我想去打工。」

「可是……」夏淺依有些顧慮,如果他去打工,父親肯定會認為爵然配不上我的。

「覺得我配不上你是吧?這三年我沒讓你等我,你大可以再找個。干嘛非得賴上我?」殷爵然看著眼前這個等了他三年的女孩,這可不是一般女孩能做到的,想來自己有點對不起她,他不想耽誤她,才不得不說狠話。

夏淺依聞言,表情「唰」的一變,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殷爵然說︰「然,我不是那個意思。」

「淺依,我們不合適。」他弄開夏淺依的手,跟雲澤離開了。

「殷爵然,你會後悔的!」夏淺依在他身後怒吼。

「你一旦放棄了她,你可什麼都沒有了啊!」雲澤望了望拋在身後的夏淺依。

「我殷爵然就是要靠自己來闖出一片天。」殷爵然充滿了憧憬,他不知道未來有多少困難迎接著他。

番外7

病房。

「老黎,你快醒來啊!我真的撐不住了。」柯靖瑤抓著黎父黎寧浩的手,哭著說道。

「對啊,爸爸你快起來,哥哥他瘋了,他昨天把俊豪的手弄……疼了。」黎俊豪搖著黎父,在俊豪心里從來就沒感受到父愛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他的父親只是每天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病人。

「俊豪,別亂說話,你哥只是心情不好而已,別怪你哥哈。」柯靖瑤擦了把眼淚,把黎寧浩的手放回被窩里。

鈴雪離開後,黎銳軒剛開始以為她去散散心,會回來的。可時間久了,就覺得有些奇怪。

就問柯靖瑤,是不是故意讓鈴雪離開這,永遠都不準她回來?

柯靖瑤狠下心來,說,是。

「太太,少爺他……在家里鬧脾氣,您還是快回來吧。」保姆打來的電話,讓柯靖瑤搖了搖頭,公司有一大堆的事等著她處理,現在……她真是煩透了。

「太太,您回來了,少爺他把自己房間弄得一團糟,現在把自己關在房間也不肯吃飯。」

「小軒,開門啊!」柯靖瑤敲了敲門,門是反鎖著,又沒找到鑰匙。

番外8

「找到鑰匙了嗎?」柯靖瑤問保姆,這孩子真不省心。

「沒……沒有。」

「去,找幾個保鏢來,讓他們把門弄開。」

保鏢們踢開大門,柯靖瑤就沖了進去,屋里很亂,黎銳軒拿著一把刀子揮舞著,「都tm的別過來,不然死給你們看!」

「小軒,放下刀子,有事好商量。」柯靖瑤真是怕了他。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鈴雪!」

黎銳軒一個箭不上前,卡住一個一個保鏢的喉嚨使勁一捏,保鏢一聲慘叫。

「放開他,這樣會死人的。」柯靖瑤使了一個眼神,幾個保鏢想上前阻止,不料保鏢

當場就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

「柯靖瑤,你他嗎的快放我出去,你把我關在這一個月了,難道你還想關我一輩子嗎?」黎銳軒一想到離他而去的鈴雪,還有這些天關在房間里的苦,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你們下去,還有……把地上的人弄走,隨便找了地方埋了。」柯靖瑤閉了閉眼,沉重地嘆了口氣。

他們出去後,黎銳軒無力地坐在床上。

「你到底要干什麼啊?黎銳軒。」柯靖瑤彎下腰,看著他扭曲的臉。

「放我出去。」

「你不要再纏著鈴雪,她跟你已經分手了,沒有關系了。」

「胡說,她根本就沒有跟我說過分手兩字。」黎銳軒想了想,怪不得她會說那麼奇怪的話……

「孩子,先不說你早戀,可愛情是勉強不來的,我看得出她由始至終喜歡的都是殷爵然。」柯靖瑤苦笑著,她這個女兒的命運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殷爵然沒我那麼愛她,我就喜歡鈴雪,即使她的心不在我這,我也要留住她的人。」看不到鈴雪,他的心就好像被撕碎一樣。

柯靖瑤蹲下來,握住了黎銳軒微微冷的手,「小軒,听媽說,愛一個人就要給她自由,是鈴雪自己選擇離開,那麼說她想放下這里的一切,從新開始一段生活。」

「媽,你知道嗎?能夠吸引我的肯定是不同凡響的女孩。清爽的外貌,淡淡的香味,這些都會從不同的感官吸引住男性。她在我面前總是展現出她脆弱的一面,更激起我對她的保護欲。我不開心時,她會陪著我,安慰我,鼓勵我。哎,其實男人愛上女人是沒多少理由的,或許她的一個特點就吸引到我了。」

