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實在的人通常會不分場合的破壞氣氛。
楚辭就是一個實在人,千萬年來破壞氣氛的事不知做過多少回。
佐助的表情很扭曲很和諧,絕對讓膽子小的人嚇破膽。
楚辭像近視一千度的人突然摘下眼鏡,愣是見不到佐助的扭曲表情,直言不諱道,「矯情而言,和你在一起,原本就辜負了他的期待。」
知道矯情,不說便是。
和他在一起,就辜負兜的期待,他怎麼沒看出來四眼狐狸有多期待。
該不會是你自作多情,單方面的妄想吧。
「你該知道,我身邊的位置不可能只有你一個。」
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
你不用特地提示。
不知道再強健的心髒在連連打擊後也會受創嘛,
該死的臭男人,說句好听的話會死麼。
想象了一下大蛇丸油嘴滑舌甜言蜜語的賤賤表情,佐助哆嗦了一下,深深地惡心到了自己。
算了,萬事皆有定數,凡事莫要過分強求。
他要做得無非是在男人心中佔據一席之地,將四眼狐狸成功踢下位。
然後,搶佔最重要最靠前別人永遠無法替代的位置。
暢想了一下未來,回到現實的佐助心中堵了一口郁氣。
直視著男人狹長的金眸,他冷哼了一聲,撇了撇嘴,「你真會破壞氣氛。」
腦袋一扭,佐助故作滿不在乎道︰「我又沒有讓你和兜斷絕關系,反正他在你心中也算不上多重要,我才不在乎。」
不在乎才怪。
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卻發現對方有了「家室」,還喜歡四處勾搭男人,真是讓人不爽。
佐助少年一副「我其實很在乎,你快來安慰我」的傲嬌樣子讓楚辭笑出了聲。
憋了獨自傻笑的男人一眼,佐助莫名其妙道︰「笑什麼。」
搖了搖頭,楚辭低頭吻住了少年不自覺嘟起的紅唇,含住那柔軟的唇瓣,像品嘗美味一般輕吮著。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舌尖描摹著少年優美的唇形,一點一點的,含糊不清的話語從相貼的唇瓣傳出。
「……我怎麼……知道……」男人的吻像施了咒的魔法,弄得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看著少年豎起耳朵仔細凝听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楚辭笑了笑,揉著他一頭黑發,在他耳邊輕語。
「說出來多沒意思,你可以自己猜測一下。」
等了半天,得出這麼個答案,佐助默默向男人遞了個大白眼。
以為是你猜我猜的游戲麼,誰要陪你猜謎啊!
滾粗!
「別說有得沒得,你還做不做。若沒有心思,躺下就好,換我來……啊……」
自動躺平任君采拮的事楚辭是不會做的,所以他一手擒住少年火熱的**。
唧唧歪歪說不出動听話來的佐助少年驚呼一聲,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楚辭回以勾人的邪笑,張嘴一口咬住少年精致的鎖骨。
艷紅的舌頭自薄唇探出,在那處曖昧的印記上輕輕舌忝了舌忝,故意放緩的動作如同慢鏡頭一般,勾的人心直癢。
「……」
暗罵一聲,看著埋在他胸口賣力的男人,佐助閉上眼楮,放松著身體,慵懶隨意地倚在牆上,心安理得地享受起男人的招待。
血液加速流動,心跳的頻率似乎超越了可以承受的範圍。
被男人那只手撫慰的部位傳出令人骨頭軟掉的酥麻感,那種奇妙的感覺順著脊椎向四肢蔓延。
雙手穿入男人黑色長發中,櫻紅的唇瓣微啟,佐助張口喘息著。
楚辭眼眸微微一暗,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少年享受完他的服侍,就是他「進食」的時刻。
「……」悶哼一聲,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渾身的力量好似用盡,雙腿發軟,身體順著牆壁微微下滑,卻被男人及時接住。
長睫輕扇,佐助斂眸低喘著。
只是眨眼的功夫,陣地已經轉移。
被男人壓倒在床上,熱情狂烈的擁吻著。
和男人唇舌交纏,感受著他的強勢,他的霸道,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味道。
似乎並不需要什麼經驗之談,僅憑感覺,唇與唇糾纏,舌與舌追逐。
肆意盡興,激烈而狂熱。
男人的氣息霸道而炙熱,似在宣布他的所屬權。
就這樣被「吃掉」,怎麼都不甘心。
好勝心極其強烈的佐助在最後一刻終于奮起反抗,和男人爭奪主導權。
所有的掙扎反抗都被男人輕而易舉地化解,一直在他身上游曳的手探向了那處最私密的地方。
事態已成定局,無法阻止,就該躺平怎麼享受怎麼來。
佐助破罐子破摔,停止了一切的反撲行動,任由男人擺布。
佐二少,拿出你平日對待敵人的氣勢,想壓倒男人怎麼能夠消極怠工,輕易放棄,主動躺平。
啊喂!
