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身姿優雅地地走到了佐助的住處,沒有找到他偏執別扭的弟弟桑,倒是遇到了一身紅袍的嬌美新娘。
淡漠的眼神在她開叉有些大的領口停留了一秒,宇智波鼬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地走過。
陣勢搞那麼大,他還以為大蛇丸和哪個男人結婚了。結果……
眼角余光瞄了對方一眼,宇智波鼬神色異常淡然。
無意中看到清雋青年的眼神,新娘腦門青筋直跳。
擦,
那種嫌棄死的目光腫麼一回事啊,
她結個婚礙著誰啦,
有必要如此輕視她嘛,
那麼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艷姿態,太特麼討厭了知道嘛,
兩眼冒火,盯著瀟灑離開的俊美青年,快要氣出翔來的新娘憤憤地跺腳。
宇智波鼬走在亮堂的長廊上,眼神幽深平靜地注視著前方。
然後,他遇到了窩在傀儡殼里慢慢爬行的赤砂之蠍。
幽深的黑眸閃了閃,宇智波鼬被對方「強健壯實」的熊漢子外觀刺激到了。
赤砂之蠍,你夠了。
披了十幾年大叔殼子還沒膩味麼,長相天注定,再猙獰的傀儡外殼也改變不了你正太的樣貌。
赤砂之蠍本來不打算理宇智波鼬,但是想到這是個可以奚落對方的大好時機,他操控著傀儡停下了腳步。
粗糲沙啞有些悶沉的嗓音從傀儡內部傳出,「好久不見啊,鼬。」
對第一次主動向他打招呼的赤砂之蠍,宇智波鼬回以一個驚奇加驚疑的眼神。
「……」被對方懷疑動機不純的赤砂之蠍。
輕咳了一聲,一向不愛拐彎抹角的蠍直接道︰「你找大蛇丸麼,那家伙在休息室里,你沿著長廊直走,到拐彎處向左轉,看到一扇木雕大門,推開就可以了。」
「……」誰找大蛇丸,他在找弟弟。
把大蛇丸所在的確切方位告訴他,安得什麼心。
動機不純不要太明顯啊!
傀儡里,確實沒安好心的赤砂之蠍勾了勾唇,「佐助在這里過得很好,大蛇丸對他非常照顧,總是為弟弟操心的鼬君可以放心了。」
放心什麼啊,就是因為大蛇丸對佐助非常「照顧」,身為哥哥的他才會擔心。
萬一哪天大蛇丸對他家中二的弟弟膩了味,受不了被人拋棄的佐助哭著鬧著嚷著毀滅世界腫麼是好。
宇智波鼬所思所想超越了凡人的界限,搭著火箭直奔月球。
赤砂之蠍向鼬傳達惡意後,心情明朗的離開,徒留在原地糾結要不要直走左拐的宇智波鼬。
躊躇半晌,宇智波鼬堅定地踏出了第一步。
等他看到赤砂之蠍說的木門時,抬手一推……
「……」沒推動。
踫到意外事件的宇智波鼬僵愣在原地,面癱臉上呈現一個呆萌的表情。
不知不覺中,他的身體已經病弱到這種程度了麼。
連扇門都推不開,要鬧那般啊!
半晌,深受打擊的宇智波鼬攢足吃女乃的勁兒用力一推。
「……」
看著打開的木門,宇智波鼬就像一只戰勝的公雞,雄赳赳氣昂昂,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然後,他一眼望到了坐在椅子上假寐的邪魅男子。
只見他支起左臂,撐著腦袋,狹長的金眸閉起,長睫在眼下投下一層剪影,神色愜意的打著盹。
見到男人的那一刻,宇智波鼬所有的情緒都化為一團火焰爆發出來。
原本合上的金眸霍地睜開,金色的瞳眸映著火紅的烈焰。
就在楚辭動手前一刻,一道身影擋在他面前,替他擋去了一切攻勢。
「宇智波鼬,你做什麼。」冰冷刺骨的聲音自佐助喉嚨發出。
剛剛修煉結束,佐助習慣性地找大蛇丸解惑,誰知看到了宇智波鼬。
啊啊啊啊,宇智波鼬,你不老實待在曉組織啃著你的三色丸子,跑到我家干什麼。
想到自己的大哥和大蛇丸銀幕基情表演,那說不得的一二三事件,本就疑心兩人有那什麼情的佐助越發暴躁。
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關系,快上報啊混蛋!