黎銳軒吐露出他對鈴雪的看法,這些他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段杰問他,為什麼喜歡鈴雪。他也只回答說,長得漂亮。

「所以你就想盡一切辦法想得到她?」柯靖瑤輕輕地撫模著黎銳軒的腦袋,開始了深深的自責。

黎銳軒點了點頭︰「你讓我去看一眼她好不好?我不求什麼,只要看到她過得好,我……就知足了。」

「那……好吧。只要你不做傻事就行。」

黎銳軒低沉的笑溢出胸腔,鈴兒,我不會輕易地放過你的。

番外9

f市那是一座古老而安靜的城市。

母親讓我在f市把初中和高中讀完,再送我出國留學,這一切讓人看起來多麼美好!

我不禁苦笑,平靜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要的。

火車晚點,我了個短信給母親報平安。

當火車徐徐停下時,我貪婪地呼吸了這個城市的空氣。

我莫名其妙地喜歡火車,喜歡坐火車到另一個城市。

在沒有親人送別的車站,讓人有一種很悲壯很瀟灑的感覺,瀟灑的來,瀟灑的去。

出了檢票口,我四處觀望,母親說,會有人來接我的。

忽然,我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是母親口中所說的蔡伯伯!因為先前我見過他的照片。

「鈴雪對不對?」他笑著說,臉上的皺紋全都擠在了一起。

「蔡伯伯好眼力。」

「愣在這干嘛,幫她拿行李。」蔡伯伯指使著身旁的保鏢。

我把行李給了保鏢,被蔡伯伯拉著出了車站。

上了蔡伯伯的車,在蔡伯伯的幾句交談中,現這個人風趣幽默,不像是什麼壞人。

車窗外閃過不熟悉的建築物,看在眼里的蔡伯伯就開始給我講起這座城市的「歷史」。

一直到蔡伯伯的家門口,我們才停止了交談。

歐式的建築,果然有氣勢。

「來,進去。」

進去後,蔡伯伯很熱情地招呼我。

「鈴雪啊,你來之前你媽千叮萬囑要我好好地接待你,以後你就在我家住下,把這當成你自己家就成。」蔡伯伯說道。

我看了一眼天花板,天花吊得很高,不知這是不是歐式建築的一種風格呢?

「唉,我的妻子早逝,只留下一個兒子。我這個兒子並未感到缺乏母親的關愛而自卑,反而很陽光、開朗。相信你們一定可以成為好朋友的。」蔡伯伯說到他的妻子,不免有些悲傷,但說到他的兒子卻一臉的欣慰。

「張媽,少爺呢?」蔡伯伯詢問著下人。

「霆赫少爺跟他一群朋友去唱k,說是慶祝初三畢業。」

「我這兒子就喜歡熱鬧,這不要上高一了。」蔡伯伯對我笑了笑,我只好賠笑。也不好說什麼。

「霆赫少爺回來了。」

番外1o

「回來了?快來見見你靖瑤阿姨的女兒。」蔡伯伯向遠處走來的所謂的霆赫少爺招了招手。

只見那人慢慢走來,他給我的感覺,沒有殷爵然君臨天下王者的氣勢,也不像殷爵然那般冷酷。

長著一雙清澈明亮,透著些許孩子氣的眼楮、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膚、薄薄的嘴唇呈現可愛的粉紅色,精致絕美的五官……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你好,很高興你能成為我家里的一員。」

「恩,還望霆赫哥你多多指教!」我握了一下他的手,熱得燙,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酒氣。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只能客客氣氣的。

「嘿嘿,挺謙虛的嘛妹子。」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上出現了少許的紅潤。可能是害羞或是酒精的作用吧。

