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武力值很高,宇智波帶土武力值更高。
中了藥的帶土大爺武力值呈幾何形式節節攀升。
房間就像遭到洗劫一般,毀壞一空。
屋頂都被兩個武力值爆表的男人掀飛。
膝蓋抵住銀發上忍修長的雙腿,捉住向他攻擊過來的雙手拉至頭頂,中藥後的宇智波帶土氣勢狂暴邪肆,粗暴地鎮壓銀發上忍的一切反抗。
猩紅的寫輪眼如毒蛇一般緊緊鎖住獵物,粗糙的大手在那白皙緊致的肌膚肆意游走。
旗木卡卡西,念出這個名字,被施展的咒語瞬間生效。
……
該死的混蛋,
被男人壓在身下,一點一點開吃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
手腳被死死困住,在背脊上揉弄的手漸漸下滑,不經意間擦過的地方,讓旗木卡卡西抖了抖。
「卡卡西……」
伸手扯下遮住銀發上忍的礙眼面罩,猩紅的眼眸望著近在咫尺的美顏,漸顯痴迷的色彩。
銀發上忍發怒的樣子簡直漂亮極了。
此時,那張稍顯陰柔的俊美臉龐因為憤怒染上淡淡的瑰紅色,妖冶艷麗,月光之下透著幾分誘惑人心的味道。
宇智波帶土和旗木卡卡西少年那會兒關系不算太好,矛盾不斷,彼此對視,從對方眼中看到的只有白眼,所以卡卡西具體長啥樣,他真的沒注意過。
在他心目中,旗木卡卡西只有一種形象,愛裝酷的臭屁混小子。
如今細看之下,被銀發上忍超絕美型的樣子迷得心髒砰砰亂跳的自己真是丟臉。
宇智波帶土一邊鄙夷自己不爭氣的丟臉模樣,一邊忘情地在對方身上開墾。
時隔多年,三百六十五天連睡覺都戴面罩的旗木卡卡西第一次在人前暴露真顏,結果相當慘烈。
兩腿被迫打開,旗木卡卡西已經預料到自己的結局。
無論怎麼反抗,都無法改變要被男人強上的悲劇。
垂死掙扎不適合男人,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真男人的旗木卡卡西兩眼一閉,直接裝死。
捉住銀發上忍精瘦的縴腰,宇智波帶土用力一挺,沒有任何前言,直接進入正題。
旗木卡卡西就這樣被身份不明的奇怪家伙推到了。
閉上的死魚眼兀地睜大,旗木卡卡西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噴出老血。
臥……擦!
原來被人爆菊的滋味是這般。
啊喂!
酥麻呢?
**吶!
說好的可以登上極樂的美妙享受呢?
小說里的東西都是騙人的。
真正體驗過那種滋味的人才會明白,所謂的「享受」可以直接讓人升天。
□就像被一把鈍刀捅入,出出進進,一點點的折磨著人的神經。
奇恥大辱!
「嗯……」遭受男人凶狠蠻橫的攻勢,旗木卡卡西的背脊狠狠撞在地板上。
他的老腰……
□流血不算,身子骨即將被拆散架。
黑暗的人生,這就是開場白。
中藥的宇智波帶土看似失去了理智,其實他思維前所未有的清晰。
面具之下,他的表情相當冷靜。
就像那個藥劑說明的一樣,中了此下流猥瑣藥性強烈的嘩藥後,行動不受控制,思維卻異常清晰。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得到的是什麼,失去的是什麼。
看著銀發上忍隱忍的表情,宇智波帶土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征服欲與佔有欲。
曾經輕視他將他踩在腳底的銀發臭屁鬼現在被他壓在身下肆意妄為,無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著他帶來的一切。
這種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狠狠侵佔著銀發上忍,宇智波帶土像只野獸一般撕咬著卡卡西的唇瓣,在對方吸氣聲中,舌忝舐著那腥甜的液體。
感官因為這淡淡的血腥味而受到強烈的刺激。
體內的鮮血興奮地要沸騰起來,深埋在銀發上忍身體里的**不可思議地再次脹大。
握住銀發上忍手腕的手漸漸松開,宇智波帶土撬開卡卡西的牙關,與他唇舌交纏。
理智隨著律動漸漸消失,最終陷入瘋狂之中。
面對著徹底失控的反派**oss,旗木卡卡西對老天比了個中指。
做人怎麼就能如此苦逼。
二十多年的人生,旗木卡卡西沒有正兒八經的牽過女孩子的小手,沒有親過女孩子的香唇,沒有听長輩們的話趕緊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都是他的錯。
他最大的錯便是沒有趁著年少輕狂之時,多做幾樁風流韻事。
如今被一個男人莫名其妙地強上,滋味一言難盡啊。
突然,旗木卡卡西想到了什麼。
看著眼前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他伸出了手。
即便陷入**,宇智波帶土始終保持著一分警惕。
銀發上忍對他面具出手的那刻,他瞬間將對方翻過身。
