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宇智波帶土一嗓子,旗木卡卡西名草有主的消息很快傳遍四方。
等銀發上忍將自己死去多年又詐尸的好基友揍成豬頭,回到音忍村,終于發現事情大條。
所有人都用一種詭異莫測的眼神看他和垂頭喪氣地跟在他身後的宇智波帶土。
頓時,旗木卡卡西背脊一涼,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菊花很疼。
「卡卡西……」耷拉著腦袋,宇智波帶土委委屈屈地低聲喚著銀發上忍。
旗木卡卡西扭頭,一雙死魚眼顯得無精打采,淡淡掃了一眼像被主人責罰的大型犬,他面無表情道,「什麼事。」
「我……我們都……那個……」
人都被他吃干抹淨,現在扭扭捏捏娘們似的,做作。
帶土大爺咳嗽了一聲,恢復以往的精神面貌,膩著嗓子笑道︰「我們在一起吧。」
「……」死魚眼相對。
想得美!
被鈍刀折磨一次已經足夠,他又沒有傻了吧唧,受虐成癮。
遭罪受的事,沒興趣。
再說,他是直男。
直男!
一直以來,喜歡的是身材高挑j□j散發著成熟韻味的美女,不是神經大條長相勉強遭毀容的怪蜀黍。
將腦袋轉過去,旗木卡卡西對好基友的叫嚷不予理睬。
宇智波帶土見狀,急了。
幾步趕上旗木卡卡西,一把捉住他的手臂,壓下心頭的急躁感,宇智波帶土勉強笑道︰「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用力一扯,抽回自己的手臂,旗木卡卡西懶懶道︰「十幾年不見,你到笨得無藥可救。」
旗木卡卡西不喜歡男人,更不會因為一次意外就和上了他的男人在一起。
一想到要和怎麼看都不順眼恨不得上去踹兩腳的人過一輩子,旗木卡卡西頓時覺得人生一片黑暗。
听到銀發上忍冷嘲地拒絕他,宇智波帶土直接跳腳。
「卡卡西,你要拋棄我嘛!」撲到好基友身上,宇智波帶土嚶嚶嚶。
「……」
拋棄什麼的用詞不當啊。
「卡卡西……」
嗅了一下鼻子,無論如何都擠不出眼淚的宇智波帶土抬起埋在銀發上忍懷里的腦袋,羞答答地對手指︰「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人家負責。」
「……」變為風中化石的旗木卡卡西。
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旗木卡卡西深覺頻道不對。
被摁倒這樣那樣的人是他,為什麼他要對白痴笨蛋不要臉的蠢貨負責。
蠢貨腦子塞的全是稻草吧!
難怪思考問題的方式與眾不同。
「帶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旗木卡卡西笑眯眯地關懷好基友,「腦子有病,得治。」
拍了一下僵住的男人,旗木卡卡西慢慢悠悠地走了兩步。
而後,腳底像抹油一般飛快溜走。
被好基友拋下,宇智波帶土臉上的笑容立刻沉了下來。
旗木卡卡西,你以為自己逃得掉麼。
在帶土心目中,和他發生過關系的銀發上忍早已是他的人。
某方面比較有節操的宇智波帶土表示,他的第一次是留給未來老婆大人的。
要不然和御玖交往多年,怎麼才到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階段。
扭了扭腰,活動了一下四肢,宇智波帶土如風一般向好基友消失的方位追去。
老婆跑了,做丈夫的得追回來。
「卡卡西,親愛的,你別跑啊!」
宇智波帶土一溜煙的跑掉,徒留圍觀的眾人目瞪口呆。
楚辭仰望天空,悠然道︰「天氣真好啊!」
「是啊。」佐助道。
「……」宇智波家族的臉面啊,丟盡了!
「……」不愧是夫夫兩個,情投意合的緊。
看著劃破長空的紫色閃電,蠍和楚辭告別後,便鑽到傀儡里,獨自離開。
「鼬。」開口叫住打算離開的青年,楚辭道︰「一起吃早餐吧。」
兄弟倆誤會解除了,有心和好,卻都心高氣傲,誰都不願先低頭。
如今不冷不熱的關系,旁人看了干著急。
作為一個幾近完美的戀人,楚辭不免蘀自家可愛的小徒弟操些閑心。
被男人邀請吃早餐,宇智波鼬微微一怔,繼而看了一眼佐助,淡淡道︰「不了。」
人家小兩口子吃飯,他去湊熱鬧不平白討人嫌麼。
「哥哥。」
手被握緊,佐助瞪了一眼好管閑事的男人,才別別扭扭極不自在道︰「一起去吧。」
「好。」張了張嘴,半晌,宇智波鼬才道。
好幾年都沒有和弟弟談心,絕世好兄長宇智波鼬拉著弟弟巴拉巴拉。
知道兩兄弟有好些話說,楚辭識趣的將房間讓給他們。
天色將晚,宇智波鼬再次被留下來吃飯。
由于心情愉悅,便跟自家弟弟淺酌了兩杯。
「佐助,你長大了……」平生第一次沾酒,宇智波鼬醉的不清。紅著臉趴在桌子上,口齒不清地嘀咕著。
佐助的耳力很好,所以清楚地听見自家大哥說的話。
大蛇丸很變態,卻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要好好珍惜,不可任性。
難道在大哥眼里,他就是個蠻不講理無理取鬧的孩子嗎?
