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筱豫不是一個很和善的女人,她不溫柔,而且時常粗暴;不會說話,經常斗嘴毒舌;她曾經說過,她不是什麼好人,只是分對什麼人罷了。♀她愛憎分明,敢愛敢恨,敢說敢做。
她的優缺點分明,性格直爽但極其容易讓人誤解,很多時候,愛她的人,便懂得她的好。很多時候,那些小缺點也能當成生活中的小樂趣,調劑品,比如她的小傲驕。
張寧簡的世界里,程筱豫的存在是必然的,但感情世界中出現,卻有些匪夷所思。他曾經以為他永遠不會為這個他認為的小屁孩兒動情,但時這境遷,他的認定用此時的心境和過往的茫然與失神,徹底的給予否定。
在餐廳吃過早飯,回來就休息了會兒,十點不到,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兩人下了樓,直接打車去了警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付城接待的他們。
「非常抱歉,讓兩位久等。」付城向張寧簡伸出手來。
「付隊,客氣了。」張寧簡回握了下,客套了句。
程筱豫禮貌的點頭,打過招呼。
付城一邊走一邊簡單的介紹著。
經過山西交通隊和警隊的幫忙,載有劫匪的車輛在山西陽泉的某縣城被澆了汽油點燃,這是有規律的作案團伙,他們明顯的毀滅證據。
再者,醫院沒有出現過可疑傷者,證明對方有組織,而且擁著醫療設備。
最終的結論,他們會盡快查找,但對方布線隱蔽,暫無收獲。
程筱豫听完,看了一眼張寧簡,而後者微微收了收眉頭,怪不得郭局溜得夠快,這是沒臉見他們啊。無奈輕笑了下,抬眼沖著付隊點點頭︰「理解,事情慢慢查,有一就有二,如果真是遇到仇家,以後準會出現。」
付江臉色也不好看,一天一晚沒睡,匪徒夜晚做案且有進有序,哪那麼容易查到,而且對面這二位的身份,更讓他汗顏︰「兩位放心,我們一定盡快追查,給大家一個交待。」
程筱豫咬了下內唇,若有所思。
中午飯誰也沒吃,因為對方在暗他們在明,弄得心里憋屈的很,程筱豫更是郁悶,看到自己的愛車,雖然完好無損,但想想昨晚被搞得慘不忍睹,心疼不已。♀再者,這是他倆第一次的愛的旅程就這麼慘敗收觀,她哪兒能開心得起來。
張寧簡看出她情緒不好,安慰道︰「別擔心,以後出門帶著人。」
程筱豫嘆氣︰「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回到北京就好了,還沒人敢公然這麼對付我們。再者,出門的時候讓程叔警衛連跟著,他們有槍。」
程筱豫撇嘴︰「我也想要槍。」
張寧簡輕笑︰「你玩刀雖然好,但是打槍也不見得。」
「誰說的,要不要試試。」程筱豫不服。
張寧簡挑眉︰「玩刀玩不過你,但玩槍麼……」
程筱豫哼了一聲。
張寧簡咂了下嘴角︰「你選日子,咱倆比一比。」
「好。」程筱豫笑了。
張寧簡也笑了,明知道她心情不好,也知道此次游玩是她規劃了好久期盼了許久,結果卻悲劇的被襲擊。
沒時間再到遠處玩,暫時也不會讓她出京,那麼怎麼也要補償她一下,免得小臉一繃,他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雖然有些陌生,但確實是這種感覺,舍不得!
中途也沒下車吃飯,車子進了北京,稍稍有點堵,在市內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家。
程筱豫拖著乏累的身子進了門就開始月兌衣服,把衣服扔到洗衣機里,轉身進了洗手間。
沖了個澡,緩解些乏力,程筱豫換上睡衣,轉身走了出付出。
打開對面的門,聞到了撲鼻的香氣,程筱豫早餓了,一天只在賓館吃了早餐,哪兒能不餓。
跑到廚房,張寧簡扎著圍裙,像個居家的男人,正炒著臘肉四角豆,而且旁邊放了一個蕃茄炒蛋。
程筱豫笑著湊了過去,靈巧的小鼻子在他身旁嗅了嗅︰「很干淨。」然後「吧唧」一口,親在了張寧簡的帥氣的臉頰上。
「你衣服洗了沒?」程筱豫問他。♀
「洗著呢。」張寧簡回道。
程筱豫把菜端到了餐桌上,回身又進了廚房站在他旁邊。
張寧簡手里的菜很快出鍋,香氣撲鼻的美味,程筱豫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端過去,可以開飯了。」張寧簡把盤子遞給她,讓她端過去。
程筱豫拿了兩個小碗,盛了飯,在餐桌前坐下。
飯菜很香,也是因為很餓的原因。
程筱豫時不時夸獎他有大廚的風範,張寧簡無語,夸也沒用他不吃這套。
一頓並不豐盛卻很滿足的晚餐,程筱豫覺得很幸福,如果他能夠同意自己和他同居,她會更幸福。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程筱豫洗完碗回了家,把衣服從洗衣機里拿了出來掛在陽台,回身才發現客廳一角的粉玫瑰早已經蔫了,但那株狗尾巴草卻依舊鮮活。
