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的殺手妻 第一百六十九章 來回“撕扯”的愛

作者 ︰ 萬一衣

第一百六十八章

潤白的書房里,臨時的緊急會議。請使用訪問本站。

潤白的眉頭緊皺,手邊放置著文房四寶。他心里煩躁,修長的手指拿著端硯狠狠的戳倒著硯台。趙佑天在一旁站著,瞧見潤白這幅模樣,一句話也不敢說。硯台里本來就有墨汁,被潤白這樣一陣死命的戳倒,好幾滴墨汁突然迸出來,濺在潤白米色的外套上。他皺著眉嫌惡的撢了撢衣服,可沒想到這墨跡越來越大。

潤白這個人嗜穿白衣,而且有著輕微的潔癖,平時身上沾了一點灰塵都不可以,可現在他身上沾了好幾滴墨汁,而且這污漬越擦越大,越擦越髒。趙佑天看著就連手上都沾有墨汁的潤白,心里更是覺得恐怖。這潤白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副瀕臨瘋狂的模樣……

「主人,那個……」

潤白沒有留意身旁的趙佑天在說的任何的話,他已經將這身上的污漬擴張的老大了,恨不得撕了這件衣服才好,實在是礙眼的很。

「佑天,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遭遇是不是就像現在的這塊污漬一樣。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干著同樣的一件事情,身上一旦沾染上了什麼,就拼命的想要去抹掉它們,可不曾想著污漬卻越抹越大,直到連我們自己都不已經無能無力了,只能站在這里——抓狂!無論是我還是旭笙,我們大家目前所面臨的一切其實都是我們自找的,而這一切的源泉無非就是在開始時,想要抹掉一些小小的污點而已……」

「主人,你要是實在忍受不了就月兌了它吧,換件新的不就行了。」

「對啊。換件新的……換件新的,談何容易啊!」

潤白的聲音里滿是落寞的蒼涼,很多年前做過的事情全部都像是昨日剛剛發生的一樣清晰。

「主人,那您一開始是為了什麼目的呢?您的身家清白,幾乎沒有什麼需要遮掩的呀?!」

「呵呵,身家清白?在這一行混的有幾個是身家清白的!」

此時的歐家,旭笙的書房內

書房的座椅上歪七倒八的躺著旭笙的兩個屬下。就連茉莉也是一身夜行衣的打扮,氣喘噓噓的仰面躺在另外一側。正中間的地上躺著一個麻袋,那個袋子在房間的地毯上來回扭動,發出「嗚嗚」的聲響。

「真是……」茉莉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緩了好大一陣才終于有力氣說出話來,她睜開因為熬夜追捕而滿是血絲的雙眼,對著旭笙報告道︰「這丫頭真是……真是太詭計多端了,我們這三個人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終于把她抓了過來的……早知道是這樣,當初我寧願是去單槍匹馬的把滕潤白給做了。也不要去踫一個對你知根知底的‘對手’!」說出對手兩個字,茉莉狠狠的瞪了地上的麻袋一眼,那里面的人似乎也是听到了她說出的話,一瞬間動彈的更加厲害了。

「不過小姐我在這倒是想問您一句,您這是到底要干什麼呀!非得要把這女人給抓回來,真是遭罪!」

旭笙看著茉莉甩著手。躍躍欲試的想要走近那庭中間不停扭動的一團。她沒有茉莉心中那無限的抱怨,也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對于她說出的話,旭笙其實並不奇怪。這說的是控制速度。鈍刀殺人。可是手底下那麼多的人,哪里是那麼容易控制的。璐璐又是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主,她在這個家里的時候就防著她就累的夠嗆,自從她推翻了歐淨琛又不告而別,離開歐家之後,家里又沒有個主人,璐璐這不服管教的人更是膽大的勾結外部的人,可是這旭笙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璐璐竟然真的如情報說的一樣,與之勾結的人就是她目前的第二大仇人——滕潤白!

旭笙的腦中思緒萬千。她眼神默默的看著茉莉的嘴一開一合,可是她這後面的話倒是一句也沒有听清。相較于璐璐而言,茉莉這個人。到底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無論是體力還是功力都有著很大的退步,若是放在從前,身為師姐的茉莉抓一個小小的璐璐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事。

她的目光移轉,從正中央的地方站起身來,「茉莉你們就下去吧,我親自來審審她。」

茉莉這時已經走到了那人的旁邊,盯著這正中央的一團,朝著這不停扭動的一團冷笑了聲,「小姐,這上官家再難處理,人再難做你也沒放在眼里,像這種小角色還用得著你親自來審?」

