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你身邊,我才睡得安穩。♀
這是程筱豫在感情上的依賴,也是對張寧簡的愛。
程筱豫環著他的腰,頭枕在他的胸口,听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輕笑著滿足的口吻說道︰「抱著你,真好。」
這是張寧簡第一次這麼配合,他沒有推開她,沒有毒舌攻擊她,沒有嘲諷她……因為感情早就埋下了種子,從不確定,到確定,這是一個心態的轉變過程,也是接受的一個過程。
程筱豫的堅毅,果斷,勇往直前,不屈不撓,種種鍥而不舍的精神早已經深深駐進他的腦海。
當某一天恍然回神之際,卻發現種種事情已經物是人非。
軟軟的身體,像個孩子一樣的耍賴,哪有之前手起刀落的狠勁兒,哪能想像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而哪敢想像,如果她出了事兒……
張寧簡抬手,環住了她的腰,把人輕輕的帶進了懷里。
程筱豫一怔,沒想他會抱她,待回過神兒來,手腳並用,直接纏住了他。
張寧簡嘴角微揚︰「八爪魚就你這樣的。」
程筱豫拱了拱腦袋︰「小寧哥,咱們同居吧!」
「……」她怎麼什麼時候都不忘提這事兒。
「……」丫丫的,必須趁熱打鐵。
一時沉默,沉默了許久,張寧簡抬手覆上了她的臉頰,粗糙的姆指,在她女敕白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
平穩的呼吸,安靜的人,張寧簡一低頭,好吧,程筱豫睡著了。
應該是累壞了吧,玩了一天,又淋了雨,晚上又出了這事兒。
張寧簡想要抽出手,讓她躺好,身子剛一動,程筱豫就用力的摟住他的腰。
張寧簡只能抽過被子蓋上,轉手,關了燈。
室內一片寂靜,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和窗外偶有的汽車發動機聲。程筱豫是累壞了,可能是因為不習慣有人在旁邊的原因,睡了一會兒就轉到另一邊。
張寧簡的睡眠質量不是很好,身子也不大敢動,肩膀上的傷口不小心就會壓到,所以他也只能微側著身子,錯開傷口。
而睡夢中,卻出現了程筱豫幾次危險關頭,他眼睜睜的看著一把匕首向程筱豫刺去,但卻動不了身。
幾次下來,張寧簡猛然驚醒過來,額頭上全是冷汗。
此時,天邊已經泛起白肚,外面傳入稀稀落落的人聲汽車聲。轉身看著身旁安穩熟睡的女人,心中的疼痛卻不見一絲緩解。
他知道,他應該早就知道,她已經駐扎他心。
手,輕輕的扣住她的肩膀,把她轉了過來摟在懷里。程筱豫舒服的縮了縮肩膀,往他懷里鑽了鑽。
這個無意識的動作,讓張寧簡抽搐的心,漸漸平穩。
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便準備再睡一會兒。這一次,他睡的格外安穩,懷里柔軟的觸感,暖暖的溫度,熟悉的氣息……
張寧簡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郁悶了。
看著程筱豫安然入睡,自己卻因暖玉溫香在懷,最近時常跟他做斗爭的「兄弟」,躍躍欲試了。
張寧簡看著熟睡的程筱豫,真不明白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爬上他的床。她不知道他也是個男人麼,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非常非常正常的男人!
