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男人的嗓音沙啞而性感。
輕柔的話語飽含著深意,暗示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散發魔魅氣息的男人伸手扯下佐助的紫色腰帶,墨藍色的長褲從腰間滑下,落至腳面。
白色的立領斷袖襯衫被男人一把撕開,扔在地上。
環在他腰間的手臂強健有力,霸道地將他禁錮在懷中。
肌膚相貼,來自男人身上的溫熱觸感讓佐助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種觸電的酥麻感席卷了一切感官,險些讓他站立不住。
「大蛇丸……唔……」出口的話語被吻堵住,佐助抬起手臂,環上男人寬闊的肩膀,享受般地閉起眼楮,回應著那溫柔纏綿的細吻。
唇齒相離,扯出一道曖昧地銀絲。
看著少年唇邊的水漬,楚辭伸手拭去,拇指指月復輕輕摩挲著他櫻紅的唇瓣。
而後,食指與中指探入了少年的口中,出出進進,按壓著那柔軟溫熱的紅舌,挑逗性的意味甚濃。
「……」被突然闖入口中的手指驚到,墨黑的眼眸睜大。
在口中攪拌的手指讓佐助不適地蹙起了俊眉。
唇瓣被迫開啟,閉合不了。
修長的手指往深處探去,口中的津液加快了分泌的速度,沿著嘴角緩緩流下。
這種感覺真是太……羞恥了。
可氣氛真特麼的該死的好。
破壞氣氛的事情佐二少真心做不來。
只在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佐助大腦快速地運轉起來,做出了最終的判斷。
非常有覺悟性的主動含住了男人兩根修長的手指,動作生澀地舌忝舐著。
這孩子真是……
看著少年偶爾吐出的紅舌,金色的蛇眸漸漸眯起,像鎖住獵物的毒蛇,考慮著該從哪里下口。
舌忝了舌忝唇,楚辭收緊了手臂。
仿佛要將少年揉進身體里似的,緊緊地將他鎖在自己的懷中。
「……」感受到腰間的痛楚,佐助臉色微微變化。
男人的力度很大,那種力度幾乎要將他的腰勒斷。
對男人的粗暴有些不滿,佐助憤恨地咬上男人的唇。
形狀優美的唇瓣再次被鮮血染紅,瑰麗的色彩在昏暗的光線下彰顯極具魅惑的力量。
男人無疑是俊美的,配上他邪魅的表情和慵懶的氣質,簡直罪過的要人命。
尤其是現在,幾乎j□j出境的畫面,讓人血脈賁張,恨不能將他壓在身下肆意作為。
看著高傲邪魅的男人露出或屈辱或隱忍的表情,想听自他口中發出的性感嗓音。
想霸道地佔有男人,在他身上標識屬于他宇智波佐助的記號。
想徹底的征服眼前肆意邪魅只此一家的男人。
還有很多很多,關于他對男人的妄念……
那種強烈的意識讓佐助全身的熱血沸騰起來,行動即將不受思想控制。
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凝視男人的黑色眸子暗沉的可怕。
妖孽!
性感成這幅模樣,誠心誘人犯罪的吧。
暗咒一聲,佐助覺得造成男人流血的自己仿佛犯了天大的罪過一樣,心里悔意甚重。
呸!
甚重個p啊!
這幅魅惑的姿態不就是等著他壓倒的嘛!
忍不住犯下滔天大罪,責任完全不在他。
後悔什麼啊!