「誒呀,你不懂,小姐就是要一點點的壓垮她。」剛剛一直躺在椅子上的一個男下屬閉著眼,悠悠的說道︰「這滕潤白的人已經大規模的涌進來了,神盾現在的人就在歐家山谷的外面,地方上官府和潤白配合的滴水不漏。他們以為我們最多再挺個幾天,可是他們不知道我們歐家其實正在等待著,等待著他們請君入甕!」

「神盾的後勤配備已經快要耗盡,地方上的官府只要是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是絕對不會給他們開任何後門的。要是官府現在就知道他們的身份的話,神盾派來的人最多也撐不過一個星期去。」茉莉接了那人的話,慢慢的走近地上的那一坨,湊近了,聲音頗為炸耳的說道︰「只是我擔心的是,一旦滕潤白壯士斷腕,告訴上官家的家底,尋求上官家的幫助。那上官家勢必會知道滕潤白的真正面目。那到時候的上官家則會像是剛剛滿血復活的惡龍,僅憑我們家的力量是無法阻擋的。」

「可是,滕潤白的那個人又是那樣的精明,即便他知道與上官家聯手會對他的武力威脅十分有益,但他也會在此時損失大量的金錢,要是我們家被人終于滅掉的話,那下一個被滅的掉的就將會是滕家。另外一個下屬在一旁也在仔細的分析,可是她們這幾個人都是圍著中央的這個麻袋說話,就像是唯恐這麻袋里的人听不見一樣。

旭笙停下了腳步。仔細盯著自己的屬下看了一會,好像是在突然之間了解這些人的把戲一樣,「所以說,這滕潤白即便是是自己的神盾全部都覆滅了,他也是不會與上官家的人結盟的。因為他根本就傷不起,這背後偌大的一切已經是拖得她喘不過起來。我們現在,雖然也是處在一個最危險的卡口。也許滕潤白會緩過勁來會大舉反攻,但是現在我們可以把心放進肚子里,因為在這場戰爭中,始終都會有人給我們墊背的!而那個人始終是滕潤白無疑了……」旭笙終于也發話了。

茉莉拍了拍自己的一角,語氣閑閑的,「要整垮一個家,絕對不是這種打法。誒,滕潤白已經瘋了。」

旭笙立馬跟上,語氣里帶著的是徹骨的冷。「你們說這滕潤白最後的結局會是怎麼樣的?」

所有的人皆是眼神幽暗。兩個手下坐在椅子上的屬下,一男一女皆是抱著肩仰著頭,盯著天花板沉思。一個揉了揉眼楮,長舒了一口氣,「還能怎麼樣,死唄。不是被我們給弄死,就是被上官桀給扒了皮!」

也許會徹底滅了歐家,也許被反撲損失慘重。也許最後不知鹿死誰手。可是他們這番話的真正目的並不是來猜測潤白最後的結局是什麼,他們說這番話只是為了給一個人听而已,給一個潤白的臥底听。

旭笙走到了中間,可就在茉莉正準備要打開麻袋的口放著里面的女人出來,門那邊細微的一聲動靜,茉莉和她一起猛的抬起了頭。兩個屬下也很是警覺,一反剛剛的慵懶模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起身,快速進入戰備姿態,朝中間的兩人比了個手勢示意了一下。旭笙和茉莉馬上鎮定自若的閑聊起來。

一男一女屬下小心的緊貼牆壁挪過去,側過一點點往門縫里看,趴在那里的黑影也穿著夜行衣。正站在門口偷听呢。屬下暫時還看不清是誰,只能回頭無聲的像潤白說道︰「不知道。」

他這一說,所有人的心皆是一緊,這是非常時期,說不定身邊一個不起眼的下人就是哪里派來的,可千萬不能是他們幾個一不小心拖累了所有人。

旭笙眉心的結緊緊的,低下頭想了一會。忽的又想起了什麼,食指慢悠悠的朝手下做了一個手勢,眼楮里寒光一閃,揚聲對著茉莉說︰「其實要我說,最好的辦法是快刀斬亂麻。」

茉莉不解,看了一眼門的方向,遲疑的問,「哦?你說說看。」

「我們幾個悄悄的派人把若蘭做了。你們想,她一死,滕潤白哪里還會有心思報仇?」旭笙笑的極其溫情脈脈。

茉莉的眼楮盯著她好一會,一明一滅。思索良久,朗聲笑了,也看了眼門外,「我覺得很對,我負責找個手腳利索的,別讓上官家知道就行。其實知道了又怎麼樣,我們本來就已經翻臉了,無非就是開打嘛,誰怕誰啊!」

這地上的包裹听到這個聲音,動彈的更加厲害了。門外的那個黑影突然听到這個聲音也是嚇了一跳,驚到似得彈跳出去,一眨眼便逃走了。眼看著這偷听的人跑走了,這門口的屬下趕緊沖出去,旭笙也連忙解開了麻袋上的繩索,可是這璐璐開口的第一句話便驚到了所有人。