抽離**,再重重釘入。
「……」將即將出口的叫聲默默吞回肚子里,差點咽氣的旗木卡卡西十指緊收,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整整一夜,旗木卡卡西都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這種折磨不止體現在身體上,心靈上的創傷尤為嚴重。
或許是因為宇智波•破處君•帶土的技術太差,遭受他那把鈍刀反復摩擦的旗木卡卡西真想死一死。
銀發上忍背脊的弧度十分優雅漂亮,宇智波帶土低頭,在那光滑的背脊上落下一個個吻痕。
如今,他和卡卡西的關系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就像小說中所寫的那般分開多年的隊友再次相遇,是命運的安排,他們將擦出愛的火花。
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擁抱著彼此,感受著彼此……
將耀眼動人的銀發上忍摁在身下,失去理智的宇智波帶土肆意妄為的做啊做,做了一百遍。
當然,一百遍只是形容做的凶猛程度不是次數。
許久,久到旗木卡卡西痛到麻木。
男人的**才達到頂端。
那灼熱堅硬的物件在銀發上忍體內快速地抽動了幾下,最後往里面狠狠一送,溫熱的液體盡情地揮灑在那緊致的內里。
「……」
隨著一聲嘶吼,宇智波帶土趴在銀發上忍身上,喘著粗氣。
旗木卡卡西癱軟在冰冷的地板上,望著黑色的天幕,異色的眼眸微微渙散。
片刻,他積攢力量,準備推開身上的重物。
可惜,埋入體內的東西再次蘇醒。
粗聲喘息的男人壓著他,繼續嘿咻嘿咻運動。
初嘗情滋味,宇智波帶土欲罷不能,一次又一次糾纏著可憐的銀發上忍。
看著被自己折磨的慘兮兮的卡卡西,宇智波帶土終于良心發現。大手一伸,撫慰著銀發上忍萎靡不振的**。
即便這樣,快要被弄壞的旗木卡卡西也不會有多少快感。
趕緊結束這場荒謬的情事,便是他心之所願。
露天運動一直持續到天亮。
昏迷之前,被操弄了一整夜的旗木卡卡西心有不甘,終于趁男人不備之時,掀開他的面具。
然後,他看到了一張臉。
一面天堂,一面地獄。
比自己還要神秘的曉成員終于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可是看清他真顏的旗木卡卡西一點也不期待。
他干嘛不甘心啊!
當做被狗咬一口不就好了麼!
翻看狗牌做什麼啊!
死死盯著男人的臉,旗木卡卡西一臉陰郁。
兄弟,你和宇智波帶土到底是啥關系。
長這麼像真得沒關系嘛!
友人去世多年,在旗木卡卡西心目中,宇智波帶土一直維持著笨蛋白痴少年模樣。
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旗木卡卡西的判斷。
眼前爆他菊花的家伙極有可能是他死去多年的好友。
什麼極有可能!
明明就是。
宇智波帶土那個白痴笨蛋就算化成灰他也能認出來。
現實往往十分殘酷,命運總是造化弄人。
察覺到殘酷真相的旗木卡卡西渾身燃起了毀天滅地的黑氣,飽受摧殘的身體瞬間恢復如初。
很好!
白痴笨蛋宇智波帶土居然沒死。
回想起自己十幾年來如一日的掃墓行徑,真心可笑。
混蛋宇智波帶土躲在暗處一定笑尿了吧。
真好吶!
裝瘋賣傻跟著他回家,果真沒安好心。
前輩前輩叫著他,暗諷他的愚蠢麼。
現在還……
一時之間,卡卡西悲憤莫名。
那種付出了真情實意後,才發現被人玩弄的心情簡直糟糕透頂。
尤其是感覺到對方的孽根還埋在他身體里,死活不願意抽出來,旗木卡卡西的臉色鐵青的難看。
「吶,干我還爽嗎?」扯了扯唇,旗木卡卡西微微一笑,身後開滿了彼岸花。
面具被取下,眼前豁然開朗。
宇智波帶土眯了眯眼眸,看著笑得春花燦爛的旗木卡卡西,抖了抖。
而後,旗木卡卡西手中的面具告訴他一個殘酷的現實。
喉嚨上下滑動,艱難地咽著口水,他顫聲道︰「卡卡西。」
啊喂!
誰能告訴他藥效是什麼時候失去作用的。
話說旗木卡卡西是啥時候摘下他面具的。
請問遇到此類尷尬場面怎麼破。
還有,旗木卡卡西你干嘛問干得爽不爽,你不知道這種回答好難出口的嘛。
額頭滲出冷汗,宇智波帶土慢慢起身,埋在銀發上忍體內的物件依依不舍地抽離。
其實,說真的,感覺不耐。
至于爽不爽,還用說麼。
爽翻天。
要不怎能干一夜。
但是,有些話不能宣于口。
「……」
薄唇一咬,旗木卡卡西止住出口的聲音。
深吸一口氣,他將凶殘的目光落在讓他糟了一夜罪的孽根上。
嚶嚶嚶嚶。
卡卡西的目光好可怕。
「小帶土」被殘暴狠厲的目光嚇得一哆嗦,上下跳動了一回,在兩人驚愣的眼神中不可思議地重新立起。
「……」死魚眼的旗木卡卡西。
「……」顏面掃地的宇智波帶土。
不爭氣的東西,主人緊張的要死,你怎麼就興高采烈地站起來。
卡卡西,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啊!