蔡伯伯讓他帶我去我住的房間。

「你看,這就是你的房間,這房間是為我未出生的妹妹準備的,可惜……我母親難產死了。」說的風輕雲淡,可內心一定很痛苦吧。那種感覺我不是沒有過。

我心有余悸地環顧了一遍這個陌生的房間,現牆上的壁紙是天空藍,床是一張古典的木床。

這什麼裝飾。我喃喃道。

「你說什麼?」好像他听見了我的聲音。

「沒什麼,只是說這挺好的。」

「藍色是憂郁的顏色,為了紀念我未出生的妹妹,我爸忍受喪妻之痛……親手裝飾了這個房間。我知道你不習慣,但你慢慢會習慣的。」他用他的長指甲刮了刮牆上的壁紙。

我撫摩著牆,這種顏色的壁紙肯定有特殊的意義吧。

「早點休息,晚安。♀」

他剛想按下把手,卻回轉頭,「你母親恐怕沒告訴你,我爸就是她的初戀情人吧。」

什麼!我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嘴上抹開一個弧度︰「傻瓜,我不會介意的。」

番外11

那天傍晚,f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綿密的雨絲籠鎖了冰冷的鋼筋水泥建築物。

「霆赫哥,下雨了,我們還去不去酒吧?」我關上窗戶,拉上窗簾。

「去,當然去,我還想給你一個驚喜呢!」他肯定地說,同時用那雙狡黠的眼楮看著我。

「什麼驚喜啊?」我問道。

「不告訴你,去了你就知道。」

就這樣,在蔡霆赫的請求下,我還是跟他去了酒吧。

這間酒吧看上去很大,四圍的空氣冷森森的,牆壁上涂抹著張牙舞爪的的怪異的牛鬼馬面,猙獰的表情在閃動的熒光燈下顯得更加可怖。

我跟蔡霆赫隨便挑了一張台坐,來到這個城市幾個月,我和蔡霆赫相處下來還算不錯。他好像把我當成他親生妹妹看待著,處處關照我。

我也現他有一個特點,每每有煩心事或心情不好他都會拖我來這間酒吧喝酒。

我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他不但沒心情不好還很不錯。

酒吧里的人越多了起來,音樂開始變得歇斯底里曖昧多情,從dj嘴里吼出,從打擊樂器里一**地跳出,撞擊著舞池里披頭散精神萎靡瘋狂搖動腰肢的人們。

「喂,你說的驚喜呢?」我喝了一杯酒,我清楚記得是段杰教會我喝酒的。那會我還嫌酒難喝,現在看來還蠻好喝的。一醉解千愁,難怪蔡霆赫喜歡來這里。

「妹妹,別著急啊!夜,才剛開始。」

連續幾杯酒下肚,我有點小醉,便趴在桌上睡了。

「你來了,她睡了。」蔡霆赫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只大手慢慢地向鈴雪伸出去,弓起手指,用食指的手指背刮了刮她的小臉蛋。

他開口了,帶有磁性的男音,听上去讓人很舒服。「我的鈴兒,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這時,有人踫了下我的手臂。我抬起眼皮,醉眼惺忪地看了近在眼前的臉。

黎銳軒!不是幻覺吧?于是我用手撫模著那張俊臉。

「啊!」我怕得連忙縮到蔡霆赫的懷里。

「嘖嘖,看見我就這副表情?老子為了你可吃了不少的苦啊!」黎銳軒緊皺眉頭,這男人不好惹啊!

我從蔡霆赫的懷里鑽出來,重新滿懷笑臉地說︰「呵呵,你的到來真是給我一個大驚喜啊!」說這句話時,我死死地瞪著蔡霆赫。只見他捂著嘴笑,敢情是串通好的。

他不語,眉頭也放松了些。

「鈴雪,哥我也是為你好啊!要不是銳軒打電話來,我還真不知道銳軒是你男朋友。所以……」蔡霆赫打破僵局。

「所以你跟他串通好,騙我來這跟他見面。」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都怪我自己當時沒快刀斬亂麻,讓他心存希望。

「額,我上趟洗手間。你們好好地聊聊。」蔡霆赫拍了拍黎銳軒的肩膀,轉身就走。

我剛想叫住他,但黎銳軒的一個眼神秒殺,就乖乖地坐在那,任他「宰割」。

番外12

「蘇鈴雪,你膽子真大啊。」他憤怒地一掌下去,台被他拍得震震響。

我顯然嚇了一跳,「我……」

「想逃避我?你別痴心妄想了,我黎銳軒這輩子都要牢牢地抓住你!我這次來是帶你回去的。」他狠狠地說。我的突然消失讓他的心情跌入谷底,此刻的氛圍更讓他煩悶不已。

「好,那我就跟你說清楚,你听好了;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對你我只有利用和感激。我最愛的那個男人,就是在監獄坐牢的殷爵然。我求你,不要再欺騙你自己,你早就知道我的心已給了殷爵然,可你卻一直在勉強我和你自己。」我不受他火氣影響,依然平穩的回答。

他怔住了,但怒火慢慢的在擴散。

「你就不能騙騙我嗎?」

哼,以前我不說,是不想傷害他的心。不忍心告訴他其實就是縱容,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也料到早晚有這一天。為了和以前的生活徹底說88,必須說狠話!