「歐旭笙,你這個瘋子!神盾是被潤白派來保護你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旭笙做夢也沒有想到,雖然她之前就從情報中得知到這兩人的關系,而且茉莉也是親口告訴她,璐璐是在潤白的據點抓住的。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可是在她的心里,旭笙依然抱有著這最後的一絲希望,可是最終,她還是從璐璐的嘴里听到滕潤白的名字,他們本來是八竿子打不到的兩個人,他們本應該素不相識的啊。

「你胡說,這怎麼可能?」茉莉搶在旭笙答話之前就先開口搶話道。

「怎麼沒有可能,滕少爺在發布這道命令的時候我就在當場,旭笙你要相信我,滕少爺這麼做真的是為了你好!」

「滾!」茉莉瞧見璐璐這般的牙尖嘴利,心里很是來火。「璐璐,你要永遠記住,你已經不再是我們歐家的人了,是你選擇背叛我們,背叛歐家的!」

「不,不,師姐。你听我說,你要听我的解釋啊,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想想潤白少爺啊,他這麼做真是你為了我們歐主,當初他之所以發布這道命令,就是我和滕少爺說……」璐璐的臉色滿是焦急,「當時我告訴他,你跟歐淨琛的矛盾深重。所以歐家的殺手是絕對不會完全依附于你,服從你的指揮的……」

「呵,所以,你就趁著家族重組的亂局‘依附’了滕家?!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就是滕家的一顆棋子?」

「不,不是的!」

茉莉一听到璐璐依舊是滿口狡辯。腳下立馬一腿,幸虧旭笙及時的攔住,「好。你竟然說不是,那你就解釋解釋,說說看為什麼滕潤白在傷害我之後卻又突然口口聲聲說是要保護我。」

「小姐……」茉莉有些急了。

「茉莉,你不要阻攔,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說出個什麼東西出來!」她看了茉莉一眼,眼神的盡是冰冷的嚴酷,茉莉無言,只能帶著其余的兩人走了出去。

旭笙看著這三人慢吞吞的走出去,帶上了門。她親自蹲下給璐璐送了綁。她說話還是那樣和氣。甚至將茶幾上的桂花糕朝璐璐的方向推了推︰「璐璐,你看我還記得這是你小時候最喜歡的一道甜點。」

她的語氣似乎是在向幼時的玩伴嘮著最家長里短的家常,只是這璐璐卻有種莫名的恐懼。旭笙從小就一直在周渝生手下單獨訓練,年紀輕輕便進到了「品冠樓」里學習。旭笙從小便是她們這一群小輩中的一個難以企及的目標,她一直都是她們羨慕與嫉妒的對象。

璐璐很客氣地向她道謝,輕輕的揉著自己早已勒出血的手腕,她從小就與旭笙不熟,也不知道為什麼旭笙會知道她從小便喜歡桂花糖糕這一口,這樣的一個認知讓她有些莫名的驚懼。她不敢動這茶幾上的半點東西,送了綁之後便小心的坐在座椅的邊緣,都不敢落的太大。

旭笙漫不經心地呷了一口紅茶,忽然對璐璐嫣然一笑︰「放心,這糕點不會有毒的。」

璐璐抬起眼楮來看著她,她在旭笙的面前一直都會覺得心虛,雖然她與她有著血緣上的關系,可是她卻從未有機會能真真正正的去看過她。

這次璐璐非常仔細地觀察著她。她的瞳仁是漂亮的琥珀色,整張臉龐五官非常的硬朗,可是久看之後便覺得這硬朗之中又蘊含著隱隱的柔美,真是個標準的美人。可是她實在是高深莫測,比較起來,璐璐覺得更多的是害怕,璐璐本能地害怕她。無論是小時候還是後來長大了,她原先以為她害怕的根源是因為有歐淨琛,她嫉妒並且害怕著歐淨琛對于旭笙的這種偏愛,可是直到歐淨琛被旭笙奪位,她才終于明了,她內心的這種不明就理的復雜,其實只是針對旭笙,只對她一個人而已。

旭笙很直接地問她︰「好了,現在你應該可以說了吧。」她對璐璐露出迷人的笑容︰「其實,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麼事情選擇去背叛我們,而且我也知道為什麼明明可以達成了你的目的卻又在那晚選擇去救我。至于更具體的,我沒有興趣知道。但在你解釋這件事之前,或許有件事情你可能不明白。我和滕潤白之間的關系不僅僅是你眼楮看到的這些事那麼簡單,他要做蠢事,可是不能拖著歐家陪著他一起,我也不打算奉陪,所以我用最有效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璐璐,我希望你可以知趣。」

