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嗎?」 昱輕輕拉住靈犀,示意她別激動。
「能倒是能,不過……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听到他這話,靈犀放下心來,「說吧,什麼條件?」
「這麼干脆,不怕我吃了你啊?」
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宮少修改不了嘴賤。認真不了三分鐘又恢復了了玩世不恭的本性,猥瑣的眼神就是他開始動花花腸子的標志。
靈犀敢保證,他的臉要再湊近半寸,昱哥哥一定會把他的頭擰下來!
她不耐道︰「有屁快放!」
宮少修故作正經地清了清嗓子,大聲道︰「第一,他這傷不用個一年半年是好不了的,每周需要換一次藥;第二,我不去宮中,要怎麼把他給帶出來,你們自己看著辦;第三,本人時間有限,居無定所,我沒時間在這里整天整月地候著你們,能不能找到我看你們自己的本事;第四呢,也就是最重要的,我要你把相思草還給我最後一句話,是對 昱說的。
「昱哥哥,相思草在你那兒?」
昱臉色有些不自在,別過頭去說道︰「我說過,我會替你拿回來的
又一股如溫泉般的暖流從心田滑過。這世上,只有昱哥哥,對她的好是從不求回報,從不參雜心計,不惜一切代價的。
只要有他陪在身邊,還有什麼是可怕的呢?
「就這些要求?」
「就這些
「好,我答應你靈犀看著 昱︰「昱哥哥,把相思草給他吧宮少修的要求並不過分,果然世間的神醫都是有怪癖的,救人既不要權又不要利,更不要錢,他們到底圖個啥?
「犀兒……」 昱明顯不同意。♀
幕須在一旁听得一知半解,但是一听到相思草便想起靈犀體內的相思豆,立即道︰「不可以!犀姐姐,不可以給他!求求你,要是你為了救我而死了,我會恨死我自己的!」
「放心啦,你犀姐姐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哪有那麼容易就死?倒是你,乖乖給我把手傷養好,以後啊,說不定我沒處去了還得由你來照顧呢!」
「我不要!反正也傷了好幾年了,我還不是過得好好的!我手受傷了照樣可以照顧你!我才不需要你為我去冒險!」幕須人小氣粗,說起話來腮幫子一鼓一鼓,活月兌月兌一副小大人樣。
靈犀眼一瞪︰「又要耍性子了是不是?再耍性子就給我回宮去,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幕須沒想到靈犀會這麼說,一時間眼淚盈眶,他氣呼呼地甩開她的手︰「哼!回去就回去!」
「喂,小家伙,回來……」靈犀這才意識到自己話說得太重了,急忙追出去,卻只看到比她先一步追出來的 昱。
「昱哥哥,他人呢?」靈犀有些慌了。
「不見了 昱低沉著眼眸,周身散發出寒冷之氣。
「怎麼會?這才幾秒啊!不會的……不會的……他肯定沒跑遠,一定是躲起來了——幕須!快出來!听到沒有?我不罵你了!听到沒有,快出來啊!」喊著喊著,靈犀心中的慌亂如浪潮般一浪蓋過一浪。一張小臉急得煞白。
她越喊越沒了信心。連昱哥哥都捕捉不到他的氣息,那就絕不是簡單的他自己躲起來來了!
正焦急著,屋內突然出現了響動。
「放開他!」
這是宮少修的聲音。此時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吊兒郎當,取而代之的是渾然天成的皇家威嚴。
他是皇家之人!?
「哼,放開他?放開他了你怎麼會乖乖跟我回去?」對方是個身披鎧甲的女子。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就算一身戎裝,也難掩她曼妙的身姿和漂亮得令人艷羨的臉蛋。尤其那雙犀利水汪的大眼,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放不放開他由不得你!」靈犀怒喝一聲,一腳踢飛地上的一簡易木凳,直擊鎧甲女子面門。
鎧甲女子不躲不避,一手橫擋在面前,「啪」地一聲,木凳碎裂,碎屑橫飛。女子挺直而立,滿臉不屑。
「這又是哪里來的瘋狗……啊!」
女子話還沒說完,臉上便多了四條血紅的指印。她驚愕地看著衣袂飄飛的 昱,「你又是誰?」竟然不聲不響給了她一巴掌!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敢扇過她耳光!
「你沒必要知道。把那小孩給我 昱緩緩伸出一只手,神情冷峻。他的語氣,不是祈求,不是談判,也不是命令,而是沒有任何感情的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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