我不是受虐狂!
我更不是變態!
此時此刻,宇智波帶土好想淚奔。
撓了撓頭發,旗木卡卡西再次燦爛一笑,異色的眼眸笑眯成線。
「吶,帶土,你能告訴我從墳墓爬出來找上我的原因嗎?」拳頭捏地咯吱響。
「卡卡……西……」
好基友生氣了,好基友的笑容真恐怖。
宇智波帶土瞧了一眼那扭曲而猙獰的笑容,捂著胸口,退後一步。
心髒止不住地砰砰狂跳,這種節奏不對勁兒啊!
生平第一次,宇智波帶土承認了曉成員給他的評價——品味奇葩。
特麼的大爺他覺得就算是猙獰的笑容,卡卡西也漂亮瘋掉。
怎麼著!
有錯嘛!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可以麼!
旗木卡卡西臉上的紅潮還沒有消褪,白玉的臉龐就像涂了一層胭脂,眼角眉梢之間透著幾分□後的慵懶與性感。
生起氣來,一改平日冷靜(無精打采)的面貌,表情生動無比。
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魅惑。
宇智波帶土抬手抹去嘴角的口水,為銀發上忍的無敵魅力所迷,兩只眼幾乎變成心形。
特別是看到銀發上忍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鼻血險些噴出來。
將曉袍扯正扣上,宇智波帶土一本正經地遮蓋自己翹上天的**,兩只眼楮卻不加掩飾地盯在旗木卡卡西身上。
心中的小人使勁兒地捶地。
宇智波帶土深覺兩只眼楮不夠用,恨不能全身長滿眼楮,將好基友從頭到腳里里外外看個精光。
光看不能吃的感覺太糟糕。
都怪自己一時大意讓卡卡西摘下面具,要不然還能多做幾次。
請為可憐的卡卡西老師點上一根蠟燭吧!
宇智波帶土**oss,你怎麼就不能為可憐的基友著想一下。
好歹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溫柔一點意思一下可以嘛!
不要把積壓多年的**一下子發泄出來啊!
你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
對肉骨頭流口水的大型犬,你有點出息行不行!
「其實我……我的事情比較復雜。」宇智波帶土吞吞吐吐道。
「是嗎?」腦門青筋直跳,旗木卡卡西深吸一口氣,然後難以啟齒的部位傳出的疼痛讓他臉色微變。
見銀發上忍面露痛楚,宇智波帶土關心道︰「卡卡西,你沒事吧。」
旗木卡卡西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你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體驗一下?
腦海里立馬浮現銀發上忍騎在自己身上腰肢擺動的畫面,宇智波帶土的鼻血終于流了下來。
「……」
能把猥瑣下流的色胚樣收一收麼。
你這個白痴笨蛋蠢貨到底想到什麼不和諧的地方,該死的全部給他忘掉。
在房間找了一圈,總算找了件像樣的衣服。
無視身後火辣的視線,旗木卡卡西套上褲子,穿上衣服。
而後,轉身微微一笑,陰森森地開口︰「帶土,你死而復生的事我暫時不想听,可以告訴我,昨晚的事是怎麼一回事嗎?」
看著旗木卡卡西右手心集聚的雷芒,宇智波帶土右眼皮直跳。
「當……當然……」
在旗木卡卡西威脅之下,兼顧及著自家基友的情緒,宇智波帶土慢吞吞地吐露事情的起因和發展,特別強調自己行動不受思維控制。
旗木卡卡西點了點頭,了悟。
行動不受思維控制,多好的借口。
掌心的雷切集聚變大,旗木卡卡西黑著臉,開始對宇智波帶土千里追殺。
這一刻,旗木卡卡西忘記了自己的身體狀態,忘記了來自隱秘部位的疼痛,忘記了一切。
他唯一記得的便是干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禽獸。
作為一個合格的好基友,來自基友憤怒的攻擊宇智波帶土照單全收,絕不還手。
可是旗木卡卡西是那麼好相與的麼。
不斷受傷的宇智波帶土終于忍受不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旗木卡卡西,你想抹殺親夫啊!」
把曾經的隊友強推後吃干抹淨後果很可怕,武力值不高的人請嘗試。
武力值超高的宇智波帶土淒厲一叫,震耳欲聾的慘叫聲響徹音忍村的天際,帶卡這對好基友的關系就此曝光。
公然出櫃,勇氣可嘉。
音忍村所有人出門圍觀。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周四更一章的,不知不覺碼字碼過了凌晨,干脆將兩章合起來一起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