把玫瑰花裝進一個大的口袋,把屋子做了簡單的清掃,然後就困的不行,直接倒在床上,睡個昏天暗地。
張寧簡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睡熟,在床邊靜靜的凝望著床上人的睡顏,目光滿是溫暖。
關于遇襲一事兒,程筱豫幾乎沒再提過,但張寧簡雖然不提,心中卻不可能不想。這是關系到程筱豫的安危,他怎能不重視。
連續兩天,張寧簡都一直與付隊連絡,而且找了北京刑警隊的發小,讓他們也幫忙盯著點。
每年這種無頭案有上萬起,萬事也是講線索和證據。
雖然沒有證據,但這次事情突發的蹊蹺,他不想把矛頭指向周家兄妹,雖然對童顏也沒什麼感情,但畢竟在一起過,他也相信她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程筱豫這周二回了一次家,在家里住了一晚。
她雖然想念張寧簡,但從來沒覺得這麼甜蜜過。
程首長眼尖的瞥著自家閨女︰「戀愛了,笑得這麼甜。」
程筱豫模了模臉︰「我有笑嗎?」
一旁的賀主任點點頭︰「小嘴都咧大了。」
程筱豫揪著鼻子︰「你們太夸張。」
賀主任聳肩︰「夸張不夸張不知道,反正有人有了好消息居然不與我這個當媽的分享,白養她這麼大了。」
程筱豫臉部肌肉一僵︰「媽,您跟自個兒閨女說話還拐彎抹角,指罵槐,您累不累啊!」
「老程,你說呢?」賀主任不再繼續,翻著手里的雜志,把話題甩到了看著軍事報紙的程首長身上。
程首長呵呵一笑︰「要我說,這事兒成了。」
「……」程筱豫無語。
周三傍晚,張寧簡接到一個電話,說在西安醫院查到帶著刀傷的患者,身中七刀左右,且皆是匕首所傷,刀鋒鋒利無比。
張寧簡急忙給程筱豫打電話,讓她快些回家。
程筱豫快速回了家,在電腦前看辨認了一下這名傷者︰「如果讓我看刀傷,我還有可能看是不是我的刀所傷,看人臉,烏漆模黑的,我哪兒看得清,當時只想著攻擊和躲避了。」
但傷者入院時間與事故發生的時間還算吻合,但有一點證明不應該是他,因為程筱豫清晰的記得,凶手的手腕處應該有傷,這個手臂有傷,但手腕卻沒有。
關了電腦,程筱豫抓著張寧簡的手臂,看著胳膊上的青痕︰「好多了,單位沒人問你吧。」
「我說練散打打的。」這個說法很容易糊弄過去。
「是我連累你了。」程筱豫還真挺郁悶的。
「跟我還客氣。」張寧簡淡淡一笑。
「客氣嗎?」程筱豫問道。
張寧簡點頭︰「你太客氣了。」
程筱豫眸子晶亮,湊到他面前,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頰上︰「這樣還客氣嗎?」
張寧簡眸光一頓。
「那這樣呢。」程筱豫說著,湊到他的嘴角邊,輕啄了一下,蜻蜓點水的吻,有些時候比熱切的吻更撩撥人心。
她沒等他開口說話,濕滑的小舌舌忝上了他性感的薄唇,然後張開小嘴巴,含住他的唇瓣,輕吮了下。
程筱豫輕吻了他的唇瓣,然後小舌探了進去,掃著他的唇肉。
柔軟的身子半倚在他身上,囫玉暖香在懷,體內一陣騷動涌進,抬手捧住她的臉,錯開她的吻。
「吻技真差。」
「吻人和木頭的區別在于,一個是相互性的,一個是自主性的。」程筱豫說著,再次貼上了他的唇。
她的主動,想要換回他的熱情,她做到了。
當他強行啃咬著她的唇瓣,手臂緊緊的錮著她的身子,雙手用力一提,把她從沙發上抱到大腿上。
他一手摟著她的背,左手撫著她的側臉,帶著魔力的指月復,沿著臉頰滑過她白皙女敕滑的脖頸,輕輕的在她的鎖骨處打轉,呼出的氣息灼熱粗重,打在她的胸口。
程筱豫側著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的氣息團團籠罩著,伴著他太過強烈的男性氣息,程筱豫心跳又快又亂,甚至連呼吸都想要屏息住。
當火熱的掌手扣上胸前一團,程筱豫的身子猛然緊繃,多麼清晰的觸感,多麼清晰的視覺,多麼清晰的頭腦……
他們誰也沒有醉,但卻做了往常只有醉的時候才敢做的事。
程筱豫緊咬著唇,感受著胸口傳來的酥麻和火熱,而此時,突然感覺到身下有硬物,抵在了她的腿間。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各位,最近寫的有點少,而且每章只有三千多和以往的五六千比差太多了,大家見諒,最近身體也不舒服,吃了藥就想睡,現在眼楮已經快要睜不開了。
而且,你們懂的,困的時候腦子里還有哪門子思路了。汗……
關于這個襲擊事件,確實是人為的,但具體是誰,再過幾章就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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