覺悟要不要那麼高啊!
一輩子永無翻身之日你已經準備好了嘛!
就在佐助緊張、期待、忐忑不安的情緒轉變中,楚辭就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佐助目露疑惑。
似想到了不得的事情一般,楚辭沉思片刻,才遲疑道︰「你……今年多大。」
「……」被問幾歲大的佐助。
大蛇丸這混蛋果然是破壞氣氛的絕世高手是吧。
好戲即將開始卻突然被終止什麼的最討厭。
好使不打斷「欲求不滿」的佐助少年冷著一張俊臉道︰「十六歲。」
「……」望著少年的金眸閃了閃。
楚辭沒有多少節操,基本的道德觀還是有的,對未成年下手……絕不可以。
于是,楚辭收手了。
憋得再內傷也不能丟掉為人(神)的基本原則。
話說,楚辭大神你有原則性那種東西麼。
佐助張了張嘴,不知道男人的轉變源于何處,但是一定和他剛才的問題有關。
動腦稍稍思考了一下,就得出令他黑臉的答案。
臥……槽!
大蛇丸你怎麼不去死啊!
毫無節操的你繼續下去才對得起讀者對得起觀眾吧!
良心大發撿起一地碎掉的節操深怕受到譴責不是你風格不像話啊!
說停手就停手當心憋出毛病來。
佐助如此吐槽並不代表他有多麼希望男人壓倒他,男人不按理出牌的舉動真心令人暴躁捉急。
「你還未成年。」
在楚辭心中,十八歲或者更大才算成年,十六歲的佐助顯然未達標準。
好事被打斷就是因為他沒有成年嗎?
誰沒成年,他都十六歲了好伐。
這是忍者世界,十三歲就算成年的忍者世界,你個老男人落伍多年知道嘛。
以前同班同學,許多已步入婚姻的墳墓,孩子出來打醬油的數不勝數。
說他未成年不能xxoo,那他們不得被木葉警衛隊(已死)請去喝茶。
理由太慫誰相信啊,換一個好麼。
佐助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操碎掉。
一口小白牙差點磨碎掉,佐助氣憤道︰「你是不是男人。」
全壘打進行一半,才關心起他的年齡,不嫌遲麼。
佐助的想法從某方面來說是非常正確的。
都是月兌光了衣服準備這樣那樣的男人,捉住年齡問題不放,有意思麼。
一個活了上千年的大神與十六歲的青蔥少年若真的比較起來,差距不要太大啊。
「是不是男人,你以後會知道的。」火熱的物件抵住少年的腿根,曖昧地磨蹭了兩下。
佐助被男人動作弄得臉色通紅,尤其是感觸到那個物件的尺度時。
堅硬、火熱、粗壯……他不可能承受得了的。
只要一想到男人巨大的火熱進入他的身體,佐助就……
腦袋都要冒煙了。
還是算了吧。
多努力個把年說不準他會成功撲倒男人,主動送上門被人xxooooxx傻瓜才會做的事。
看著懷中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的少年,楚辭嘆息道︰「雖然很想要,但是還得忍耐。」
將少年攬在懷中,楚辭道︰「看來只有一種辦法了……」
執起少年縴長的手,抬起放在唇邊,親了親他略帶薄繭的指月復。
薄唇開啟,含住少年的手指,將它一根接著一根地舌忝濕。
看著少年漸漸沉重的喘息,楚辭牽著他的手,向下半身探去。
一直處于勃發狀態卻難以紓解的物件被溫濕的手包圍,楚辭滿足地嘆謂一聲。
感受著手中那根粗硬跳動的物件,佐助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
俊俏的面容染上漂亮的緋色,艷麗非常。
「動手。」命令般的話語從楚辭形狀優美的唇中吐出。
佐助對男人命令似的口吻十分不爽。
一瞬間,生出了可怕暴戾的情緒。
用力捏下去,讓男人一輩子無法人道。
只是想想,將邪惡的想法付諸實踐是不可能的。
「那你就躺下好好享受吧。」翻身將楚辭壓在身下,佐助一邊回憶著浴室里男人對他所做的事,一邊照搬原創撫慰著男人的**。
看著金色的蛇眸燃起**的火焰,听著男人粗重地喘息,聞著男人身上的魅惑氣息……想要和男人永遠在一起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強烈。
發泄過後,看著佐助兩只手沾染上的液體,楚辭拿紙細致地擦拭著他的手指。
直到擦干淨後,才輕聲道︰「天色不早,睡吧。」
男人為他擦拭的神情認真而投入,佐助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道︰「好。」
將少年摟在懷里,下顎抵著他的腦袋,楚辭開口道︰「睡吧。」
第一次靠近如此靠近一個人,第一次被人摟在懷中,第一次覺得這種弱勢的姿態也不錯。
閉上眼楮,佐助唇角勾起,安然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