「我不想瞞你。」我認真的回答著。

「你有種,你是第二次敢這麼跟我說話,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他無比冷列的口吻說。

蔡霆赫回來時,黎銳軒早已離開……

「他怎麼走了?」蔡霆赫不解。

我拿起酒就往自己嘴里灌,我開始流淚,但沒有哭出聲來。眼淚劃過我的臉頰,漫進我的嘴里,咸咸地。我舌忝著自己的眼淚,混著酒喝進肚里。

爵然,我對你依然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番外13

下雪了,大雪彌漫了整個蒼蒼莽莽的大地。

我摟緊大衣,一步一步地向前行。

f市是北方,每年的冬天都會下雪。我第一年來到這里,冬天也悄悄地來了。

對于我這個一直在南方生活的女孩,看到雪不免有些驚奇。

我手捧著雪,「哥,我想把它們帶回家。」

蔡霆赫笑了笑,用他那戴著厚厚的手套的手捏著我冰冷的臉︰「傻瓜,我知道你喜歡雪,可雪會被融化,帶不走的。」

不知是我的名字帶有雪,還是我和雪特別投緣。所以我特別喜歡這里的冬天。

四年了,我從懵懂的小女孩長成一個成熟的女孩。

14歲那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長大並不是單純由年齡標分的,更多的意味在于,當回從前的時候,會現想回也回不去了。

恍惚中,遠處傳來你的聲音。你在叫我,鈴鐺。

風吹過,揚起了滿地的雪花。

這時,一個清瘦的男孩從紛揚的雪空輕輕落了下來。走到我面前,站定。我驚訝地看著那個男孩。

「我追了你幾年,你為什麼就不肯接受我?」他舉起手想撫摩著我的臉,卻被我躲開了。問。

「因為我們不合適。」我輕松地回答。

年少時我們有足夠多的理由去認認真真地喜歡另一個人,而長大後我們有同樣多的理由去認認真真辜負另一個人。所以最初的那些稚女敕感情,偏偏會記住一生。或許真的是︰好年月,舊時光。

「鈴雪,無論我的家世背景,還是我的才貌。哪里配不上你?」男孩依然不甘心。

蔡霆赫經常笑我,都18了,還不拍拖,難道想「梳起不嫁」。

「可我不喜歡你。」這幾年,我都是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去拒絕那些男生。

可這個理由,听起來既殘忍又給人留情面。

男孩欲言又止,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那個男孩出現,然後離開,然後我一個人前行的身影。

番外14

房間里安靜的可以听到指針滴滴答答走動的聲音,夏淺依坐了許久,終于走進浴室,她雖然笨拙,卻已經可以**的放水,調溫,並且學著他那一天的樣子,將旁邊放著的薰衣草精油滴了一些在水中……

將身上的衣服月兌掉,她將整個人都埋在了舒適的水溫中,按摩浴缸的水柱力道恰好的沖擊著身上各處穴位,舒服的讓她忍不住低低的shenyin了一聲……

「先生,請!」司機打開車門。

一只腳伸出來,然後雙腳踏在鋪滿紅地毯的地上。

黑亮垂直的,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間散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他望一眼金碧輝煌的酒店,冷笑了一聲,低頭向內走去……

然,你好不容易回到我的身邊,我這次一定要把你留在我身邊。為了然,值得!

裹好身上的浴袍,悄悄的走到門邊,耳朵貼在上面听了許久,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才稍稍的安下心,扭開門鎖,輕輕的走了出去……

「啊……」夏淺依不由自主的低呼了一聲,明明她進去之前房間里燈是亮著的,現在怎麼變成了一片的黑暗?