沒等佐助內心咆哮完,一個威力甚大的豪火球向他男人襲去。
自己的哥哥宇智波鼬那個家伙居然對假寐中的大蛇丸出手。
佐助出奇憤怒鳥。
啊啊啊啊,別以為是我哥,我就不罵你。
宇智波黃鼠狼你要對我男人怎樣啊!
趁他休息無防備時出手太卑鄙了。
我都不舍得教訓的男人,你怎麼敢對他這般。
于是,同一時間,佐助身形一閃,擋在楚辭身前,冷冷盯著自己的哥哥,寒氣外放。
「……」被弟弟當面逮到,宇智波鼬神色一僵,繼而吐出經典口頭禪︰「愚蠢的弟弟……」
「……」調動所有情緒放寒氣的佐助。
氣勢一下子泄露干淨,佐助成功的被噎住。
「……」你可以說些別的,真的。
楚辭汗顏的抬手捂著眼,對自家心愛的徒弟心生同情。
佐助銀牙一咬,神色極其猙獰可怖。
一見面就愚蠢的弟弟叫個不停的宇智波鼬,你夠了。
佐助真心想拿膠帶封上宇智波鼬的嘴巴。
他哪里愚蠢呢?
滅族真相猜不到就愚蠢嘛。
為了防止木葉遭受破壞,為了維護木葉的和平,犧牲小我完成大義,彎彎繞繞太多,腦細胞成片死腸子都要打結,是人都猜測不出宇智波滅族的曲折離奇的原由好不好。
宇智波鼬你個腦門磕到地思維不科學的面癱,和他見面可以用正常方式交流嘛!
請不要把「愚蠢」「愚蠢的」掛嘴邊他會暴躁的。
愚蠢的弟弟神馬的都听麻木了,建議換一個台詞重新給他定位。
另一頭,宇智波鼬很憂桑。
他也想和自己的弟弟好好說話,好好相處。
可是戲演多了入戲太深,一時半會改不掉那藐視一切的口頭禪。
抱歉啊,佐助,下次哥哥一定給你準備一個好的開場白。
接著,宇智波鼬開始糾結到底用什麼話作為開場白。
「可愛的弟弟」、「親愛的弟弟」、「別扭的弟弟」、「任性的弟弟」……
光是設想一下場景,宇智波鼬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落滿地。
還是愚蠢的弟弟叫著順口,在他想不到更好的開場白時還是暫用這個叫法吧。
不知道自己哥哥在短短幾秒鐘腦子里轉了無數個想法,佐助從鼻中冷哼一聲,開口道「你來這里做什麼?」
宇智波鼬抬眸看了楚辭一眼,沉默以對。
「……」楚辭。
「……!」佐助。
擦!
你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來找大蛇丸的。
你們兩個果然背著他做過什麼吧。
該死的大蛇丸,還騙他說兩人沒關系。
楚辭表示你自己很無辜,他也被鼬那一眼嚇到了好麼。
看到自家佐二少氣鼓鼓即將爆發小宇宙的小模樣,楚辭一手按住他的肩。
「佐助,剛才你那麼緊張我,我很開心。」
溫熱的鼻息擦過少年的臉頰,雙手環上了少年精瘦的腰身,楚辭從身後抱住了他,成功壓制住將要爆發小宇宙的佐助少年。
佐助身形一僵,隨之放松下來,任由男人霸道地將他圈在懷中。
反正他已經習慣男人時不時的親親抱抱,若是哪一天男人對他不再動手動腳,那才奇怪。
等到男人突然湊過臉來親啄了一下他的唇角,還把舌頭伸出來舌忝著他的唇瓣,佐助不淡定了。
「你干什麼!」被男人當著自家哥哥的面親吻,紅著一張俊臉,佐助失聲驚叫。
沒看見有外人在嘛,該死的男人真是沒有節操。
想到自己因為一個吻大呼小叫,佐助默默掩面,覺得自己實在弱爆了。
話說,佐助你不是說自己習慣了大蛇丸的親親抱抱。
關鍵時刻,腫麼如此不淡定。
「……」看到自家弟弟的弱受姿態,宇智波鼬沉默以對。
好歹是個男人,可以強勢一點嗎?
