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岩並沒有參加其他人的小隊,他和徐子榕的實力遠超他們的修為,而且他們兩個的配合可以說是天衣無縫,若是再加進其他人,反倒會給他們造成一定的負擔。
「徐道友。」
兩人剛剛飛上箭樓還沒站穩,便听到了一個略帶驚喜的聲音。
徐梓岩表情一僵,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他抬起頭,禮貌而疏離的笑了一下︰「白道友。」
徐子榕的眸色微沉,眼底隱藏著深深的殺機,這個陰魂不散的白樺,若不是他現在沒有合適的手段,真想立刻就弄死他!
「徐道友,前日我……」白樺帶著歉意的表情想要解釋前兩天的誤會。
可徐梓岩根本不給他機會︰「無妨,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算了,我想白道友也不是故意的。」說完便對他點頭示意了一下,轉身走向蔣天行。
開什麼玩笑,他才不在乎白樺那天的舉動是故意還是無意,他現在只想離這家伙遠一些。雖然到目前為止,除了那天激發護符這個不太友好的舉動,白樺對徐梓岩可說是十分友好,但徐梓岩就是害怕這種友好會在他無意中轉化為某種感情,他是真心惹不起這位大爺。
徐梓岩這種避災星的舉動讓徐子榕心情大好,他嘴角翹起一抹微笑的弧度,緊跟著哥哥和白樺擦身而過,兩人相錯的同時,不忘留給白樺一個嘲諷意味十足的眼神。
白樺目光暗沉,死死的盯著徐梓岩的後背,他就不明白,就算自己的精元道體對徐梓岩沒有作用,但他的態度也足夠熱情了吧?他對他有沒有什麼惡意,為什麼徐梓岩竟會如此冷淡?
自從激發了精元道體的效果,他還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冷遇。這讓他心里越發的不甘心,心心念念的想要征服這個男人。
壓下心底的怒火,白樺逐漸冷靜了下來,徐梓岩的這番表現很明確的體現出了他對自己沒興趣。一方面有可能是因為他目前沒有這個心思,另一方面則有可能是因為他不喜歡自己這樣的類型。
白樺抿緊嘴春,眼底泛起深思,他現在這副熱情開朗的性格是為了適應天宇宗的生活而塑造出來的,對于那些師兄師弟們來說,這樣的性格能夠讓和大多數人相處的比較好。
可這種大眾性格很難吸引那些優秀弟子的目光,就好比林嘯天,若不是他湊巧和對方一起出過一次任務,並且成功的展露出自己楚楚可憐的那一面,對方也不會對自己心生憐惜,進而感情大增。
只可惜,林嘯天對他的好感還沒有達到可以一同雙修的地步,他在林嘯天眼中塑造的形象也不可能放蕩的直接勾引他。
暗自可惜如今能和他雙修的都是一些不成器的弟子,白樺越發垂涎徐梓岩的元陽之身。
修士的元陽對白樺來說是絕對的大補之物,特別是像徐梓岩這樣的雷靈根修士,那種狂暴的靈力若是能和白樺融合,說不定能夠一舉助他突破兩個境界。
眉心輕輕皺了皺,白樺決定放棄這次的接近,現在徐梓岩對他並沒有過多的好感,他若是依然這麼執著的接近對方,反倒容易讓對方心生厭惡。
現在想來,他突然很想要感謝徐子榕,有他這個對哥哥心懷不軌的弟弟在身邊,不用他阻撓,那些看上徐梓岩的男男女女恐怕都被他打發了。
而另一方面,徐梓岩那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和自己的弟弟有些什麼的,除非那個徐子榕打算徹底的和自己的哥哥撕破臉皮,否則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而已。
白樺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看著徐家兄弟的背影,心中暗道︰就先讓你替我守著他好了,不過我真的很期待,你哥哥成為我的情人之一的那一天。
白樺的打算,徐梓岩自然猜不到,實際上即使猜到了他也會嗤之以鼻。
或許在別人的眼里,白樺魅力無雙,但在徐梓岩看來,論相貌他不及子榕,論品性他不及子榕,論乖巧他不及子榕——什麼都比不上子榕,我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會看上你!!