她猶疑著四處看過去,努力適應了黑暗的光線,終于……在巨大的落地窗那里,捕捉到一抹高大的身影,靜悄悄的站在那里。

他顯然听到了她的呼聲,轉過身,在黑暗中鎖住她的身影,夏淺依這才看清,殷爵然的指間夾著的煙。

直到他一步一步逼近過來,她才覺得心跳的是那麼的厲害,似乎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她下意識的死死抓住浴袍的領口,一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抵在冰冷的門上,「然,我們……」

黑暗里立刻听到他的低笑,下一刻,他身上繚繞著的好聞的煙草的味道就將她籠罩了起來,夏淺依猛然的頭暈目眩了一下,清醒過來時,她已經在他的臂彎中……

「大家都是成年人,別怕。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他一貫的輕佻無情,口吻冷淡的讓人心碎。

她眸子清亮,定定看住他︰「我不後悔。」

番外15

「那好……」他的手指輕佻的從她胸前直接探入,很輕松的就將她的阻攔推開,指尖撫上她的肌膚的時候,夏淺依緊張的幾乎尖叫起來了……

完事後,夏淺依幾乎無力地灘睡在床上。

看著他一步步走開,重新走到窗前,高大的身影就那樣不羈的靠在牆上,對她伸出手︰「淺依,過來我身邊……」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慵慵懶懶,仍是一貫的漫不經心,夏淺依失神一般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他抬起手,捏住她的下頜,「不錯,身子還是干淨的。」

他低低開口,腦海中閃過一張臉,長長的扎在腦後,整齊的劉海遮住了額頭。這僅僅是對她14歲時的外貌回憶。

這幾年,他從未見過她……

又將夏淺依額上的劉海撩開,「你以後不要留劉海,因為你留著難看。」

「好,那我露出額頭。」夏淺依甘願為他而改變。

「然,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夏淺依靠近他的懷里。她愛了這個男人4年,是該讓她得到他的時候了。

「我都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我看到時候再說吧。」他不耐煩地說道。

「那……我們先訂婚?」

「好。」

「然,你真好!」夏淺依在他懷里甜蜜地笑了,訂婚也是牢牢抓住他的一種手段。

夏淺依,你行!我想自己闖出一片天的路你都要封殺。

我會親手將你慢慢地打進地獄的最深層!

自從殷爵然出獄後,到哪打工,老板都不肯招聘他。

殷爵然雖然沒有學歷,但他有力氣。可以找些力氣活,他找了好久,就是沒有人願意招聘他。

他這才現,這是夏淺依的父親搞的鬼。

無奈的他只能與夏淺依重修舊好。

殷爵然篇。

我和夏淺依正式舉辦婚禮了。

婚禮被安排在郊區的一個度假酒店,擺了五十桌酒席,呵呵,而我這邊的親戚一個也沒請,來參加我的婚禮只有我的親弟弟︰殷和暢。

婚禮儀式正式開始,在舒緩而莊重的婚禮進行曲旋律中,夏淺依微笑著將手交到我手中。她曾經在我身上執著了那麼多年,今天她算是如願以償了!

「然,我穿上婚紗那一刻起,我就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夏淺依在我身邊小聲地說道。我不以為意,面帶微笑去給每一桌人敬酒。

敬酒完畢後,我和她坐回了原位。

「淺依,剛才沒喝太多酒吧?會傷身體的。」夏母問道。夏淺依的母親听說夏淺依要結婚的消息馬上趕回國,平時她都不在國內。

「媽,我沒事,我讓服務生往我的酒里加了點雪碧,醉不了。」夏淺依依舊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中。

我心里出一聲冷笑,這是報復她的最好時機。

不知不覺一個小東西爬上我的身上,「爸爸,抱抱。」

看著一歲的兒子的圓胖的臉蛋,一雙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笑起來嘴角微微上翹,說起話來非常響亮。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學會走再學會說話,他倒好,跟別人反過來。

「乖,去你外公那去。」我冷冷地把兒子放到夏父那去。

夏淺依對我這種行為很不解,為什麼我會對自己的兒子這麼冷漠?

原因很簡單,第一,他將會成為跟我爭奪夏家財產的人之一。第二,有人想我愛屋及烏,可我偏不。

「爵然,還沒給孩子取個名字呢?」夏權問道。對于這個女婿令他有點不滿意,冷漠無情,對誰都是一個樣子鈴雪除外。

「對啊,爸跟我說了,兒子的名字必須要你取才行。」

我卻是皺皺眉,「岳父,取名字是件大事,還是由你取比較好。」

「兒子的名字當然是父親取最好。」

哼,取了又不一定跟我姓。

我不出聲,他們以為我在思考。

「然,你放心,我爸說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跟你姓,第二個孩子就跟我們夏家姓。」夏淺依雙眼原本清亮,此刻卻是淚霧一片,小手一下子抓住我的名牌西裝。同時也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我。

