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趕了回去。畢竟還有掛念自己的人。
宴會,還是設在陶家的酒店,是流年最喜歡的風格。
「靠,陸七這家伙,是不是得手了?竟然拐了流年去泡溫泉,分明是居心不良!」陶玉成憤憤不已。這廝,竟然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系!流年還小,就這樣迫不及待麼?
「得手了又如何?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難道你還有意見?」朱迪難得的生氣,冷冷的回敬了一句。這人是總裁的兄弟麼?分明是居心不良。
「我有意見不可以麼?和未滿十八歲的少女發生關系,無論是否自願,都是……」
「都是嫉妒!」朱迪冷笑,「陶玉成,我忽然發現你很可笑唉。先是楚天歌,妖妖嬈嬈的逗流年,你又拼了命的阻攔,難道,你們還對流年有什麼想法?你們是兄弟啊,難道不知,總裁想這一天,想了十幾年?」
陶玉成瞠目結舌。想要在說什麼,可是,好男不跟女斗。只能氣得團團轉。這女人,一貫的優雅冷靜,如今竟然和自己吵起來!分明是故意和自己過不去!
「我看也是。王正凱,你們是兄弟,你倒是說句話作為流年唯一要好的同學,冷浩茹自然也是要到場。看不慣陸慕錦的這些狐朋狗友很久了,可算逮著機會落井下石了。
王正凱面色更冷。本來,他極不贊同陶玉成的意見,如今听冷浩茹這麼一說,重重哼了一聲,面色更冷,看也不看冷浩茹。
冷浩茹卻不放過他,「喂,你啞巴了?虧我還覺得你人模人樣的,結果也是糊涂蟲一個!虧的陸七把你們一個兩個的當兄弟。原來,兄弟如手足,都是假肢!」
假肢?在一邊做透明人的安城再也忍耐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也不知這位冷小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依仗流年對自己的庇護,才會這樣任性妄為。若是換了任何一個人,是不是,王正凱早就弄死他不知道幾百回了?
「喂,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麼?還好,陸七和流年有你冷浩茹猶自憤憤不平。
「對,對,冷小姐說的很有道理安城一本正經說完,立刻拔腳而逃。里面四人,怎麼瞧怎麼詭異,自己呆在里面實在不合適。
「安城,你那里去?」冷浩茹大大咧咧,伸手就去揪安城的衣服。安城常去接流年,見得多了,也知道這人好說話,便和他熟泛起來。
王正凱鄙視的看著冷浩茹,冷冷道,「倒是個難得的女斗士!與天斗,與人斗,其樂無窮。只是,你有那麼大能量麼?」這世上還有如此不知道好歹的女孩子?
冷浩茹拍案而怒,「整個臨城的人怕你,我卻不怕!你不就是能打能殺麼?爛命一條,你拿去又如何?你若動手,只能說明你這人理屈詞窮,狗急跳牆!」
王正凱恨得要死。若不是為了流年,你以為我會留下你?還敢在這里恬不知恥的聒噪?面色變得越發的陰沉,「姓冷的,要不要我堵住你的嘴?」
冷浩茹嚇了一跳,雙手緊緊捂住嘴巴。上一次,在似錦流年,這家伙竟然用他骯髒的唇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這人沒節操沒下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朱迪看的好笑,什麼時候,從不多言的王正凱也能這樣講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