人說,男人下半身勃.起的時候,大多沒有太多理性可言,更何況是晨勃的男人。
張寧簡伸手捏著她的小鼻子,讓你睡的舒服,把他折騰成這樣。程筱豫還在睡夢中,正和他的小寧哥談戀愛,感覺呼吸困難,揚起小手胡亂的掃了幾下。
張寧簡手一松,她就得了空氣,身子不自覺的往他懷里鑽。而此時的張寧簡目光所及,微怔,程筱豫的睡衣扣子閃了兩顆,露出胸前大片春光,而更惱人的是,那兩團柔軟,緊緊的貼著他的手臂。
一大早就這麼不听話,一大早就「勾引」他,張寧簡低咒了聲,推了她一下,結果推了一下,換來的是程筱豫手臂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而大腿,不自覺的蹭到了早已經上了膛的槍……
張寧簡呼吸明顯一頓,只感覺身下瞬間變得腫漲難耐。
程筱豫側著臉,小巧的耳垂,白皙的脖頸,然後……誘人的春光一片。
張寧簡索性不管不顧,低頭就咬上了著她雪白的脖頸。然後,順著耳根,一口含住了她晶瑩圓潤的耳垂。
原本沒想怎樣,只是想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讓「蚊子」再叮一次。但是,他的忍耐力,被這潤滑的耳垂滑在他舌尖上的剎那,頓時消失殆盡。
血氣直沖腦門,身子煞是緊繃。
唇上用力,吮住了那一個小團子。
「唔……」程筱豫還在做夢,夢見小寧哥抱著她了,親吻她的發頂,不知不覺間,只覺得一股酥麻感從敏感的耳際蔓延開來,直達腦中樞神經,身子不自覺的縮了下,本能的呻.吟之聲,從粉女敕的唇瓣間,輕吐出來。
張寧簡已經在克制,但心里的女人一大清早投懷送抱,他怎能hold得住,更何況經過昨天一事,就像這丫頭所說,她不想有遺憾。她的態度這樣堅定,他又何苦為了當初的一句話,而糾結不下。
他在給程筱豫懲罰,但他更清楚,懲罰她的同時也是在懲罰他自己。
舌尖強勢的吮著她軟軟的耳垂,舌忝舐著精致的耳廓,情.欲剎時再次強沖進腦海,舌尖上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程筱豫夢到小寧哥跟她說話,好像悄悄話,弄得耳朵癢癢的,卻有種酥麻戰栗的感覺從身體內擴散開來。
「唔……」一聲呻.吟,從唇邊溢了出來,程筱豫身子難耐的扭動了幾下,然後一把扯過被子,蹭了蹭耳朵。
像只小貓,蹭著耳朵,樣子很是可愛。
張寧簡見她沒有醒的跡象,可見累得不輕。無奈輕笑,抬手撫上她的額頭,輕輕的印上一吻,然後目光在掠過紅唇的剎那,呼吸微頓,末了,強行移開視線,平躺了下來。
程筱豫還在抱著他,美夢的她正和小寧哥談著戀愛,而現實中的小寧哥,正飽受著美女引誘,眼見不能吃的煎熬,無比痛苦。但心,卻暖得像冬日里的陽光,滋養萬物。
張寧簡平靜下心緒,悄悄起身進了洗手間,錯開傷口沖了個澡,洗漱過後,便听到敲門聲。
服務生遞來一個包裝盒,在酒店樓下拿的t恤。轉身進了洗手間,試了下,還算全身。
拿上手機悄聲走了出去,在走廊里給郭局打了電話。
簡單說了兩句,在大堂等了十幾分鐘,便有輛警車開了過來。
張寧簡直接去了警局,他起的夠早,此時才六點鐘,但一屋子的人,臉色泛灰,可見一晚上沒得休息。
客套了幾句,回歸正題︰「車牌是假的,交通隊已經傳來消息,這輛車在駛過陽泉便不見蹤影,再也沒出現過。」
張寧簡點點頭,他昨晚就想過了,誰要主動出手也必定會留下後手。不可能留住把柄讓他們抓到,只是對方沒想到,他們會安然無恙。
「等天亮了再等等交通隊的消息,看看車輛的蹤跡,再者他們有三個人受傷,必定會就醫,我們會加派人手在車輛沿途方向的醫院里檢查。」
「真麻煩大家了。」張寧簡道了謝。
「這事情吧,你們也要多想想,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會對你們不利,這樣對破案才會有幫助。」郭局也無奈,這種尋仇的案子最難破,對方做事不留線索。