在外人看來,夏氏集團的千金是多麼高傲。在我看來,她現在在我面前只不過是個卑微的小丑。

我低下頭,將她的手指推開,嫌棄一般的和她拉開距離︰「好。」

我微微皺眉,顯示了我的不耐煩,眸子卻是亮起來,帶著一絲報復的快感。

我思慮再三,「那就叫曜熙吧。」

「好,有光明、興盛之義,所謂「熙天曜日」,即光明普照,喜氣雲集。」夏權大為贊賞。

嘿,這老頭……老子只不過從以前的幾個馬子的名字里隨便抽出幾個字湊成的名字,也能讓他解釋得這麼好。

殷爵然篇

正當老爺子高興時,一個女人走來這敬酒。

「來,我祝夏小姐和殷先生新婚快樂。」她舉起酒杯說道。

「謝謝。」夏淺依拿著酒杯站起來說道,隨即這桌人全都站起來敬酒。

女人妖媚的眸子望向我,我依然坐在那不動,卻桀驁的揚起下頜,回望住那個被我稱之為「情人」的女人。對她溫柔一笑。

我納悶,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哦,我忘了,她同時也是我的得力助手兼秘書。夏權也很欣賞她的工作能力。但我更欣賞她在床上的「表現」。

「那我不打擾各位用餐了,請便。」看著她的一扭一扭的離開,讓我有些「情不自禁」了。

婚禮結束後,我直接去了這個女人的住所。

她為我月兌下西裝,我懶懶的往沙背後靠,閉著眼小憩起來。任由她給我的肩膀按摩。

「如歡,你的按摩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

「殷先生你可是很少贊人的,不知這是不是我的榮幸?」她的兩只手慢慢地模到我的胸口,我知道她想干什麼。

「去給我放水洗澡,我們來個

洗鴛。鴦。浴。」

我似笑非笑的望她一眼。

葉如歡被他的話逗得臉紅,「討厭。」顯然,她明白我的言下之意。

番外16

「jenny你真的決定回國?」amy說道。

在外留學時,我遇見了也是從中國來留學的amy,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這些年,我都是跟她相依為命。

「恩,你定好機票我們就出。」我把衣服一件件疊好,放進行李箱。「我媽這段時間身體不好,忙完公司的事就要回家照顧銳軒和俊豪。我想回去幫幫她的忙。這幾年,我都很少回去!」

說來也怪,當初黎銳軒來t市找過我一次,然後……

沒幾天,母親打電話給我,說黎銳軒因跟人打架,被人打傷了後腦勺,昏迷不醒。

醒來之後,記憶喪失,還不時地瘋。

「唉,不幸啊!」amy搖了搖頭。

「鈴雪,是不是你「命硬」啊?」amy腦筋一轉,居然想出這個詞。

我無奈了……性格跟玉秋一樣,大大咧咧的。

「行了,很晚了,我該回去了。你啊,叫你去我家住又怕打擾,非要來酒店住。這不知多少人住過,多髒啊!」amy拍了拍剛才模過床頭櫃的手。

我這個閨蜜,唯一與玉秋不同的就是,有潔癖。

「好吧,早點睡,不然會讓你的男朋友看見你的黑眼圈哦!」

amy點了點頭,「像你這樣的條件,不找男友真是可惜了。對了,別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你……」我有點生氣,「我這叫痴情。懂不?」

「我錯啦還不行嗎?那死殷爵然有什麼好,除了一張帥臉,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你。」

amy走後,我洗完澡,躺在床上,開始思考。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執著,一直在等待一個1o年都沒見面的人。

以前自己以為是在追趕幸福,但是到最後才現自己一直背著感情的包袱。

「哥,我這幾天要回國了。而且我決定回國展!」我打電話給蔡霆赫。

「妹妹啊,你終于肯回國了。你以優異的成績完成學業,又不肯回國,非要在那研究你的服裝設計。真是搞不懂你。」听蔡霆赫的語氣中,對我有些責備。

我大學讀的是服裝設計,每設計出一件衣服或一條裙子、褲子,我都覺得自己特有成就感。

「呵呵,這次我要在國內定居下來,我真的累了。」

我仰躺著,看著天花板上的裝飾,很特別。

「肯回來就好,你都不知道這幾年生了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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