反正不管怎麼說,和子榕一比,白樺就成了一坨臭狗屎,徐梓岩自認除非自己突然腦殘,否則絕不會和他扯上一絲半毫的關系。
「蔣族長,法陣還能支持多久?」徐梓岩隨意的問道。
「如果攻城規模不大的話,至少還能支撐三天。」蔣天行對于自家儲備的資源非常清楚,稍微一算便得出了結果。
若是三天的時間內,妖獸還沒有攻下烏啼城,除非他們打算在這里全軍覆沒,否則一定會退兵。距離這里最近的一座大型城池是天宇宗麾下的落葉城,落葉城比起烏啼城大了十倍不止,最重要的是,那里至少有三位以上的金丹期修士駐扎。
三天的時間,足夠那些修士收到烏啼城發出的訊號並且盡快趕來這里,也就是說最多三天,就會有金丹修士來救援他們。
經過剛才的那場戰斗,蔣天行也發現了,這些妖修最多不過凝脈後期的修為,否則金丹期妖修一出手,烏啼城根本堅持不住這麼長時間。
「你們先去休息一番,我讓後備隊伍來值守。」蔣天行打發徐梓岩他們去休息,剛才出城戰斗的那些修士已經紛紛返回了城內,那些活下來的人一個個都喜笑顏開,哪怕是一些受傷的人也難掩臉上的喜色。
這一次戰斗死去的人固然很多,但死掉的妖獸更多,這些妖獸身上的材料,內丹,都是非常值錢的交易品。
散修的生活不易,即使是蔣家的子弟獲得的份利也比不上他們這一戰的收獲,鼓起來荷包驅散了不少的哀愁,那些死去的人固然令人悲痛,但人始終都要向前看。
縱觀下方返回的人群,蔣天行的心中老懷安慰,蔣家的弟子損失並不多,而那些他比較關注和看中的幾名低階子弟更是都活著回來了。
這些人只要能在這場戰斗中活下來,將來就會成為蔣家的希望,蔣天行甚至已經開始琢磨,是否要把他們送到一些中等門派去修煉。
替補的隊伍站上城牆開始值守,防範妖獸們的下一次攻擊,而那些已經退下來的修士則隨意的選擇了幾處民居開始打坐修煉。
徐梓岩注意到白樺似乎已經離開了,悄悄松了口氣,可緊跟著他又緊張起來,剛才殺的太痛快差點忘了,他可是還要去挽救于浩的母親呢!!!
這一次妖獸並沒有突破西門,自然也就沒辦法血洗半個烏啼城,這樣一來,于家也就不用匆匆忙忙的遷走,那麼按照這個推論,于浩的母親應該也就不會被撇下了。
不過徐梓岩很擔心白樺的主角光環會不會發揮什麼詭異的作用,萬一于家的人一個腦抽,突然就把于浩的娘給扔出來呢?他對于白樺救下一名老人沒什麼意見,但若是這個老人是于浩的娘就讓他有些不開森了……
白樺的主角身份已經夠讓人糟心的了,再加上一個隨時隨地都能次嘆道各種消息的千聞閣……我去,這簡直就是不給別人活路的節奏啊!
徐梓岩果斷決定,決不能給白樺這個增強實力的機會,再說他垂涎于浩的能力很久了,有這麼好的機會,若是不抓住,實在對不起他自己。
「跟我走。」徐梓岩對徐子榕說道。
「去哪?」徐子榕疑惑的看著哥哥,剛才和哥哥的配合讓他心情非常好,嘴上雖然問了一句,但腳下卻已經激發了飛劍,準備飛起來了。
「救人。」徐梓岩故作神秘的說道。
「救人?」徐子榕腳下一頓。
「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救到呢。」徐梓岩擔心被白樺搶了先,連忙拉著徐子榕御劍飛了起來。
徐子榕樂得和哥哥靠近,干脆收起了自己的飛劍,大模大樣的站在了徐梓岩的身後。
不出五秒,徐梓岩就為自己剛才那個魚唇的決定而後悔了……
他做什麼要為了趕時間而讓子榕站在自己身後啊!這簡直蠢到沒邊了好麼!
靠的極近的身體,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一波一波的熱氣打在自己的脖頸後面,瞬間就激起了剛才兩人使用合擊技能時的回憶。
同樣灼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朵上,耳垂仿佛都被對方的呼吸吹動的微微顫抖,摟在自己腰部的手臂縴細有力,牢牢的扣緊了自己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雖然這樣的姿勢是為了保證徐梓岩在和徐子榕配合的時候不會有意外的顫動導致技能失敗,可徐子榕也未免抱的太緊了吧??
最讓他郁悶的是,他射出那箭之後,原本想要上前半步,拉開和子榕間的距離,誰知對方卻突然收緊了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讓他微微朝後撞了一下……結果,就是這一撞,讓他全身都僵硬了,因為他感覺到抵在自己**後面的東西,似乎,很像,男人的……
總之他腦子都木了,猛地沖了出去和妖獸廝殺起來,而子榕也跟著他沖了過去,最開始他還有些尷尬,但子榕那坦然的態度和自若的神態卻讓他迷惑了……
難道自己感覺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請大家為哥哥點蠟……
ps:
昨天在群里和基友聊天,正好我老公喝完了藿香正氣水然後竟然企圖湊過來親我。我憤而拒絕了,然後把這件在群里抱怨了一下。
基友幽幽的問︰你真的不是在秀恩愛麼……
我誠懇臉︰相信我,你要是喝過藿香正氣水就會知道,這絕逼不是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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