一副被流氓欺負的小媳婦姿態腫麼一回事啊!
虧得他知道自家弟弟和男人的關系後,昧著良心把大蛇丸當弟媳。
就佐助的樣子哪有一家之主的風範。
渾身散發著憂郁的氣息,宇智波鼬看著叫的像被人非禮似的弟弟,心中惆悵萬分。
如今,親眼所見,宇智波鼬再也騙不了自己。
自家弟弟絕逼是下方的那位,還是一輩子永不翻身的那種。
「你們不適合。」
和大蛇丸在一起,佐助一輩子只能被壓成受。
若攻略的對象換做其他人,佐助成攻的幾率還是蠻大的。
兄弟,關系自己終身大事的事情請深思熟慮再做選擇。
不要一條路走到黑。
請捉緊時間考慮一下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听到自家大哥冷漠的回話,佐助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他和大蛇丸適不適合需要別人質疑麼。
說他們不適合。
他不適合大蛇丸,誰適合。
你適合嗎?
佐助內心的一句反問,立馬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愛護弟弟的好哥哥神馬的都是錯覺,完全不存在啊!
于是,宇智波鼬瞬間轉變了立場,化身為情敵,與弟弟宇智波佐助對峙。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無怪乎宇智波這對兄弟一見面,雙雙開了寫輪眼。
原來,源頭在這兒。
其實,佐助知道自家哥哥是為他好,但是他依舊無法接受對方的好意。
話說,宇智波鼬那個家伙,是真心為他好嗎?
為什麼他腦子唯一想到的是壞哥哥棒打「鴛鴦」的狗血畫面。
甩去腦中不切實際的可怕念頭,佐助狠狠瞪了一眼好心辦壞事的哥哥。
就算為他好,以此理由對男人動手也不可以。
男人是他的,要打要罵只能由他來。
還有……
大蛇丸你這只該死的臭蛇,你手往哪兒模呢!
不要再亂模了!
麻煩您老配合一下可以不。
為你和哥哥對上什麼的,狗血地吐了一地他都忍了,麻煩你不要拆台啊混蛋!
腰側敏感點被踫觸,佐助心髒一跳,呼吸絮亂。
楚辭將俊美的少年鎖在懷中,薄唇貼著他白皙的臉龐。
一直在他腰側流連的大手鑽到了少年寬大的褲子里,先是游走到後方,捏了捏那圓潤挺俏的臀部。
隨後,另一只手橫在少年胸前。
寬大的衣袖垂下,遮在少年的身前,掩去了那只手的去向。
听到佐助壓抑的急促喘息,楚辭微微一笑,握住他火熱物件的左手般地揉捏了兩下,便收回了手。
畢竟人家哥哥在這里,調戲幾把自家徒弟過過癮就好。
想做的事關上門,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沒必要在鼬面前上演活。
「……」總算被人記住在場的宇智波鼬。
雖然看不到那只手在里面做了什麼,但是從自家弟弟的表情上看,絕對少兒不宜。
揉了揉眉心,宇智波鼬那雙視力一直呈直線下降趨勢的兔子眼面差點被閃瞎。
簡直是讓人無法直視的畫面。
宇智波鼬感慨一聲,準備垂下眼眸,非禮勿視。
沒等他實施行動,大蛇丸那只沒臉皮的蛇類出人意料的撿回了一點節操,收回了伸向自家愚蠢弟弟的罪惡之手。
作者有話要說︰「你干什麼!」被男人當著自家哥哥的面親吻,紅著一張俊臉,佐助失聲驚叫。
沒看見有外人在嘛,該死的男人真是沒有節操。
可憐的鼬啊!
在佐助的眼中,他居然變成了外人。
ps︰今天星期一,終于有時間早一些更文了。某天最近卡文卡得比較厲害,今天一整天就寫了三千多個字,郁悶死了,真希望卡文的日子早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