「鼬醉了吧。」左手托著腮,垂眸看著話語含糊的青年,楚辭懶懶道。
還用說嘛!
啊喂!
宇智波鼬你夠了。
醉酒也不要把他三歲還在床上畫地圖的事都抖出來啊!
面子丟盡的佐助堅決不承認那個三歲還尿床的小屁孩是自己,喝醉酒的人就愛說胡話。
宇智波鼬這個愛說胡話的家伙!
總歸是一家人,佐助對自家大哥不能置之不理。
所以,他對听鼬說胡話听得很歡快的男人命令道︰「送鼬回去的任務交給你。」
「好。」起身走到少年身前,楚辭捏起他的下顎,傾身附上一吻。
「味道不錯。」舌忝了舌忝唇,佐助坦然接受。
揉亂少年一頭黑發,楚辭目露寵溺,故意壓低的嗓音低沉而性感︰「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俏臉緋紅,佐助輕咳一聲,扭過腦袋,揮手趕人︰「快走。」
再次親了親少年白皙的臉頰,楚辭這才架起喝得醉醺醺的鼬走人。
走到半路,低垂著腦袋一直嘟囔不停的鼬突然安分起來。
寬敞空曠的走廊,傳出輕微的腳步聲。
「大蛇丸……」淡色的唇瓣微微開啟,鼬輕聲呢喃。
腳步一頓,楚辭偏過臉,看著醉眼迷蒙的青年,疑惑道︰「怎麼呢?」
抬起頭,長睫輕扇,宇智波鼬突然出手,用力地將男人推開。
失去支撐的鼬東倒西歪,撲向地面。
「鼬。」在青年撲倒在地的前一瞬,楚辭反應及時一把拽起他。
「放開我!」
被男人禁錮在懷中,宇智波鼬扭啊扭使勁兒掙扎。
「混賬!放開我!」
發現無論如何都掙月兌不了那雙手臂的束縛,宇智波鼬怒了。
蒼白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怒視男人的黑眸水氣氤氳。
捉住青年襲來的雙手,楚辭無奈地嘆息︰「鼬,你醉了。」
眼楮一瞪,宇智波鼬呵斥道︰「我才沒醉。放開我,我自己走。」又沒有斷手斷腳,走個路還需要別人攙扶嘛!
「你會跌倒的。」
「我才不會跌倒。」
繼醉酒後變身話嘮,宇智波鼬耍起了
酒瘋。
「好吧。」不想再爭辯醉沒醉的話題,楚辭捏了捏眉心,準備給青年吃些苦頭。
于是,他听從對方的話,放開手。
隨之「砰」地一聲,宇智波鼬一下子趴地上。
樣子似乎有些慘吶!
好歹是佐助的親哥哥,自己這麼做實在有些過分。
楚辭蹲□,戳了戳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青年,眸底閃過一絲擔憂。
被男人戳了半天,鼬才動了一下,沉悶又得意的嗓音從下方出來,「你看,我自己不是站得好好的嘛!」
話音一落,宇智波鼬抬起了腦袋,橫了男人一眼,「你說我自己不能走,我走給你看。」
兩只縴長的手臂向前平伸,鼬像只毛毛蟲一樣,在地上蠕動了兩下。
「……」楚辭。
突然之間,有股強烈的笑意涌上心頭。
薄唇緊抿,楚辭強忍住噴笑的**。
蹲□子,垂眸看著還在繼續搞笑的黑發叛忍,楚辭輕聲道︰「好了鼬,你很厲害,我帶你去休息吧。」
冷哼一聲,宇智波鼬唇角一勾,得意非常。
楚辭輕笑出聲,拉起了地板上的青年。
這時,宇智波鼬開口抱怨道︰「不許像之前那樣架著我,不舒服。」
說完,他自覺地繞到男人身後,蹭蹭兩下爬到他寬闊的背上。
「……」楚辭。
好吧,醉酒的人需要被包容。
趴在男人的背上,一直鬧騰的宇智波鼬終于安靜下來。
男人的背溫暖而寬闊,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
「大蛇丸。」閉著眼楮,將耳朵貼在男人的背脊上,凝听著那心髒怦怦直跳的聲響,鼬輕聲喚著男人的名字。
「啊。」楚辭應聲道。
「真奇怪……明明在夢里……」遲疑了片刻,鼬又低聲道︰「有些意外,你居然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