這次事件來者目的很明確,招招致命,每一次下手都不留情面。而且,他們出來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且怎麼這麼巧在他們換地方的時候跟蹤上來。
昨晚刑警隊的報告就已經出來,汽車輪胎是被子彈打破,可見,對方斷定不是一般人。
張寧簡搖了搖頭,郭局開口道︰「要不,你先回去再休息下,車子已經讓人連夜趕修,中午就能送過來。如果有什麼進展,我們再聯絡。」
「那好。」
張寧簡坐著警車從警局回了賓館,看了看時間剛剛七點,不知道程筱豫醒沒醒過來。
下了車,快步上了電梯,按了數字,很快便到了房間。
叫了服務生拿房卡開了門,推門的時候,正看到程筱豫坐在床上,一臉怒氣的看著他。
「你一大清早去哪了?」程筱豫盤腿大坐,頭發蓬亂,心情不爽。
「我去警隊看看。」張寧簡走了過來,拿了瓶水打開,遞給了她。
程筱豫接過水,努了努嘴︰「有什麼進展沒有?」
張寧簡搖了搖頭,在旁邊沙發上坐下︰「車牌是假的,車子最後一次在陽泉出現,之後就不見了。」
程筱豫喝了口水,然後擰上蓋子,從床的左邊爬到右邊,然後隔著很短的距離,一手搭在張寧簡的大腿上,然後一手扒開自己的衣領︰「又被蚊子咬了。」
張寧簡淡定的點了點頭︰「你真招蚊子。」
「我媽說我的血蚊子不喜歡,以前也不被咬。」她說著,身子退了回去,安穩的坐在床邊。
「你覺得,會是誰呢?」張寧簡把這個話題拋給了程筱豫。
程筱豫眨了眨美眸,咬了下內唇,然後說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那你覺得呢?」
這個問題像踢皮球一樣踢回到張寧簡這邊。他咂了咂唇角,眉頭微收,淡然道︰「了解我們的行蹤,必定是之前見過了。」
程筱豫點頭︰「正解,不過我們見過只有童顏周子嬌周子末三人,其它,路人而已。」
張寧簡搖了搖頭︰「如果是他們,最多鬧僵,不至于動手。」
程筱豫撇撇嘴︰「就知道你會像著童顏說話。」
張寧簡唇角一抿︰「歪。」
「歪不歪我不知道,反正我一直不正。」程筱豫哼了一聲,「童顏如果想對付,應該是我,而不是你。愛你都來不及,哪會傷了你。」
「小豫,我們就事論事。」張寧簡嚴肅道。
程筱豫雙手一攤︰「我也是就事論事,童顏對你的心思,我比你都清楚,周子嬌心思不如童顏多,但她也不至于對你如何……」程筱豫話到此,一驚,「難道……」
張寧簡心中一頓,但卻搖了搖頭。
程筱豫跳下床,坐在床邊,目光平視著他,不似之前散漫的神情︰「童顏或周子嬌,不會想傷了你。但要是換成周子末……」
「我覺得他們可以排除。」以周子末對童顏的感情,如果做出點瘋狂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張寧簡的心里,無法認定這一說法。
「為什麼?」
「他們不會與我們為敵的。」
「不見得,投入感情中的人就是個瘋子。」程筱豫攤手。
張寧簡輕笑了下︰「你也是個瘋子。」
程筱豫身子前傾,湊到他面前︰「小寧哥,你早晚也會成為瘋子。」
張寧簡挑眉︰「期待那一天……」
程筱豫月復誹︰丫就是嘴硬!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北北一天天長大,可愛的緊,但程筱豫卻發現她有一個小問題,就是她喜歡什麼或是想要什麼她從來不說,除非你給她,她才會欣然接受。大人給她買玩具,遞給她,她會說喜歡或不喜歡,但讓她去拿,絕對不會。
這天,程筱豫站在書房門口,看著伏案而作的男人,問道︰「老公,你說咱們家寶貝都三歲了,這樣算不算有什麼心理障礙呀?」
張寧簡頭都沒抬,淡定的回了句︰「別說三歲,三十歲的女人也這樣!」
「……」程筱豫眼前頓時三條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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