璐璐月兌口說︰「滕潤白和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而且他也絕對不會傷及到歐家的。」

旭笙的嘴角一咧,笑的嘲諷︰「璐璐,我還真是高估了你。原來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無論是從武力還是智力,你都是目前整個歐家比較頂尖的水平,可現在看來,你就是個傻瓜。」

旭笙的用詞用的尖銳,這歐家的人都是人上人,旭笙看到璐璐的瞳孔急劇地收縮,在這一剎那她幾乎失態。但她旋即笑起來︰「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料準,我不會真正去傷到歐家。」

「是,我是原先只是懷疑,但現在卻是非常的斷定。因為你剛剛非常快的就否定的告訴我,滕潤白是斷然不會傷及到歐家的。因為你覺得這個家未來的主人會是你,所以從你的心底來說,你表面上雖然是依附于潤白。可是在另外一個層面上來說,你又何曾不是在利用他。你在利用潤白的資源,以曲線救國的方式來搶奪我目前所擁有的一切。」

「別在我身上扯太多,這追根到底其實不就是你和滕少爺之間那些剪不斷理還短的那些事給鬧的。如果你要說滕少爺,請當面去說他去。」

旭笙笑起來,她的聲音又清又脆,她的笑容也非常美,在璐璐的記憶中,她還從未見過旭笙笑的如此明艷過。璐璐見過旭笙嘴角的那一縷皮笑肉不笑。也見過她冷酷無情一副決絕無情的模樣,可她從未見過旭笙笑成這樣過。只是她的聲音就像是插進冰塊的刀子,真是又冷又利︰「你可撇的真干淨,有時候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在假聰明。不過我也不想和你多說廢話了。滕潤白現在的情形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可以坦率地告訴你,現在的局已經布的七七八八,隨時可以將他兜進網里。他答應你的那些事,其實一項都不會實現……不過這還得謝謝你,本來他要是真真正正和上官家結盟的話,是肯定會被敲詐一點的,但這也不算動搖根本。可是這當頭你說我和歐淨琛不和,需要支持,若是神盾真是像你所說的是來保護我們歐家的,那當上官家知道的話,你知道上官桀的怒火,但要是神盾是來除掉我們家的話。歐家已經全部都準備好了。你也可以想象到他們的結局……你知道這兩種結局後面到底是意味著什麼?璐璐啊,璐璐,你說你聰明了這麼久。卻終究還是跟錯了主人。這一步錯,步步錯啊!」

她的話就像是一把劍,慢慢地一點一點刺進璐璐的心口,讓她吸了一口氣,她的心揪起來。璐璐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又中了圈套,璐璐一直以為世事無常,可若非人有意設下圈套,憑著她的智商,她是絕對可以依靠著滕潤白的力量順利避過險灘的。只是璐璐一直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親自將自己逼入這種舉步維艱的地步,前有狼後有虎,無論是偏向哪一方,最終她的利益都會受到損傷的。

「你明明愛他,」璐璐看著旭笙,「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他?你知不知道當年我在那個雪夜突然降臨到上官家來救你,就是因為得了滕潤白的命令。在暗中保護你,是我在神盾最大的職責!」

旭笙出人意料地大笑起來,她似乎笑的暢快淋灕︰「愛他?為了他,為了能和他在一起,我扳倒了歐淨琛,甚至還想著要解散整個歐家暗殺集團。可是他又是怎麼對我的?雪夜的那一晚,保護?呵,我是為什麼會被逼到非要在那麼糟糕的天氣下逃出上官家,我又是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幾乎要失血而死?如果這就是你口中的愛那我情願選擇不要這種愛!」

璐璐看著她近乎失態的模樣,一時說不出話來。璐璐疑惑了,說是要保護旭笙的是他,可是真正傷旭笙最重的也是他,這是怎樣一種矛盾而又十分糾結的感情啊!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這些天來我一直在忍,我一次次滿懷希望,然後又一次次失望。到現在我忍無可忍——既然如此,我成全他!」

璐璐不知道自己是種什麼樣的心情,對著這個近乎瘋狂的女人,她內心五味陳雜,璐璐一直不知道滕潤白與她的關系原來是這樣。兩個本來互相愛著的人,現在卻只能用這種互相傷害的方式來維護著對方那僅有的一點聯系。

璐璐這些年來只是在埋頭練功,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知道這男女之間的感情竟是這般的復雜而又傷透人心……可即便這心已經是傷痕累累了,可這顆心卻依舊是飽含著牽掛,甚至不惜要找一個知根知底的人來隨時候著,就是為了能隨時保護她。

也許在潤白的世界里,能欺負旭笙的只有他一個人吧,若是其他想要動旭笙絲毫的人,都會接受他最殘酷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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