沒有多咬男人幾口,嘗嘗男人鮮血的味道他才真心後悔。
真正的男人不該沉浸在後悔的情緒中。
心動不如行動,還等什麼。
是男人就出手。
興許是預料到未來翻身毫無希望,佐二少向一直放任他的男人快準狠地出手了。
然後,心滿意足地將心系的男人拆之入月復。
那種巨大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滿滿的從心口溢了出來。
……
楚辭被佐助壓倒這樣那樣是不可能的,真實情況往往與美好的幻想出入很大。
捉住少年襲來的右手,楚辭挑了挑眉,不禁佩服起他的膽大妄為。
佐助橫了一眼自己被鉗制住的手腕,對男人笑了笑。
撫模著男人消瘦的臉龐,他附在男人耳邊低聲道︰「你沒有被男人做過這種事吧。」
顯然沒有。
曾幾何時,楚辭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
那時的他,身在種馬世界里。
比起秘寶多、機遇多、妹子多、小弟多等等種馬男主的待遇,楚辭那二十幾年慘不忍睹的過活屁都不是。
就是因為活得太苦逼,楚辭在得到機遇後才兩耳不聞窗外事,苦心修煉,勢要稱霸(毀滅?)世界。
苦修過頭,以至于他壓根不知道男人可以喜歡男人的事情。
由此可見,只在文章結束前幾章出場的修煉狂人**oss都是宅死鬼。
當然,在種馬世界,男人可以喜歡女人,可以喜歡很多女人,可以坐擁後宮。
無聊時換換口味,可以玩男人。
但是,喜歡男人並在一起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別人一听絕壁像躲瘟疫一樣地避開。
所以,楚辭一直沒有機會看到更沒有機會接觸到這種事情。
直到升了天成了神,一對對基佬從他面前晃過……
天不怕地不怕的**oss感覺陰風陣陣,一股陰冷的寒風沿著背脊襲卷全身。
一頭順滑黑亮的長直發炸毛般的豎起,毀天滅地的**oss跪地了快。
不過,楚辭的三觀一直不正。
否則,也不會中二的毀滅世界,搞出那麼多屁事來。
最初的震驚、詫異後,他很快平靜下來。
男人喜歡女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男人喜歡男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很快,當一群女人結伴從他面前晃過。
「……」
嗯,做到目不斜視,還是可以的。
于是,在歲月無情的摧殘下,楚辭受了該風氣的影響,被同化了。
即便喜歡的依舊是大胸翹臀身材妖嬈的美女,但是也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
他的性向經歷過眾神荼毒後,發生了質的改變。
不討厭男人,可以接受男人,和男人親親我我感覺還不錯。
變成基佬也沒有什麼可吃驚的。
但是,從始至終楚辭都是上方的那個。
他能接受男人,不代表他能接受被男人壓。
好歹也是種馬世界出來的**oss,染上點那里令人翻白眼的「風俗習氣」純屬正常。
摩挲著少年圓潤的耳朵,楚辭道︰「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敢這麼做。」想對他「圖謀不軌」的男人,不是被他揍跑就是被他送往三途河畔和閻王作伴。
佐助看著楚辭,認真建議道︰「那我充當第一個人吧。」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被人惦記著菊花的楚辭,陣陣無語。
少年,你話太多了。
說了不該說的事,小心懲罰。
「啊……」胸口的一處被狠狠擰了一下,毫無防備的佐助驚叫出聲。
膽大妄為•自找苦吃•不作死不痛快的宇智波佐助被楚辭堵住了多話的嘴唇。
「吶,大蛇丸。」因為接吻,佐助如墨的黑眸泛起了一層溫潤的水光,瀲灩而迷人。
「啊。」手指摩挲著那櫻紅的唇瓣,楚辭低頭吻去了少年唇邊的水漬。
「你……唔……」
可以等他說完話嘛!
還有,你手模哪兒呢!
前端被修長的大手撫慰,唇瓣微張,佐助倚在牆上,低聲喘息著。
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事,過于陌生,發生在身上的時候,幾乎令他招架不住。
那處是他都鮮少踫觸的地方,被男人撫模,感覺真是出乎意料的美妙。
看著埋首在他身上賣力的男人,佐助有些不知所措。
將少年額前的碎發撩至一邊,楚辭低語道︰「舒服麼。」
曖昧的氣息吐在耳畔,染紅了那小巧精致的耳朵。
佐助不是矯情的人,有什麼想法就明明白白地表達出來。
「啊。」
舒服就是舒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過……
抬眸斜了男人一眼,佐助冷冷道︰「你和很多人做過這種事嗎?」
身為性格別扭較真愛鑽牛角尖的傲嬌中二少年。醋,肯定要吃的。
「……」果然,沒堵住少年的嘴失策極了。
張了張嘴,楚辭模了模鼻子,坦白道︰「不算多。」
以他活的歲數,一只手數得過來的人數真的不算多。
就這事,神殿那幫家伙沒少在他背後說三道四。
各個以為他修煉修傻了,性冷淡來著。
听到男人的解釋,佐助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心情瞬間愉悅了起來。
「你之前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挑起男人的下巴,佐助邪肆一笑,張狂道︰「現在你和我在一起,再去勾搭別的男人,別怪我下殺手。」
說完,視線停留在男人□一處。
少年的目光意味深長,男性尊嚴被那種狠厲陰冷的目光行注目禮,是個男人都要汗毛倒豎。
楚辭卻不受影響似的,說出了一句讓佐二少抓狂的話。
「抱歉,我肯怕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少年的臉色陰郁的嚇人,楚辭揉著他一頭翹起的黑發,無奈道︰「你似乎忘記了兜。」
一語驚醒夢中人。
可惡!
他怎麼把四眼狐狸給忘了。
這種時刻,大蛇丸你怎麼還記著別的男人。
要發火了啊喂!
想到自己大言不慚的話,遜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